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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見牢頭遠遠坐著看他們,小聲道:“薛大哥,我昨天去了陳良家,覺得很是可疑,我進屋時只有他一人在家,沒見著其他的人,他也不見如何難過,而且你記得不,陳良曾說過陳善很喜歡侄兒,若真是叔侄關係好,為何不見侄兒呢?”
薛寅松努力的苦想以前看過的偵破片,咬了一口餅道:“你做兩件事,第一,回去之後挨家挨戶問問,尤其是上山那條路邊的地裡,昨天是否有人勞作過,可曾看到陳善或別的人上山;第二,找找村裡別的人,最好和陳良家關係不好的村民,看能不能打聽出陳家的事,越詳細越好。”
秀才答應著,兩人又說了幾句閒話,這才告辭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只有5個選1,大部分的人都選了2,所以咱們後面的大綱就按2走。
所以秀才不會繼續讀書,也不會做官,最最重要的,是半推半就的,恩哼,
我體內的狂暴因子終於爆發了,所以薛小子不免有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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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找證人(倒v) 。。。
小秀才回家把薛寅松的話一講,薛父拍著大腿叫好:“我也去,要我做什麼,只管吩咐,一定盡力辦到。”小秀才苦想了一會道:“我記得薛大哥和陳良兩兄弟打架時,有個跛腳的漢子就幫著我們說話,應該是有仇的,但是不知道住在哪裡,就麻煩薛伯伯去看看,我去看看上山路邊的地,看是誰家的,然後去找人問問。”
薛父想了想道:“我去打聽地吧,我腳程快,而且莊戶人之間能聊得起,你去找那跛腳漢子。”
小秀才一想也是,便答應著往外面走,薛父不放心又追出來道:“注意婦德婦容。”小秀才一頭霧水,心道這卻是為何,以為薛老爹叫他避著點內眷,口頭連連答應著,往村裡走去。
小秀才先找了個路人問清楚,知道是村南住的,便一路往南走去。別看這陳家村如何的小,可也分貧富的,村北住的多半是家裡有地的富戶,村南住的多是少地的貧戶或者租客。
小秀才這一路過來,只見村南的房子多是土牆茅草頂,心裡也感嘆世道艱難,自己那18畝地廉價租出去也算是日行一善。
巧的是那跛腳漢子正在院壩裡曬玉米,聽小秀才說了,取了兩張凳坐下道:“先生可不知,我這腳便是叫他兩兄弟給打殘的。”
“啊?”小秀才愣了:“可曾告官?”
那漢子苦笑道:“如何告官?里正是他兄弟的母舅,再說他兄弟事後給足銀錢,我婆娘便勸我算了,否則告了官去,銀錢撈不到,說不定還得打官司,打官司也未必能打贏。”
“可這腳殘了那不是一輩子的事嗎?”
“是啊,可有什麼辦法呢,我原是村裡的租客,家裡無地,就是因為這腿,陳家兄弟給陪了幾兩銀子並一畝地,如今靠著那銀子給兒子娶了媳婦,地也能勉強養活一家人,好過當租客,所以也只能忍了。”
小秀才點點頭又問:“那陳家兄弟可有別的舊仇?”
“怎的沒有?!他兄弟最是欺善怕惡,那是遇上你家薛小子拳腳厲害打得他們哭爹叫娘,往日都是他兄弟二人欺負旁人,打了多半也是白打,打壞的就如我這般,稍微賠償點銀錢便是。他家原是村裡的大戶,以前陳家村一半的田產都是他家的,他兩兄弟不善農事又經常賠償,這些年也敗得差不多了。”
小秀才又道:“像你這般打得厲害的有哪幾家?”
跛腳漢子想了想答道:“除我外,還有一家老漢,他兒子被陳家兄弟打得吐血,過了一個多月便死了,老漢去年賣了房子投親去了。因為打死了人,陳家兄弟也收斂很多,後面最多也只是打傷人賠些銀子而已。”
“打死了人就這樣算了?”小秀才覺得不可思議。
“打傷後一個多月死的,大概是傷了內俯,只是日日咳血,後來因與人吵架活活氣死的,也算不得直接打死,陳家兄弟多給了些燒埋銀子也就結了,苦主不肯告,官府也不會來管的。”
小秀才皺眉想了一會道:“陳家兄弟平素關係很好?”
跛腳漢子回憶了一會道:“倒說不上,我曾見過兩兄弟吵架,陳善好吃懶做,有時沒錢了會跟哥哥要,有一次偷了嫂子的釵子去當,還被陳良打了一頓。”
小秀才蹙眉想了良久,實在想不出什麼要問的,於是便告辭出來,回得家中,薛父未歸,看看時間不早,先去幫忙給牲口添草。長輝這幾天被關在家裡悶得厲害,想出去玩,小秀才不放心,因為村裡才死了人,外面連行人都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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