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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冤枉的點點頭,問他怎麼辦。
張任摸著他發白的鬍子茬,嘆道:“天命不可違,這就是天命,就算是我也更改不了啊,不過我倒是給你算過幾卦,卦象上顯示你有長壽象,並非短命之徒,也就是說,這三年之期可能是你的一個劫難,不過也不能小覷,就算是劫難,就算能夠迎刃而解,你也不能呆在沙發上啥也不做,好運氣不會憑空砸到你的,這事情也要靠你要爭取,明白嗎?”
我點點頭,表示非常懂,不過聽師父這麼一說,我那顆小心臟就落下來了,現在就是儘快找到那小鬼頭,我也能早點睡個好覺,萬一哪天閻王爺心情不好,一下子把三年之期換成了一個小時,讓手下一個小時找到那小鬼頭,最後他孃的倒黴的還是我。
張任算是個好師父了,別看平日裡大褲衩子大背心破蒲扇的整天挑人毛病,還時不時的猥瑣的和大媽們一起跳荷塘月色,但正事上師父一點都不馬虎,一板一眼的,這些道事才能夠刺激起他的**,立馬讓他脫胎換骨換了個人。
當我問他能不能算一算那小鬼頭的具體位置,他瞅了我一眼,“我要是能算,今晚上請你師爺幹什麼,別愣著,趕緊佈置。”
不光我是張任的便宜徒弟,張任也是我的便宜師父,就目前我所瞭解的來看,我師父就是一個半瓶子醋,不滿還晃盪,雖然我摸不清他的道行,但很明顯,師父的道行好不了哪去,也怪不得現在陰陽山變成這副衰樣了呢,就我所知,師父這一脈的弟子,數目也就不出一巴掌。
如果不是用來鬥法施術的,法壇很好佈置,三尺三的長,三尺三寬的桌子一張,上面鋪上紅色的布幔,布幔不能拖地,要請哪位祖師就把他的牌位放上,香爐香供品一樣都不能少,法壇左邊擺上陰陽山的師承七星劍,右邊放上師父的印記法器,也就那指頭長的黑色鐵釘,這東西都是信物,供品前放一碗清水。
接下來就是師父的事情了,起咒畫符,再怎麼說師父就是師父,起破令符中的五雷咒,隨手畫出一張五雷符,用來破煞,防止請來一些稀奇古怪的鬼神,再畫一張請令符中的符,畫符完畢,狼毫筆嗖的一下到插進香爐,捏起印記法器,連同請令符一起扔進那碗清水當中。
說來也是神奇,那清水是我剛剛從飲水機裡倒的,的的確確是清水一碗,但請令符扔進去的時候,這碗水竟然著了!火苗噌噌噌的往外冒。他孃的,要不是我做了道士,明白世界不是單純的你想的世界這個原因,單單是今晚上開壇這件事,就足夠讓我崩潰,然後想一晚上怎麼回事,第二天長出熊貓眼。
廢話不多說,只見師父拿起七星劍,抹開大拇指,在劍上豎著抹了一道血,七星劍微微閃光,師父拿著劍邁著罡步拜了四方,比劃了一下,反手拿劍,另一隻手捧五根檀香,啪的一下,沒用火機,檀香自己就著了,張任把香插入香爐之後,手化成劍指,朝著神壇拜了三拜,“弟子張任,恭請師父靜悟仙師上身為弟子解惑,請!”
張任說完,又對我說:“小峰,想問什麼趕緊想,你師爺在我身上呆的時間可不多,抓好機會。”
說罷,我就感覺張任打了一個哆嗦,整個人又變了一副模樣,看來,師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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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命格不全
說實話,張任正在全力做法的時候,我是抱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態在一旁觀摩的。沒想到師父讓我問師爺,我怎麼問,就算答記者問也要準備草稿的,我這冷不丁的怎麼問?好歹也給我個準備時間吧,但想想也是,房間裡就兩個人,我和師父,不可能讓師爺上我的身吧,一來我是當事人,師父不知道怎麼問,二來請神上身太損身體,我這個道行還不夠師爺折騰的。
很多問題在我腦子裡盤旋著,比如,拐走小鬼頭的黑影是誰,現在小鬼頭在哪個地方,那個黑影為什麼偷走小鬼頭,貓鬼神說的最近要不太平了是為什麼,最重要的是,我能不能找到那小鬼,我命格不全,哪方面不全,三犯五缺,缺的是啥…
但沒想到,我剛想張口來著,師爺就開口了:“桀桀,小娃娃,咱們又見面了。”
聲音很猥瑣,聽起來比我這師父還猥瑣,要不是我確定師父請的是師爺,我肯定會判定師父被妖怪附身了,然後三腳把妖怪踹出來。
可是,我們又見面了?什麼意思,難道之前見過師爺?
我腦子裡努力的回放還能想起來的情景,就差把孃胎裡的那九個月給想起來了。
“小娃娃,好好想想,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