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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還是睡著比較賞心悅目啊!她在心裡感嘆。
“怎樣?好看嗎?”離歌突然睜開眼。
楚嫣然一愣,趕緊撇開。
注意到她臉上的一抹緋紅,他挑眉,露出一個慵懶的笑容,忽而,他一個利落起身,一手扣劍,一手緊緊搭在她的肩頭。
“!”還沒等楚嫣然發出驚呼,他又眼疾手快的順勢捂住她的嘴巴。
楚嫣然推不開他,又發不了聲,漲紅了小臉,這會兒又聞到離歌身上發出淡淡的酒香,此刻這酒香正溫溫的縈繞著她,還有這樣親暱的姿勢,就好像是把她緊緊護在懷裡。
離歌沒有注意到她的失神,只在她耳邊輕輕“噓”了一聲,敏銳的目光便朝著屋頂方向。
那股輕若薄霧般的殺氣,又一次來到自己身邊。
說是遲那時快,一道黑影筱地從屋簷飛來。
離歌疾速放下楚嫣然,飛身躍起去迎,又極快抽出中腰的長劍,朝著那人便刺。
那黑衣人顯然是有備而來,一個倒掛金鉤懸在屋簷上,躲過那致命封喉的一劍。
“離歌。。。”楚嫣然慌呼一聲,站起來朝窗外找尋他的身影。
“不要動,坐在那裡等我。”離歌拋下一句話,身形一晃,虛招一收,猿臂臂伸長朝那人又刺。
這劍出的極為快,快到楚嫣然連眨眼的時間都沒有,那名黑衣男便重重從屋樑上直接摔砸至地面,待再看時,那人已倒在血泊之中。
離歌一個旋身,飛落那黑衣死屍身邊,面無表情的丟下十兩紋銀,負手而立。
櫸林棺材五兩,喪衣喪儀二兩,請人打穴二兩,加起來整十兩!
人群被地上這突如其來渾身是血的死人,個個嚇的四處逃竄。
“離歌,你又殺人了?銀子?”楚嫣然跑下樓,一看黑衣人身邊的紋銀,疑惑不解。
“趕路要緊。”離歌並不應答,長袖中的手筱地朝身後的酒樓飛快一擲,五兩銀子穩穩落在方才喝酒的二樓木桌上。
待走到一處人流稀少的地方,楚嫣然又壓不住心裡的好奇,扭頭問“離歌,這人是誰?莫不是也是宮裡的人?”
“這人叫鬼七,是冶煉組織的其中一名殺手,這個組織最為神秘莫測的是成員只有鬼七個兄弟,且個個身懷絕技,有的是天生軟骨,練就一副高超的鎖骨術和輕功,有的會精妙絕倫的易容術,可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還有一個是極善製毒和用毒的鬼三,總之都是武林的頂級高手。”離歌漫不經心說著,腳下的步伐有條不紊。
“那你殺了他,我們不是惹了很大的麻煩?等等,他們為何要殺你?離歌,你。。。”楚嫣然眸子一緊,住步,對著他的眼睛,要聽他的實情。
對她來說,現在像謎一樣的人是他。
離歌回頭一看,楚嫣然瞪大眼,叉著腰,站在原地,歪著頭等他的回答。
“傻丫頭,你以為我是壞人嗎?聽過江湖有個叫“錦衣門”的派別嗎?我正是來自那門派。“
“錦衣衛倒是聽說過,你這個門派,我不造,”楚嫣然轉了轉眼珠子,跟上前去,“你們這個派肯定是除暴安良,懲殲鬥惡的對不對?”
“哈哈,你還不笨啊。”離歌開懷的大笑。
“好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她重重的拍拍了他的寬肩,豪爽笑說。
離歌身子一僵,唇邊的笑容微滯,很快恢復如常。
夜,如同一張黑色的大網,瞬間,傾吞了整個世間萬物。
氣溫愈來愈寒,以至於開口,唇邊便會有白薄的氣哈出。
大漠之中,氣候多變,夜間的氣溫經常降到冰點以下,夜行的商人或者武者都需要烈酒來禦寒,而其中一種名為“七月焰火”的烈酒更為最烈。
而數里外有一家客棧的七月焰火口感釀製的最為純正。
兩人快步行了近二里地,才看見那客棧的招牌。
火紅色棉布上一個大大的“酒字”,在寒冷的夜晚看起來,增暖了幾分。
不過是一家極其普通的酒館,不管是設定還是格局。
“這裡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不過還是你調的酒比較好喝。”
楚嫣然嘴裡嚼著牛筋骨,抿了口烈酒,一口辛辣直接順到喉嚨,沒把她嗆出眼淚。
果然是大漠第一烈酒之稱的“七月焰火”!
“改日我再調給你喝,這酒性濃度很高,你少喝點兒。”離歌眉眼含笑,抱著一個酒罈,仰著脖子就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