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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四個對視了一眼,坐回去和葉父聊天,東南西北中的聊了好多,葉子的事情也聊了好多,但一點都沒有涉及明天葉子百日葬的問題,就算是蘇立人問到,也被葉父巧妙的語言給轉移了,就好像故意迴避一樣。
既然他現在不願意說,我們也沒再問,不是吹的,苗族人民最好客,如果你去一家苗族人家做客,他們會用最高的禮儀接待你,這種最高就飯菜上,他們一定會拿出家裡當時最好的飯菜來款待你。
聊了一會天,雨也沒有要停的意思,葉母和彩蝶端著菜從廚房裡鑽出來,一股誘人的香味就勾起了我肚子裡的蛔蟲。貴州人民無酸不歡,他們有句話叫做三天不吃酸,腸子打轉轉。
但等葉母端上來的時候,全身差點打了轉轉,第一道菜就是沙蟲,沙蟲,沙蟲!
“來,峰子,嚐嚐我們這裡的特產仙女蟲,味道非常棒,葉子他媽最拿手的一道菜。”
我見了沙蟲腿肚子都轉了,還想讓我吃?又靠近葉父,於是葉父就一個勁地往我碗裡夾這仙女蟲。他孃的,好端端的仙女倆字,全被這蟲子給毀了。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又不能說自己害怕這臭蟲子,只能尷尬的說等會吃,等會吃。
不一會兒,葉母就把所有的菜給端上來了,大大小小,菜菜湯湯的差不多有十個,我也趁機把沙蟲端給了吃的津津有味的田利和李東強面前,縱使李東強說這沙蟲不如昨天的好吃,有點怪怪的味道,他們吃的也挺愉快,縱使蘇立人說這玩意兒吃了壯陽,我也不吃,就我這陽,還用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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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趕屍人
確實,這沙蟲,呃,這洞花寨叫沙蟲叫做仙女蟲,仙女蟲的模樣是有點奇怪,比昨天他們吃的要黑一點。
不過,就算是奇怪,田利李東強他們吃的也是不亦樂乎,尤其是葉母這手藝,真的是沒的說,酸魚湯,酸龜鳳湯,搗魚,酸辣椒,酸魚腥草等等還有一些叫不上名字來的菜,每一道無不清淡酸爽,還有一點點的辛辣,本來想拿出我帶來的景芝酒喝的,但被葉父攔下了,葉父起身拿出了一個酒瓶子,裡面裝著自家釀的酒。
葉父給每人都倒滿一大杯,道:“這是我們自家的酒,嚐嚐怎麼樣,唉,本來是打算釀好了給葉子結婚時候喝的,只是…唉,來,不說這些,不說這些,趕緊吃菜,吃菜。”
在葉父開啟瓶塞的那一刻,我們就都聞到了從瓶子裡鑽出來的酒香,這種酒香不是市面上賣的酒散發出來的普通酒香,而是一種真正的香,問到這味道就感覺市面上賣的酒散發出來的味道都有點噁心了似的。
蘇立人給我們介紹這種酒叫做窩託羅酒,是苗族人民傳承了幾百年的土釀,喝起來特別有勁,特別醇香。
我吧嗒了一口,嗯,少了普通白酒的辣嘴,多了一種清爽。
要不是說苗族人民特別好客,苗族人民都是鐵打的漢子,葉父帶著喪子之痛也帶著我們喝了幾圈,幾圈下來,腦袋都有些大了,但是葉父看上去啥事都沒有。
葉父一邊喝著,一邊用苗語唱著歌謠,我問蘇立人他懂不懂,蘇立人搖搖頭,看葉父的表情,估計是在唱想念他兒子的歌吧,聽起來十分悲愴,傷感。
菜也吃了,酒也喝完了,李東強和田利早就醉的不省人事,我和蘇立人把他倆分別扶到房中,分別照顧他們,雖然現在不下雨了,但是天色已晚,都是山路,路上也不好開車,葉子父母就把我們流了下來。
我扶著田利上二層樓的時候,小彩蝶拿著一束花跟在我們後面。
“你怎麼不回家呢?”我轉頭笑著看著彩蝶,彩蝶只是搖搖頭,沒有說話。
我又問:“這束花是給你堂哥的麼?”
小彩蝶點點頭道:“嗯,伯父從山上採下來給堂哥換上的,明天就是堂哥的百日葬了,看見這花心裡也好受些。”
我點點頭沒說什麼,上了二層樓,看見了葉子的遺照,遺照前有兩個花瓶,因為長時間跟鬼魂死屍打交道,再加上和葉子也是特別熟悉,看到葉子的遺照突兀的擺在二樓小廳裡心裡也沒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要是平常人在大晚上燈光昏暗的情況下看到黑白照,尤其還是一張笑著的黑白照,估計嚇得一晚上都睡不著。
葉子家不是很大,樓上空出來的也就兩間空房,我們四個人兩個人一間,沒喝醉的負責照顧喝醉的,把田利這個大塊頭拖上床之後,就佔據了床的絕大部分空間,好在還有一張躺椅,無奈下,我只能坐在一個躺椅上休息了。
下過雨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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