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這轉來轉去許曄和一干挖掘工都頭暈了,這也太偏僻了點吧,若不是許曄一開始就付了款,那一群工人早就不來了。
綠油油的草地上,前面一株梅樹獨立,份外突兀。
那一瞬間許曄差點因思念而掉下淚來,他堅強地隱忍住,禮貌地對植物研究者錢霖先生說:「錢先生,請開始吧。」
「好。」錢霖點點頭,開始研究這株梅樹的枝葉、根系,以便那些工人們將樹挖出來,這種委託並不少見,吃飽了撐著的富人看上某種珍貴樹木,便請他研究樹木的根系好將之完整無缺地出挖出來,移植到自家院落裡。
第一天全部給了錢霖,其他人搭帳篷夜宿在旁邊,第二天開始挖,工人們在錢霖的指導下細心地挖掘,挖了三天兩夜,將那根系範圍小得有些奇怪的梅樹挖了出來。
「根好少。」許曄皺著眉喃喃。一般樹的根系範圍起碼有樹葉面積大吧?為什麼這個卻只有那一半大?
「嗯,梅不想你太勞累。」白白回答,許曄愣了一下,輕笑。
梅一直看著他,是嗎。
那梅枝無風自動,輕輕搖曳,是在跟他打招呼,是嗎。
「全部弄妥當了。」監督一干人將梅樹搬上大貨車,關上車門,工頭走過來,「可以走了嗎?」
「麻煩把這裡收拾一下吧。」許曄說。
「好。」工頭招呼工人們又開始幹活,錢霖走了過來。
「這樹挺奇怪的,一般這時候梅樹都開花,這樹卻沒有。」
「應該快了。」許曄笑著說。
火車車頂開了好幾個洞,以便陽光透進去,許曄不顧工人阻止硬要坐在貨車裝著梅樹的車廂裡,白白也跟進去,跟工人直說沒事,錢霖已經單獨離去了,許曄要陪著梅,一塊兒回家。
來時乘飛機,回時乘貨車,相比之下貨車自然慢上很多,而且也不舒服,兩位司機黑夜白天輪流開車,許曄在車廂內,第三天便感到不舒服。
忽然覺得頭暈、想吐、肚子隱隱作痛,他依靠著白白的肩,看著前面的梅樹,雖然身體不舒服卻仍然展露笑顏。
工人們將梅樹栽種至許曄家的院子裡後天已經黑了,他們收了尾款便走了,許曄院落的圍牆在之前可以修得很高,外頭的人好奇這戶有錢的人家在搞什麼大動作,仰著腦袋卻看不著,好奇心被圍牆阻攔。
許曄心情非常好,好得幾乎要飛起來,和白白一起做了菜,拿到院子裡梅樹下,兩人一邊吃一邊閒聊,晚餐之後,當晚,許曄堅持要睡在院子裡,白白明白他的心思,也不攔他,只是囑咐他多穿兩件衣服就回屋了。
躺在墊了厚厚棉被的躺椅上,身上亦蓋著厚重的杯子,許曄看著那梅樹,嘴角微微勾著。
那一夜他睡得很香,夢中有人俯身親親吻了自己一下,似乎是很熟悉的人,那一吻,讓人安寧。
(0。5鮮幣)觸手可及27 臨盆
第二天起身,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許曄在一片梅樹葉子上印下一吻,道了聲早安,不經意發現地上掉落好多葉子,梅樹的葉子。
「白白,白白。」
「幹嘛?來了來了。」
「梅怎麼掉葉子了?一晚上掉好多。」許曄擔憂地問。
「哦,沒事,要開花了,當然要掉葉。」白白不在意地擺擺手,「你不知道?梅樹要開花都得把葉子掉光。」
「哦。」原來這樣,許曄搔搔腦袋,看看梅樹,笑了笑,「進屋吧,我餓了。」
「嗯。」
兩人高高興興做了簡單的早餐,吃的時候許曄問了句梅什麼時候能化人形,白白回答要不了多久,也不一定,可能一個月可能幾年。
又逍遙了兩天,許曄請的假期到了,不得不去上班,這十來年他努力工作打拼,總算拼到一家還不錯的公司內副總經理的位置,這份工作說什麼也要認真對待,不能丟。
可是……身體不知道怎麼搞得,每天都不舒服,時不時冒上來一股噁心反胃的感覺跑去洗手間吐個不停,他忍了半個月,之後誰也瞞不住了,頂頭上司公司總經理看他這樣頻頻皺眉,許曄只有請了假,回家調養。
許曄回到家時正是下午,白白不在,他疲累地回臥室往床上一躺,很快就睡過去,醒來時天已經黑了,感覺肚子還是很不舒服,渾身乏力,他撐起身體想起來。
「啊!!!」
「怎麼了怎麼了,許曄你可算醒了。」白白聽到他的尖叫跑了進來,看到他,猛撲上來,「我想死你了,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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