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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久仰,那麼這位就是青穹四影中赫赫有名的月之血血月了?”
血婆婆點頭“嗯”一聲,不禁有些詫異這少女竟知道這麼多。
少女翹一翹嘴角,“奇怪麼?如果聖堡的人給你聖巫手諭,你會不知道那是聖堡的人麼?”
秦杏子大驚,“莫非你也是……”
少女又把嘴噘得高高的,“還要問麼?我不是男的,又不像傳說中的‘霧之情’紫紗蒙面,當然就是‘雨之淚’雨含飛了!誰讓你們攔人家,要不束金鈴都追回來了!”
屋中幾人又大大驚詫了一番,誰又會想到這看似一生氣就愛噘嘴的小姑娘,竟是江湖上四大殺手之一呢?不過傳聞雨含飛一共只殺過四個人,四個罪該萬死的惡人。
這四人自然是江湖上名重一時的高手,有人出重金請殺手除此四害,揭榜的殺手不知有多少,都是沒能活著回來。結果這四人都死在了雨含飛手下。最令人驚訝的是——一刀頃城葉光告之天下——這是雨含飛第一次動手殺人!
以後,雨含飛再也沒有殺過人,也很少露面江湖,所以其人變得如霧一樣神秘。但,誰知她竟然就是眼前這個小姑娘?而且只在一招之間就被血婆婆扣住了手腕的命門?沒有預備是一方面,可也不會大意到這地步。血婆婆疑惑地看了一眼雨含飛,立刻釋然。
一道深深的血痕刻似地從她的右肩劃到胳膊,細看去才見那血將果綠的羅裙染得有些斑駁,怪不得她右手那樣容易被抓住。轉念想去不由得佩服這雨含飛傷成這樣竟還面不改色,確實不愧雨之淚的稱號。
雨含飛頗有些傲氣地看了一眼屋中眾人,血婆婆的臉上是詫異,秦杏子是滿面醋味的,舞風鈴是鎮定的,血月壓根兒沒看她。目光落在靠在門邊的阿風臉上,阿風卻善意地笑著。
阿風微微點點頭,“方才多有得罪,雨姑娘且放心去罷。”
雨含飛偏了頭。好奇地盯了阿風半晌,突然“噗嗤”一下笑了。“你認為我生氣了麼?才沒有呢!誰叫你給我道什麼歉來著!”這會兒她一笑,嘴巴不如原先那般噘著,又清秀了幾分,話畢轉身向門外走去。
血婆婆突地抬了頭,“姑娘,你那道傷,”她從懷中掏出個黑紫的木盒,“止疼的藥,姑娘拿去吧這樣傷好得快。”
雨含飛“哼”了一聲,“老太婆,誰要你的東西!用不著再破費你的靈丹妙藥!”說完向外衝去。誰知那傷確實極重,她剛走到門前,一個踉蹌竟摔了下去。門邊阿風一驚,伸手扶住了雨含飛道,“傷得這麼重,還是休息一會兒再走罷!”
雨含飛慌亂地甩開了阿風攬住自己的胳膊,頭擺個不停,“又不會死,又不是你劃傷的,要你管做什麼?”說著頭也不回沖了出去。
秦杏子見那雨含飛離去,心下稍定,想這隻綠螳螂可算是不會再危及自己的血月了,轉身正低頭想再問問薛少孤是誰放的火,誰知搖了兩下,他卻動也不動地沒了聲。秦杏子心下一緊,伸手觸他臉,竟已冰涼了。秦杏子嚇得尖叫一聲,朝屋外幾人喊道:“薛少孤死了!”
舞風鈴首先跳進了裡屋,伸手觸到薛少孤鼻下,又翻開他眼皮瞧了瞧道,“不對呀!”她轉身向背後幾人問道:“誰有銀製的東西?”血婆婆從髮間抽下銀簪遞了去。舞風鈴將那簪在薛少孤唇上一抹,簪頭立時顯烏黑。舞風鈴凝視著那烏黑的簪頭道,“他們並未存心想燒死薛少孤,一定是先問過他話後才用毒劍殺他滅口的。”她俯身指了指薛少孤的嘴,嘴角右邊至右頰上竟有一絲細得幾乎看不出的裂痕,一些黑了的血微微滲出,只因為那右半張臉本已燒得嚇人,又被煙燻得漆黑,若不細看,根本看不出那裡有道長長的劍痕。
“是啊,問了話以後再殺其滅口,沒錯啊,有什麼不對麼?”血婆婆答道。
舞風鈴在薛少孤的屍體旁蹲下,託著自己的下巴用心地看那道劍痕,“如果是聖堡的人殺他滅口,那這道劍痕一定是我們看到的那幾個灰衣人下的手!因為雨含飛說他們是聖堡的。”
血婆婆點點頭,秦杏子眨眨眼睛脫口而出,“那不是廢話。”
“如果是那幾個人早就準備殺人滅口,那麼應該他們每個人的劍上都有毒!這是七語封喉的毒!”
“七語封喉。”秦杏子一愣。五步封喉,七步封喉都常聽說,“七語封喉”倒是罕聞的很。舞風鈴解釋道:“這種毒是因說話時喉嚨振動而引發的,是聖堡的獨門毒。據說中毒後如果不說話就可以多活三日,但若說話過了七句,立刻毒發身亡!薛少孤從方才到現在恰好說了七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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