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殭屍常年生活在陰潮的地方,身上帶有強烈的屍毒,中了屍毒沒及時救治的話,必死無疑。當然不可能像香港電影裡演的那樣也會變殭屍,這屍毒只是殭屍身上的超強細菌****啥玩意的,只能致死,並不會傳染。
看我現在這樣活蹦亂跳的,估計張學林已經幫我去了毒,床頭櫃上還有幾顆藥丸,應該是張學林為我祛毒用的。要知道他們盜墓賊和道士差不多,都是高風險職業,在盜墓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會著了人家墓主人的道兒,所以這些救命的稀奇古怪的藥是盜墓賊的必備。
最後還是掙扎著到了林子怡的房間,門是半掩著,張學林和林子怡都坐在裡面,我敲門進去,在一旁黑著臉的張學林站了起來,“峰子也醒了?”
我見林子怡已經醒了,正在喝著什麼恢復體力的湯藥吧,但是臉色煞白,一點血色都沒有,眼窩深深地凹陷下去,就好像大病初癒,看著著實讓人心疼,也怪不得張學林情緒這麼激動。
我應了聲,走進房間,說道:“子怡,你感覺怎麼樣?”
林子怡坐在床上,放下手中的杯子,慘慘的笑道:“挺好的,沒事,你傷好了?”
張學林黑著臉說道:“子怡,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竟然欺負到你頭上來了,也不看看你是誰!你可是我……”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張學林的話,我知道,他這麼激動,下一句肯定會說“是我張學林看上的女人”
林子怡只知道我是道士,但並不知道張學林的真實身份,說道:“算了張哥,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這邊不安全,不然也會把你連累的,還有,峰子,咱們都回去吧,這邊真的…”
看了看林子怡,我在心裡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個農村出來的姑娘心地還是這麼樸實善良,到現在還在想著我們,我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知道發生了什麼,也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但為了不想讓我們繼續受到傷害,林子怡建議我們抓緊回到山東。
我和張學林對視了一眼,眼神中無不表達著:我們能走嗎?這種心態。
確實不能走。我是誰,我是白小峰,白小峰可不是那種被人打趴下了就想溜的人,我雖然沒錢不帥,但我有尊嚴,他孃的,一隻老殭屍也敢踐踏我的尊嚴,我還混不混了?傳出去不是被同道的人笑掉大牙嗎?就算是閻王無緣無故的打我,打我之前,我也得掀掉他幾顆大牙。
我對林子怡說:“子怡,你就先好好養傷吧,有我和張哥在,一定讓欺負你的那個付出點代價!”
林子怡說:“可是,可是你都傷成這樣子了,還想…”
張學林笑道:“放心吧子怡,我有家傳的創傷藥,已經給峰子服下了,今下午就能痊癒。”
我不由得羨慕了張學林一下,他孃的,這傢伙又能看風水,還能打殭屍,說話還一套一套的,手裡還有這恢復傷口的藥,給他個眼鏡他都能上街擺個攤子給人算命了。
又安慰了林子怡一會兒,就給張學林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和我出去。
“怎麼了?”張學林關上門疑惑的看著我。
我對他說:“張哥,我懷疑,是有人想害子怡,這個人,是真真切切的人,並不是那殭屍,事情還有些複雜。”
“怎麼說?”
於是我把兩個月之前勇鬥草人傀儡的事情和我的猜想告訴了張學林。
張學林聽著聽著眉頭也皺了起來,說道:“這樣說來,是有人想搞你,然後從你身邊的人先下手?”
我點點頭說沒錯,但這也只是我的感覺而已,草人明著襲擊的是夏柔警官,但卻按著我往死裡打,並且用的那“夜叉釘鬼”的邪術,好像出現在了田利的身上,或許是田利被那人控制了,恰巧被殭屍咬死了,甚至葉城也是這樣死掉的,卻被寨子裡的人誤認為了是中了“洞女落花蠱”。
想來田利和夏柔還有林子怡之間並沒有什麼聯絡,一個姓田,一個姓夏,一個姓林,所以我想他們之間唯一的交集就是我。
所以我就搞不懂了,這人想幹什麼?弄死我奪了我的輪迴指?那為什麼不直接弄我,弄了我身邊的人?難不成是在想警告我他要來奪我的輪迴指?不可能,如果真的想奪我的輪迴指,不偷偷摸摸的奪,而是這麼光明正大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人不是傻/逼就是很囂張。難道那人是我師父的仇人,但如果是我師父的仇人,那就更說不過去了,想弄死我還情有可原,因為我是師父的徒弟,但弄死我身邊的這些人算個毛線?
越想腦袋越大,張學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