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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嗎？”戴維沉吟了一句，弗裡蘭卡家族在白巖城說小不小，說也大不大，上兩代出過一個九階的高手，因此弗裡蘭卡獲得了白巖學院常任理事的職位。但和白巖學院數個理事中，最強大的艾卡家族相比，都差了很遠。更別說在白巖城隻手遮天的克萊默家族了。

想到這，他對著格拉漢姆說道：“學院方面，會怎麼處置這事？”即使是戴維處理這事，也必須參考下白巖學院的意見。

“開除學籍，送到白巖衛隊中接受處罰。”送到白巖衛隊，也就以為著將這事的處理交給了克萊默家族，他看了眼小明所在的位置，轉過頭繼續說道：“弗裡蘭卡家的老頭子如果有意見的話，我的父親會很樂意給他個‘公道’的說法的。”

說道這，他向戴維點頭示意，道別道：“弗裡蘭卡就由我們學院方面來捕獲，到時候會移交給你們了。那就再見了，戴維學長。”

格拉漢姆一離開，瑟嘉和莫科託就出現在了戴維的眼前。他看了眼受傷的莫科託，說道：“快滾！現在還沒你們的事，如果在逗留下去，會出現什麼事情我可不敢保證！”畢竟，兩人並沒有觸犯法律，即使憤怒的戴維也只好暫時依法處置。至於莫科託被小明毀掉的左手，已經被戴維選擇性的無視了。

“戴維，我們先送萊莉雅回家吧。”芭拉娜帶著眼淚和戴維說道。看到自己妹妹受到如此打擊，她心情也同樣不好受，甚至比當年自己差點被侵犯時更加痛苦。

“藍瑟，你……”戴維看著表情嚴肅的小明，即使是當初和他決鬥時，也沒看到小明如此的表情。他眉頭緊縮，對著伊利丹吩咐了幾句，然後就揹著萊莉雅往回去的路走去。

“我送她回去。”小明看了眼頭擱在他肩膀上，不知在低語些什麼的萊莉雅，向著戴維和芭拉娜說道：“是我的錯。如果當初，讓她果斷斬殺這份孽緣，會更好吧。”

說完，就一個人漫步踏上了歸途。

伊利丹離開了天台，戴維和芭拉娜只好跟在小明的後面，將學院祭的熱鬧喧鬧隔離腦後。三人沒有選擇任何交通工具，踏著沉重地步伐，披著昏暗的月光，向著貿易市場的住宅走去。

“藍瑟，究竟什麼才是愛？”萊莉雅靠在小明的肩上，臉上才殘留著淚痕，吹了近一個小時的夜風。她似乎有些好轉，用手抱緊了小明的頸部，帶著悲傷的語氣向著小明陳述道：“我和莫科託，是透過瑟嘉認識的。當初，只有他們兩個人才願意和我做朋友。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小明聽到萊莉雅的問題，換上一副溫柔的語氣，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是愛。但我知道，真正相愛的人會關心著對方，依戀著對方，瞭解對方，包容對方，專一的對待自己的愛人……好像說的有些不對吧。”

“其實，你，莫科託，我都不懂什麼是愛。”小明抬頭看著皎潔的月光，對著萊莉雅說道：“忘記他吧，你會發現，這個世界上有更值得你愛的人存在。”

“就到這了。”小明將背上的萊莉雅放下，經過近兩個小時的路程，他的心情似乎平靜了許多。他對著緊跟著在後面的芭拉娜說道：“這幾天，就在家裡陪陪她吧。我想，她現在，十分害怕孤獨吧。”

見芭拉娜點頭將萊莉雅扶進屋子後，小明對著戴維說道：“我明天再來看她，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戴維看到小明開始離開後，有些不放心地喊道：“不要做衝動的事情！我會給他們一個教訓的！”

“沒事的。”小明沒有回頭，只是擺了擺自己的手，說道：“我很冷靜……”

萊莉雅屋中，芭拉娜幫助萊莉雅換上了一套完整的衣服，將小明的外套掛在另一邊。看著低頭無語得妹妹，芭拉娜安慰道：“沒事的，事情都過去了。你還有姐姐，有姐夫，還有老瓊斯，還有藍瑟陪著你。”

“藍瑟嗎？”聽到自己姐姐提到藍瑟，萊莉雅的腦海中就浮現出這一個月多來和小明在一起歡樂的場景，無論是初次見面的尷尬，還是在圖書館內共同的努力，以及今天在學院祭上的幫忙和鏡子上的最後一段話。越想，她腦海中莫科託的臉就漸漸變成了藍瑟的樣子……

“也許，我喜歡的是藍瑟嗎？”萊莉雅以芭拉娜聽不到的聲音不停地低語，“可是，我為什麼會忘不掉那個人，藍瑟告訴我，愛情應該是專一的，我怎麼可以這樣……”

芭拉娜幫萊莉雅洗漱完畢後，將她扶上床，囑咐道：“先睡一覺吧，睡完起來，一切就會恢復原樣的。”

“嗯……”萊莉雅點了點頭。芭拉娜看到自己妹妹有了些神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