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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皺了下眉,道:“這個…確實是學生,死因定為自殺。”
“自殺?”
老張頭往我們這邊看了看,眼眉也是皺成了一個大疙瘩,又笑道:“兩位放心吧…”
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後,我也沒理會老張頭的謾罵,抱著屍體的腳部催促著王傑就往停屍房去了,至於老張頭後面和警察說的話,我也沒挺清楚。
自殺?
花樣的年紀,就喜歡玩這種刺激叛逆的遊戲。
我在心裡也是暗笑,但並沒有表現出來,怕是同事們說的那樣,萬一它的魂還沒走,跟著我讓我觸黴頭怎麼辦?
………
停屍房裡面擺放著幾個用來冷凍屍體的大鐵櫃,抽出了一個能夠裝下屍體的大抽屜,把屍體放進去後趕緊的拉著王傑離開了停屍房。
自從看了那具女屍的臉,我一個下午沒吃進東西去,想起那張扭曲的有些詭異,甚至是好像對我笑的臉,全身就像是螞蟻在爬一樣酥麻。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心裡堵著,十分不舒服,總感覺要發生點什麼。
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十點,王傑把給他值班的任務交給了我,他自己去和南陽大學的一個學生妹約會去了,我罵了一句,倉促的買了盒煙從租房趕去了火葬場。
於是順理成章的成了我和李狗剩值班。
值班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做,基本上就是看院子,按照傳統,人就算是晚上死了,也不會在晚上火化,只能放在明天早上拉來火化,所以晚上基本上是沒有人會送屍體的。
推開火葬場門口的值班室,風扇在呼呼的無聊的轉著,李狗剩卻沒在值班室裡,皺了皺眉頭,心道:這老小子開著電腦,泡麵還在冒熱氣,去哪了?
但我也沒怎麼在意,坐在椅子上玩起了電腦。
只不過,過了一個小時,李狗剩還沒回來,我心裡就開始打鼓了,就算是尿不盡,現在也應該回來了吧?
我往窗戶外面掃視了一圈,烏漆嗎黑的什麼也看不清,後背被風扇吹的些涼涼的,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不可能吊到茅坑裡面了吧?
我打著手電站在值班室門口喊了幾聲李狗剩的名字,南陽市不大,火葬場也比較小,只有一排的房子和前後兩個院子,再加上週圍的圍牆,建築格局算是比較簡單,所以我覺得我喊的聲音足夠傳遍火葬場的每個角落。
但我站在值班室門口沒有聽見李狗剩沒有迴音,四周還是寂黑一片。
媽的,這老小子值著夜班能去哪了?如果老張頭這個時候來查崗,那工資肯定是穩穩的扣上了。
索性我進了前院想去找找李狗剩,習慣性的甩了甩手電,手電那昏黃的光在一排房子的牆上掃了一圈,發現前院沒啥動靜,廁所那邊也沒開燈。
抬起頭看了看天空,本來今天是十六,按理說月亮應該很圓很亮,但天上月亮卻躲在厚重的雲層後面,就連星星也沒有幾顆,周圍安靜的要死,忍不住的打了個抖。
手電的涉及範圍有限,我本來想著李狗剩可能是有急事回家了吧,轉身想回值班室的時候,餘光卻瞥到了這一排房子最末尾的一間的停屍房。
停屍房裡有光亮!
那裡怎麼會有光?
我眨了幾下眼睛,確定不是幻覺,確定不是我手電折射的光後,反應過來裡面有人!
整個火葬場就我和李狗剩在,他三更半夜的過去幹什麼,躲在停屍房裡和女人打/炮?
就算是打,也不可能在那個陰氣那麼重的地方啊。
難道是小偷?小偷在那裡面幹什麼?停屍房不是墓穴,沒什麼好偷的啊!
不管是李狗剩還是小偷,我決定過去看一眼,最近聽同事說附近的野貓非常不老實,經常過來偷東西吃,莫不是夜貓的膽子肥了,跑到停屍房偷吃屍體?要是把屍體咬壞了,我們可就造孽了。
我咳嗽了一聲,用手電照了照遠處的停屍房的窗戶,但無奈光束照亮的範圍有限,看不清什麼停屍房裡的環境,索性嘴裡橫著“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哥哥就要你的紅褲頭…”,壯了壯膽子走了過去。
去停屍間就要經過舉行喪禮的大堂,然後穿過火化房。
走到大堂的時候,我就感覺腿肚子有些轉不動了,黑白色的幔帳,到處掛著的魂幡讓風輕輕一吹,就好像有人在你耳畔說話吹氣一樣,心裡毛毛的,還有那些栩栩如生、一直盯著你的小紙人,看著就起了一身白毛汗。
好不容易經過大堂,左轉進了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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