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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託莉雅的內心不斷糾結著，但她頭上的呆毛卻歡快的旋轉著。根據《呆毛的藝術》第一條，當呆毛下半部分保持筆直，而上半部分卻在旋轉時，表示其內心十分愉悅，而第二條則是呆毛整個垂下來然後無精打采的旋轉時，表示其頭昏目眩，十分混亂。

阿爾託莉雅強裝鎮定，不斷說服，以前的師父絕對不可能這麼有錢到天天吃大餐，這些錢一定是魔王透過不法手段取來的，如果屈服了，那就說明的內心不再清廉，這些一定是那些普通人民的血汗錢

“吃吧。”小明見阿爾託莉雅臉上覆雜的表情後，似乎有所瞭解她的所想，說道這些錢，是我手下做牛郎賺來的。”

“太過份了居然利用的手下的賣身錢來大吃大喝”

阿爾託莉雅憤怒地說道明…藍瑟，我果然看你了，沒有想到，你居然會讓的手下去做牛，牛郎？”

她突然愣住了，然後過了許久才問道請問，牛郎是……”

“呵呵。”小明察覺到，當年那個傻的有點天真，固執到有點愚笨的徒弟一點都沒有變，如果說是誰影響了兩人之間原本和諧的關係的話，那一定是了吧。

“牛郎，是一種職業，只需要陪那些有錢的喝酒就能賺到錢。”小明笑著解釋道當然，遇到那些好色的，可能還要付出些其他。所以說，牛郎是一個高風險高收益的職業。當然，對於某些有著特殊愛好或者對某些事情無所謂的男人，牛郎就是一種無風險高收益的職業。”

“……”

阿爾託莉雅正準備拿紙筆記下小明所說的話，卻突然意識到現在已經不是在他門下求學的時候了。

小明的眼睛突然變成血紅色，然後一股強大的邪惡的氣息鎖定住了阿爾託莉雅。

“我是魔王……”

如同數萬個人在哭喊一樣的聲音傳入無法動彈的阿爾託莉雅耳中，她眼睛突然無神了，就連頭上的呆毛都無力的垂落了下來……

“但同樣的，我是明…藍瑟。你的師父。”小明收回瞭如同煉獄般的威壓，看著對面還在不斷流汗的阿爾託莉雅說道：”五年前，抱歉了。”

不顧阿爾託莉雅戒備的反應，小明自顧自說道那個時候的我，也許不應該稱為明…藍瑟。說起來很滑稽，突如其來的魔王神格讓我在龍傲天手下得以逃身，但卻給我的內心造成了其他的負面影響。當時體內的靈魂就像是被分成兩半，一般屬於，一般屬於，呵，反正不屬於我。”

是的，魔王神格中沒有靈魂，只有一種本能。按理說，就算是得到了神格，他應該完全無法影響小明自身的判斷，最多就是在潛移默化之中讓他變得更加嗜殺，失去人性而已。然而，小明的體內，卻隱藏著另外一個靈魂——那個已經死了不多少年的真正的明…藍瑟。

正因為那個靈魂的微弱存在，使得魔王神格中的負面本能得以釋放，甚至一度搶佔了身體的掌控權——如果不是萊莉雅喚醒了小明，可能他將永久的掌控主動權。

在那以後的幾個月內，小明不斷地陷入了混亂之中，試圖同化那個靈魂的他，魔王這種本能上的負面情緒給他帶來的極大的影響，面對支離破碎的血肉絲毫沒有愧疚感，相反內心中還有一種極大的喜悅。

而且，力量的暴增也使得小明無法完全掌控，曾經有一個聖階的惡魔就被小明不給弄死了——至此之後，小明一個人單獨過了很久的日子，只為了試圖馴服體內的野獸。

而阿爾託莉雅和貞德來的那段，小明正處於低迷期，面對她們的責問，他想到了在黑鴉城那戰中，失去家園，甚至失去生命的人們。這種愧疚感讓小明萌生了一股死意，讓體內好不容易平緩下來的邪惡靈魂再一次蠢蠢欲動。當時小明身體不對勁的萊莉雅甚至不顧之前的感情直接一刀砍斷亞瑟曾經的佩劍。

最終，兩個徒弟都對這個曾經的師父失望了，然而，當時的小明作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將兩個靈魂完全同化，再封印那一部分邪惡的力量。

但說到封印，其實小明根本不該如何去做，他也不可能在靈魂上刻下咒印——這是他唯一會的，和封印有關的。最終，小明想到一個解決方法。

自我催眠

小明透過自我催眠，將頭上的那無法用知識理解的呆毛看作是封印了那部分邪惡影響的鑰匙。經過長達一年的心理暗示，小明已經徹底的將呆毛看成了一種重要的開關，最終，他成功了。認為呆毛封印了魔王的他恢復了以往的活力和生活態度，但只有萊莉雅和伊利丹才，呆毛，不過是很普通的頭髮而已。小明只是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