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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每一次從家裡回學校的時候,都要帶上幾瓶景芝酒回去灌飽這群孫子,今天去葉城那邊,也給葉城撒上幾杯……呵呵,我就說人是一賤皮子,現在再給葉城喝三十瓶都不能把他灌醒,整這些虛的有用麼?還不是整給活人看的?但是無所謂了,也算個念想吧,我還是拎了四瓶準備今晚上出發去貴州。
說起葉城的家,我就不由得想起蘇立人,蘇立人是雲南人,葉城是貴州人,但是兩個人卻相互稱對方為老鄉。其一是因為在他們眼裡,長江以南的人都是南方人,統稱老鄉,每次他們說的時候,我都會嘲笑他們地理老師死的早。其二是因為他們兩個人的鎮子離得確實很近,雖然兩個人是不同的省份,但兩個鎮子只有一個湖泊的距離,過了湖就是對方的鎮子。
拎著酒,揹著包我就去了火車站,由於還沒到時間,我就蹲在火車站門口抽了根菸,好久沒抽菸了,一個是因為受傷,抽菸對傷口恢復不好,另一個就是我的確不是嗜煙,偶爾抽上兩根而已,但這次不知道怎麼的,腦子裡就是老是充斥著愁緒,下意識的就把菸捲拿出來點上了,抽了兩口有點嗆口,腦子瞬間也清醒了點,抬頭看了一圈車站,車站的人來來往往,來去匆匆,一個個在這裡相遇和分離,分離相遇…人生又曾不是這樣?
蹲了一會兒後就進了車站,坐上了去六盤水的動車。
蘇立人是這樣給我安排的,先到六盤水,他再開車去六盤水接我,把我接到龍寨鎮上休息,再和其他兄弟碰頭。
我問他還有其他兄弟來,蘇立人苦笑一聲,說只有李東強和田利會來,其他人就呵呵了。
我也沒再問下去,來不來是他們的事情,他們覺得四年大學的時間不夠長,葉城還不配給他們做兄弟,他們就可以選擇不來。也無所謂了,我們也不能強求非得來,他們有他們的選擇。為一個死人浪費什麼時間呢?他死都死了,還對我有什麼價值,我即便是參加他的葬禮,我還能得到什麼,得到的只是髒了我的心情……或許這就是蘇立人再告訴他們葉子百日葬時候的想法吧。在最需要的時候,人就是這樣,自私永遠是人的本性,在最小的、最無關緊要的事情面前才更能看清人的本性。
在動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個晚上,恍恍惚惚的又看到了大學的那個時候,他孃的,人咋這麼賤呢?現在想有什麼屁用?
一路的動車沒多少顛簸,也沒什麼奇遇,有的就是我感激蘇立人,這傢伙還算是替我著想,知道坐火車上下顛簸的不得勁,他孃的,這次去一定要和他喝個痛快,想著和兄弟幾個見面時候的場景,又抱著包睡了過去,這一覺之後,終點站六盤水到了。
天已經放明,六盤水是出了名的涼都,雖然現在已經是到初秋,但在南陽穿著半截袖還有點熱,但是一下車,穿著半截袖的我立刻就凍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上牙不停的和下牙大家,他孃的,真涼。
出了車站,就看到蘇立人舉著一個牌子蹲在站在門口往裡面瞧,我忍著疼舉起手晃了晃,蘇立人看到我,立馬朝我招手。
“大哥!!”
不知道是因為這一陣心裡憋屈還是確實想他了,一個激動就喊了出來,是那種很激動,很大聲音,很煽情的喊,搞的旁邊的保安都拿著槍往我這邊走了過來,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立人結果我包就拉著我往外走,“怎麼回事,這次見面怎麼比上次憔悴了這麼多?發生什麼事了?”
我苦笑一下,只能告訴他我出了個車禍,撞折了兩根肋骨而已。
但沒想到蘇立人說的話不是安慰我,而是問:“那你還能喝酒嗎?”
他孃的,這才是兄弟,如果蘇立人上來就問我傷得重不重,現在怎麼樣,我反而可能會感到非常反感,我笑了下,忍著還能傳來疼感的傷口捶了捶胸膛道:“喝,肯定能喝,不能喝酒我來幹什麼?”
蘇立人和我都相視一笑,接下來就是從六盤水出發到龍寨鎮,龍寨鎮是葉城的家所在的鎮子,其實葉城家不是在鎮子上而是在鎮子十里之外的洞花寨裡,只不過他們那個寨子沒我們的地方住,就暫時住在鎮子上的賓館裡了。
從六盤水到龍寨鎮,有一個小時的車程,蘇立人告訴我,龍寨鎮之所以叫龍寨鎮,原因就是鎮子上有一個地方挖出了很多大號的化石,人們說那是龍的骨頭,於是就叫做龍寨鎮了,那地方還是六盤水的一個有名景點之一,那我問他洞花寨是不是洞裡有很多花才有的這個寨子的名字?蘇立人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好吧,我承認這是個冷笑話。
在車上蘇立人跟我說了好多,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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