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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納尼,好戳淚的有木有?
“怎麼,不願意?”半臥在軟塌上的心理加生理病人耶律睿王,黑眸低垂一臉哀怨,這女人奪走了他珍貴的初吻和從未有過的男性悸動,就想甩手不負責任了嗎?
“哎,那個耶律王啊,這不是願不願意的問題,事情可能沒你想的簡單,這屬於你情我願才能做的閨房之樂,你懂不懂啊?”北都顏桃花眼一挑,輕嘆一口氣,細白的小手捻起桌上一顆點心,輕放入櫻唇,有少許的糯粉沾染嘴角,她又不自覺的伸出丁香小舌頭舔了一圈。
尼瑪,那小宮女碧兒關鍵時候就是會掉鏈子,自己的肚子空城計都唱了n次了,還沒見那碗木瓜燉燕窩,真是可惡!自己空腹的話,心情會變差,心情不好的話,那面板就會連鎖反應的變差,這很嚴重好不好,等會擺平了這*男,再去收拾那不聽話的小侍女。
只是她這個很自然的小動作,在數米之外的耶律睿看來,是別有含義的,那分明就是已經切入了主題,開啟了赤果果的誘 惑頁面。
“本王的確不懂,可是你懂的卻不少啊?”耶律睿酸溜溜的聲線夾雜莫名的煩躁,他只覺得自己的臉龐發燙,而身體內有股潛在的熱浪正在蓄勢待發。
“切”北都顏衝著對方翻了一個無以倫比的大白眼後,突然想到什麼,又問道“耶律睿,你別告訴我還是個處 男,第一次見面時,你可就當著我的面,上演了一出春 光圖?”
似乎聯想到了自己為他所畫的那副形象逼真的野驢母豬交配圖,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口。
想起當晚他那英勇的樣子,哪裡像是個有心理生理問題的男人?
“如果本王告訴你,那晚本王只是對你做個了障眼法,並未和任何一個女子教合,而且本王至今還是未經人事的男人,你信不信?”耶律睿眯著鳳眸,蹙著眉頭淡淡解釋道。
他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倒有一種從極度痛苦的深淵解脫出來的輕塊感。
事實上,當晚他確實沒有和別人女人行那種事情,不過是略施小計騙過了她和所有人,目的是為了掩護自己的*之秘。
“啊?”這話聽的北都顏是目瞪口呆,半晌只能半信半疑的看著他,弱弱的追問“那我親你的那次,是你的初吻嗎?”
神啊,但願他的回答是no,不然她就攤上大事鳥!
“嗯。”耶律睿隨即一聲輕若未聞的應答,卻叫北都顏聽的如遭雷劈。
“你蒙誰啊?我~~~”北都顏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強勁的內功發出的氣卷帶入耶律睿的懷裡。
她感覺到他旋即俯身探了下來,鼻息暖暖的噴到她臉上,然後是兩片薄薄的唇,清沁冰涼,帶著倔強那麼強勢的壓下來,北都顏只覺得自己的心尖兒也隨之顫動著,緊緊的閉著眼睛,唇上那波盪開的涼意,像是雪花飄落在冰面上剎那間的凌結。
但這只是瞬間,筱地,耶律睿的右手掌猛地托住了她的後腦,左手則更用力的抱著她嬌柔的身軀,唇齒間的那抹冰涼也快速變為灼熱溫潤,在被他控制住的唇舌之間,他極其霸道佔有慾的吸允著,探索她的神秘甜美,不同於初次的青澀茫然,這是屬於愛人之間的甜蜜深吻。
北都顏被這強吻觸的心跳加速,臉色緋紅,耳畔傳來對方加重的呼吸聲,抵著她柔軟下腹上的堅硬,驀地讓她心裡警鈴大作,想極力推開他,奈何自己的身體卻不聽使喚,癱軟如同一團棉花,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放肆掠奪,更讓她羞紅臉的是,此時口中還發出支離破碎的嬌喘聲,那情不自禁發出的吟聲,更是使深陷晴欲裡的耶律睿浴火焚燒。
華貴的皇家車輦內,此時一片*無限。
卻在兩人都沉浸在不斷索取對方的一場愛情災難裡時,雕花車窗外,一聲低沉的稟告煞風景的打斷了兩人如海般的情潮。
“王,似有刺客隱於前方,臣等前去檢視否?”
片刻,耶律睿才從北都顏那已經被吻的紅腫的櫻唇上緩緩抬起頭,但見他極不愉快的蹙眉,只“嗯“了一聲,那聲音相當隨意慵懶,隨即他又令道”派兩人即可。
隨身侍衛恭敬的應了一聲,便飛快著身奉命而去。
偌大的香車內,氣氛登時尷尬侷促起來,北都顏鬢髮凌亂,白色的皮草大氅也有鬆垮解開的痕跡,一張如煮紅的蝦一般的俏臉,紅得能滴血似的。
耶律睿鳳眸迷離,勾唇壞笑道對懷裡的人兒輕語道“繼續嗎?”
只是那雙修長的大手依言同步的不規矩,掌心隔著薄薄的中衣傳來她的柔若無骨的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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