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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罵道:“我要死要活的替你值班,你卻在這裡快活,你小子就作吧,早晚你就死在女人肚皮上,他孃的要是我不來,看你待會兒怎麼給人家姑娘化妝?”
王傑訕訕笑道:“所以說嘛,我算錯了時間,平常你都會在十分鐘後才能回來,所以我才故意留門等你回來,我的炮也剛巧打完,再正巧被你撞見,那妹子還有臉呆在這裡讓我給她做美容?誰知道,你早來了十分鐘。”
其實也不是王傑算錯,確實是我早回來了十分鐘,原因就是值夜班的時候那一番打鬥,根本沒有值班。
我無奈的聳聳肩,道:“那明天你打算怎麼辦?又把人家扔了?”
王傑得意的笑道:“那還怎麼著,總不能明天跟她去領證吧,這個年頭,都是玩玩,哪有認真的。再說,她怎麼會知道我會在殯儀館工作,嘿嘿,給她十個腦子也想不出來,倒是你,今晚上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要是讓老張頭知道,那不得扣你的獎金?”
“我是替你值的夜班,扣你的錢。”
“臥槽!峰哥,你別這樣狠啊,我全指著那點獎金了…”
我瞥了他一眼,轉身去了臥室,進了臥室我就聽見王傑罵罵咧咧的去了廁所,估計是打灰機去了。
關上門,我馬上鑽進床底找我從老家帶來的行李箱,我記得《十六字令》是帶來的…
開啟行李箱,發現這本書還躺在箱子底,只不過書已經泛黃,還有幾個蟲繭附在上面。
拍打了下書面上的灰塵,翻開第一頁,就看到各種各樣的符籙,而張任今晚上給我的符叫做“定心符”,也難怪揣著這符走夜路也沒啥感覺。
畫符有很多講究,從畫符的符紙的選用,到畫符顏料的調配,以及什麼符用來降什麼鬼,在什麼情況下使用,配合印記法器等等,非常複雜繁瑣,看了一點兒我就感到眼花頭暈了,而畫符只是一部分。
再就是十六字令,但我看了一下,竟然只有前八個字,後面的八個卻因為是殘本而缺失了。
缺失了就缺失了吧,畢竟張任那裡的那本也是殘本,十六字令的前八個分別配合前面的一些符籙加上特定的手勢才能發揮威力。
八個字也好記,手勢有些難,我就從畫符開始學起。
畫符需要材料,童子尿還好,我現在還是處男之身,香灰和糯米汁也可以弄來,不過這硃砂和公蝙蝠血卻沒地方找,畫符必須要這五種。
沒辦法,我只能在普通紙張上練習一些簡單的符,但畫符確實太難,我畫了差不多兩百遍初級的辟邪符,才畫的和書上差不多模樣。
……
我研究了這本《十六字令》整整一個晚上,但還是稀裡糊塗的。
王傑敲開我房間門,剛進門就被滿屋子的鬼畫符給震懾住了。
“我去,你昨天晚上幹什麼了?什麼時候想去學畫畫了?”
王傑笑著翻著桌子上地上還有床上的那些鬼畫符。
我忍著睏意,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了王傑,當然是選擇性的告訴他。
王傑傻眼了,“你說啥?老張頭是道士?你還拜他為師了?”
我點點頭,拿出那本十六字令給他看。
王傑毫不在意的看了看,就把書扔到床上了,笑道:“別開玩笑了,虧你還大學生呢,現在這個社會,哪有什麼鬼怪,什麼狗屁道士,你聽老張頭跟你瞎掰扯,那就是哄你玩的,我到殯儀館一年了,老張頭摳腳丫子還會點,道術?呵呵,他要是會道術,我一個月不打/炮。”
我見王傑不相信,也不跟他多解釋什麼,小心的收起十六字令拉著王傑去街頭吃了點東西就去了殯儀館。
早上基本上我都會吃上一碗豆腐腦,但一想到女屍那和豆腐腦相同顏色的臉,就好像在吃女屍的臉皮,所以果斷的吐了出來,而王傑卻在一旁吃的和個什麼東西似的。
去了殯儀館,還是一如既往的工作,在搬屍體給屍體火化的時候,特別注意有沒有鬼魂跟著屍體,但很無奈,眼珠子都瞪出血來了,也沒看到一個鬼,後來才知道,縱然輪迴指感覺不到鬼,但用其他的外因方法也照樣能看到它們,比如說用柳葉汁抹在額頭上等方法。
平常工作的時候都死氣沉沉的,尤其是每隔幾分鐘迴圈一次的哀樂,著實讓人抑鬱,好像周圍的一切都被灌上了水泥一樣沉重,但今天不一樣,大家聚在一起都在說李狗剩的事情。
“你們聽說了嗎,昨天晚上狗剩值班的時候暈倒了,被他老婆連夜的帶去了醫院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