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與俏佳人(完)(第4/6 頁)
。但此時還沒有完全失去信心,他口稱冤枉,並將自己的懷疑說了一通,到了這個時候,知府自然要讓人將段氏等人一一帶上來。段氏依舊是陰冷著臉,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而牢裡的念嬌奴出來時,她雖名義上是在坐牢,但因為有梁晉生的關照,這一個月將她養得嬌媚動人,那模樣不像是去坐了牢回來,反倒像是被人養在了深閨一般。眾人看得心中不明所以,段氏跪下之後道了自己姓名,指著梁晉生就道:
“老爺。小婦人冤枉。”
她住口不提王平的案情,反倒一來就開始喊冤,知府莫名其妙,道了一句:“有冤儘可訴來,本老爺自然知道受理。”
“回老爺,這秦淮河上大小教坊司與繡船恐怕有數十。當初小婦人那當家的曾贖回來的小妾念嬌奴正是昔日一條船上的魁首。”段氏這會兒將昔日梁晉生跟念嬌奴之間的舊情全部道來,跪在一旁的梁晉生這會兒保不住臉上的沉穩神情了。反倒露出幾分慌亂。
梁晉生跟念嬌奴之間的過往他雖然念念不忘,可是梁晉生自己也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若是被人揭露出來,往後他這一生哪怕就是皇上不追究他挖人墳墓之事,恐怕他也是毀了。梁晉生心頭暗暗叫苦間,也有些後悔起來自己得罪了段氏這麼一個潑婦,他數次想張嘴,可是知府看他的眼神卻是冷得讓他不敢出聲。
“那破落貨年老色衰,手邊又沒有銀子贖身,便看中我家那賊殺才,因此花言巧語哄了他拿銀子贖身,小婦人心中苦楚難當,但也只怨自己命苦,誰料好景不長,梁知縣任秦淮知縣不久,我那當家的便一命歸西,小婦人當時便懷疑那念嬌奴賤習難改,恐怕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那當家之事兒,被我那當家撞見,因此跟奸/夫合謀,將我那當家害死。”
段氏這話讓眾人聽得直抽冷氣,一群差役都跟著張大了嘴,梁晉生自己跟念嬌奴之間確實有首尾,可此時一聽自己竟被段氏汙衊成了跟念嬌奴合謀害死王平的兇手,頓時便著急了,厲聲便喊:“你血口噴人!”
“小婦人是不是血口噴人,梁知縣心頭有數,梁知縣可敢指天發誓,你跟念嬌奴那賤婢以往認不認得?”段氏這會兒不慌不忙的反問了梁晉生一句,古人最重因果報應,梁晉生被問得有些吱唔,他這會兒被段氏當眾這樣冤枉,既恨這個婦人牙尖嘴利,又恨段氏其心可誅,著急之下大聲就道:“若是我心頭有鬼,又何必再查王平一案?分明是你做賊心虛……”
“梁知縣可別再提什麼查不查案,如今案子被你一查,我那當家的屍骨都未留下半根,知道的說你梁青天斷案如神,不曉得的,還當你是毀屍滅跡呢!”段氏頂了梁晉生一句,直氣得梁晉生臉色青白交錯,指著她手不停的哆嗦,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知府這會兒拍了一下驚堂木,止住了堂下兩人的爭鬧,一面要去傳喚念嬌奴當初掛牌所在船的老鴇,老鴇一來指著梁晉生便口稱郎君,如今真相大白,哪怕就是剛剛段氏有幾句都是胡說,到了如今地步,黃泥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本來一樁簡單的案情,到了如今又撲朔迷離了起來,沒有結論之前,知府只得讓人暫時先將梁晉生給收押起來。
從昔日高高在上的知縣老爺,再到如今的階下囚,梁晉生心頭的難受那是可想而知。
看著梁晉生被人鎖了下去時,百合笑著悄悄溜出衙門,段氏這會兒正在縣衙後頭的西門候她,此時的段氏早已經沒有了之前在公堂上的蠻橫兇殘,見到百合時便伸手拉了她一把,避到無人處了,才小聲道:
“善小姐。你交待我的話,我都已經說了,只是這梁知縣往後會不會坐大牢我卻心頭沒個底,這件事了之後我準備起程回鄉,在此之前。若是小姐有什麼事想要託我去辦,你對我大恩大德,我必定不會推辭的。”
百合搖了搖頭,她想得很清楚,這一次任務她主要是替善百合出氣,劇情裡的梁晉生不是拖著她一輩子。最後還能博個好名聲麼,這一次百合既不想嫁人,也不想跟梁晉生和離之後被人非議一生,她準備向梁晉生學習,對他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讓他欠了善百合多少,便千百倍的還回來。
“王太太如今已經做了許多,剩餘的事情我心中有數,此去一別,往後各自珍重。”這些日子百合一直背地裡在跟段氏聯絡,段氏性格果斷,且又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性格恩怨分明,百合對她這樣的性格其實也十分喜歡。再加上二人聯手坑了梁晉生一把,今日段氏狀告梁晉生之事,幾乎已經將梁晉生前途盡毀,兩人不過是相互合作罷了,梁晉生估計做夢也沒有想過,他的一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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