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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蜜喝,那就好了。這地方很是潮溼,可又不見水源在何方。”
“我也覺得這地方很是詭異,渾身不舒服。並不見小昆蟲啊。我最討厭各種蟲了。”君閱因坐在蘑菇中全身不適,已經用雲絲在兩根大金針菇中搭起了“吊床”,躺在吊床上滿臉疑惑。
“有蝴蝶給我們掩護,也真是好。”孟夢從小喜歡蝴蝶,且她的魔法攻擊自帶蝴蝶光效,所以此刻她看著頭頂那如飛碟般的蝴蝶並不害怕。
蝴蝶能聽懂她的話語,那如同長著無數螺旋槳狀的羽毛微微共振,給潮悶的地面帶來了絲絲涼意。
“啊,我全身都起了紅疹。”剛打理好凌亂髮絲的大長腿美人靜慧看著光潔小腿上密密麻麻的紅點,居然快要哭了。
孟夢從揹包中掏出一瓶藥膏,丟向下方。“你又不帶藥膏,走的時候可說清楚了啊,藥品一定要帶上。更何況還知道是天狼星,居然還不帶。”
靜慧並未撿地上的藥膏,反而雙手叉腰抬頭看坐在蘑菇上滿臉嚴肅的孟夢,嘴角一歪,冷笑道:“孟大美女,這不是聖域,更不是聖域學院,你沒任何資格責怪我。你的藥膏,我不稀罕,你自己撿回去。”
靜慧這個一向斯文且內向的美人居然當著大家的面發脾氣,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兒。
“靜慧,你吃錯藥了吧?我給你藥膏,你還這樣?”孟夢第一次遇到被人當眾怒懟,愣了一瞬後才委屈的回了句話兒。
靜慧歪著頭,晃動著身體,突然用手中的長劍指向孟夢,彎酸道:“孟大美女,你自己早就犯了學院的規定,有什麼資格管我們?”
“靜美女,你說我犯了院規,那說來看看,正好大家都在這兒,免得因為你對我的不滿,導致滯留在這該死的菌世界。”孟夢一躍而下,站在靜慧的對面。
兩人的眸子中帶著殺氣,彷彿今兒要弄個你死我活。
馬長槍大駭,從蘑菇中鑽出個頭,輕聲說:“兩大美女,我們是一個組的隊友,你們竟然為了瓶藥膏而大動干戈?”
靜慧側身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笑道:“馬長槍,把你的瘋兒保護好,可別被這個賤人利用了。”
“你罵誰賤人?”孟夢一聽靜慧對自己的“封號”,立馬來了氣,手中長劍上繚繞著橙色靈光。
第十一章 加送彩蛋(2)
2018年7月16日,長達半月之久的雷雨天終於要結束了,今兒晚上“月朗星稀,錦衣夜行”,可北斗星下沒有發現錦衣,唯一道影子穿行在亮堂的路燈下,吹了陣冷風就消失在荒草之中。
前兩天,紅彤彤的落日居然偏移了原本回家的路線,向北偏移了5°左右(以桃樹為中心,肉眼所觀),陽光下看著自己肌膚上的汗毛從毛孔中生出,感覺很害怕:為何肉眼能看得這般細緻,我可不想看微觀世界,但偏巧前兩天出現了一隻橙色的飛蛾,它身上橙色和淺棕色的絨毛很厚實,就像稚嫩的小雞或小鴨身上的絨毛,也像小兔子的皮毛。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這樣的飛蛾,它橙色的尾翼掩藏在淺褐色的翅膀下,初見普通,可靜觀久看後卻讓人覺得驚豔。
當天晚上在無燈的房間打著字,卻猛然間看到黑漆漆的鍵盤上突然出現了黑色的大蜘蛛,那一瞬間,我本能的站起身,心臟疼了一下,這種心底抽痛的症狀已有二十年曆史。但近兒卻總自以為是的用一種臆想中的美好來安撫自己快要堅持不了的“靈魂”——是有人心疼你,所以你感應到了才心痛。
其實不然,生命之脆弱就像這嚇了我一跳的黑蜘蛛般,跟我同飲糖水後,死而不僵的它讓我看了它的正面模樣——那不是科幻片中的異形嗎?它的腰很細,那透明的腰中藏著紅色的脊椎和血管,而因喝了一蓋子糖水,它的肚子很大。那連線腰部的肚子處有幾個小黑點形成了頭顱的圖案。
因為它跟我一起昏昏欲睡的度過了兩天,而又在我眼前死亡,所以我哭了,就像在藏傳佛教的廟宇前因踩死了幾隻螞蟻,便嚇得不斷的流淚。我還以為它是黑寡婦,在網上查閱了一翻資料,卻只見它的牙齒上有黑寡婦才有的橙紅色花紋。亦或者,它是未長成熟的雌性黑寡婦。
……
不知怎麼回事,變得對一切都心生出芥蒂且行事小心。因為那一年因那幾只螞蟻而感嘆嗎?生命如此之輕!螞蟻是生命,而人又何嘗不是生命。
可,這樣的心境從未有過,偏偏那會兒有了。
前兩天進瀏覽器,首頁是關於萬達王健林的六十歲生日與他兒子王思聰的生日對比的文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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