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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故事不?!”
“記得!”
“站起來!”薛寅松嚴肅的站著,指向小秀才:“一個優秀計程車兵是不可以哭的!要做到流血不流淚!現在命令你攻擊一號目標!”
裴長輝一愣,笊籬指著小秀才道:“遵命!現在開始攻擊!衝啊!”小秀才急忙招架住罵道:“薛寅松!薛……!死崽,你輕點!我是你爹!”
薛寅松提了幾個布袋快步離開,一邊走一邊壞笑著回頭:“你們看好騾車啊,我馬上就回來!”
薛寅松摸摸身上的銀還剩了幾小塊,便想著去買點油和鹽。油鋪和鹽鋪隔得不遠,他稱了十斤鹽並一簍油,又稱了點桐油添燈,還在小攤上給長輝買了半斤燈芯糕。
燈芯糕其實就是一種米糕,把米磨細和上糖蒸熟,切成細絲狀如燈芯。薛寅松小時也吃過,不覺得有什麼好吃,但這古代就是個資源奇缺品種匱乏的時代,況且身上錢也不多,只買得起這個。
他數數身上還剩了大概三兩,準備留著急用,忙提了油鹽回到城門。長輝因為早先哭累了,裹著幾塊新買的粗布在棉花堆裡睡得正香。
薛寅松把東西輕手放好道:“東西買齊錢也用完,你身上還有錢吧?一會付車費。”
小秀才忙取了用剩的三兩碎銀並十幾個大錢道:“你全拿去,先顧家裡開銷。”薛寅松接過錢揣進懷裡,用粗繩把大件的東西綁了這才吩咐上路。
騾子比牛走得快,他們這車看著東西多卻並不重,那青騾膘肥體壯圓滾滾的屁股左右扭著,不一會就上了陳家村的大道。
小秀才有些羨慕的憧憬:“ 有個騾車就是方便,又比牛車快,真好。”薛寅松卻不同意:“鄉下人要買肯定買牛,牛拉得東西多,又能耕地。”車伕也笑著答道:“這位公子說得是,這騾子看著好其實不如牛好哩,騾子天生就奸猾,好吃懶做,有時脾氣大還要踢人。”
小秀才咂舌:“這麼壞怎麼還要養?”
車伕笑道:“我家沒地,只養了這青騾拉磨駕車用。我這青騾養了三四年還算好,出力是肯出的,就是嘴挑,若是不給豆餅豆渣吃,拉磨的時候都趕不動哩!”
小秀才看著那青騾的肥屁股,點頭道:“還是牛好啊。”薛寅松笑笑,並不說話。
雖然騾車快,到家也過了正午,薛寅松就著昨天的剩飯炒了個蛋炒飯,又切了點鹹菜末當下飯菜。
兩人吃完飯開始清理東西,粗布棉花等放在一旁,這是要等著做棉被的,鹹菜缸和泡菜缸洗乾淨用開水燙了晾在屋簷下,豆子乾菜等收進廚房裡,木炭用竹筐裝了堆在雜物間……怎麼收揀也是一門學問,小秀才看著薛寅松不停的進出,很快把堆在院子裡的一大堆東西搬走。
因為一早走了,家裡的牲口都沒添草,薛寅松顧不得喝水,又抱了些鮮草給兔子和豬等添上道:“人傑,你去拿鍘刀切些碎草餵鵝和雞,我去浸種。”
只見薛寅松舀了些熱水,試試水溫又兌了點涼水,然後直接把上午買的種子泡進去。小秀才驚道:“水是熱的,可要燙死了!”薛寅松搖頭:“天氣冷了,如果不浸種出芽慢,而且出芽少。”
小秀才還想再問兩句,只聽薛寅松道:“論農活自然我比較熟悉,聽我的沒錯。”說著把陶盆放在向陽處,又去挑水清掃豬圈。
豬圈原是舊的,用青條石做圍欄用石板堪嵌地面,緩緩斜坡向下,用水沖洗可將糞水衝到旁邊積糞坑中。
小秀才切完草站在一旁看了會,央求道:“薛大哥,不如再跟我說些……什麼模擬吧?總覺得你說的那些很有意思。”
薛寅松笑道:“那不過都是些隨意說的東西,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不過是把最糟糕的情況擺在一起,考驗人的反應應變能力罷了。”
“你就再說幾個吧。”小秀才央求道,“簡單一點點的也可以。”
薛寅松皺眉想了想道:“有一個商人,他很有經商的頭腦,有幾十個商隊,掌握著海路陸路等幾十條運輸線路,能將國內的各種絲綢瓷器等運送至番邦,賺取大量真金白銀,朝廷每年的軍費半數由他提供,因為兵強馬壯,番邦對我天朝心存敬畏不敢冒犯。他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得到父親經商的天賦,而且比父親還要厲害;二兒子只會吃喝嫖賭。有一天,大兒子醉酒無意殺了人,請問縣官老爺如何斷案?”
“殺人者當償命,這乃是本朝律法所定,只要人證物證齊全,自然應該將大兒子緝捕歸案,稟明聖上後秋後處決……不對,”小秀才經過前面兩次已經明白題目不會那麼簡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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