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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三娘又慢條斯理地剝著葡萄皮。
水靈的美人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嘲諷的笑意,唇瓣揚得更高。
她知道,只有笑才是對付困難和不幸的最好武器。
“詠唱還是謝謝三娘,我看三娘待樓裡的姑娘們如女兒一般,以後還請三娘多多關照了。”
包三娘笑眯了眼,對這位新來的美人滿意極了,幾乎可以預見大把的白花花的銀子滾入口袋。
“瞧詠唱這名字取得多雅啊,不知道你最擅長的是何才藝啊?”
才藝?
老曲能給她取出這麼個有水準的名字,已經相當難得了,還又詠又唱的……大概是寄託他老曲自己美好的願望吧。
可惜家有老曲,女兒能學會什麼?
總不能說自己小有一點“賭”藝,買大買小準得很吧!
見詠唱沉思了半晌,包三娘道:“呵呵,會詠詩吟唱?”
“詠唱慚愧,才疏學淺有愧於‘詠唱’二字。”
“那琴藝如何?”
搖頭,她故做嬌羞:“略知一二,琴技粗淺,難登大雅之堂。”
包三娘笑容僵了僵,眯眼打量了一下她的玲瓏有致的身材,又笑道:“呵呵,都沒關係。我看你這副好身材,不如就跟飛揚學跳舞吧。”
跳舞。
如果非要學習一門技藝的話,這倒不錯,至少她自小為逃避老曲的追蹤眼而練就的輕功應該可以用上。
盈盈欠身,似不甚欣喜:“恐怕要麻煩那位飛揚姑娘了。”
“呵呵,不怕不怕,飛揚的舞技一絕,放眼整個大和城,無人能及。”說到花月樓的名花之一——飛揚,包三娘細長的眼睛變得發亮,“那我明兒個就讓落雪、飛揚開始教你,呵呵,到時候三娘保管給你安排一個盛大的出場儀式。”
詠唱美目一轉,笑得燦爛,絲毫看不出對自己現在的處境有何不滿,反而一副感激的模樣:“如此有勞三娘費心了,詠唱真不敢當。”
包三娘笑得眼角多折了兩道細紋:“呵呵,三娘果然沒看走眼,將軍府的千金果然有大家風範。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問迷兒吧。”
笑容永遠明媚如春日陽光。
詠唱發現自己在包三娘面前笑得前所未有的燦爛。
包三娘扭動著腰肢喜滋滋地走了。
第五日。
包三娘已經按捺不住急切,再次來到“花詠閣”。
“詠唱哪,聽飛揚說你舞蹈練得不錯,三娘已經令人準備好了,三日後你就在這‘花月樓’正式出場。”
詠唱杏眼粉腮,嫵媚動人,臉笑眼不笑。
“詠唱舞藝不精,現在哪能出得了場面。”
包三娘帕子一揮,瞥過她:“三娘說的話你就放心好了,保管你一夜之間名滿大和城。”
大和城,蒙舍國的都城,看來包三娘信心真不小。
垂下眼,詠唱暗自思忖,已到花月樓,只怕這以後的日子都要忍辱偷生,看來唯有適當的機遇再抓住最佳時機才能離開了。
“詠唱實在沒有信心,怕給花月樓壞了名頭。”
“誒,三娘給你信心!再說還有落雪、飛揚與你一起,你儘管放心好了。”
包三娘從來沒有看走過眼,要紅——有時候身材臉蛋比技藝更重要,而再加上一定的身份來歷,想不引起那些世族公子們的注意才難。
花月樓已有兩位居高不下的頭牌,是一對姐妹花——落雪與飛揚,其父原是王宮內的一主薄大人,後因故入獄,她姐妹二人也被貶身花月樓。
落雪精通音律能彈會唱,琴音可三日繞樑;飛揚舞姿輕巧靈動,倪裳轉動間飄飄若仙。
她們常常配合地天衣無縫,以第一等的姿態常駐,賣藝不賣身。
詠唱是個有靈氣的主兒,加上二品朝臣之家的出身,只怕……整個大和城的男人們莫不爭著甩出銀票一睹佳人芳顏。
包三娘笑彎了眉眼,款款走了。
留下玉面含憂的詠唱,慢慢坐在絲塌上,望見窗外黃鶯鳴啼,不禁咬起了壓根。
她的機會在哪裡?
……
第六日。
發生了一件事。
一位小姑娘非求著包三娘要賣身花月樓,細細一問,原來這位正是詠唱的貼身丫鬟——落丫頭。
自將軍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