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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擺出鹹菜和蒸的臘肉。
長輝很是高興:“阿壩,你吃吃鹹菜,這豆子是我剝的。”薛寅松笑著夾了一口道:“豆子真香。”
小秀才扭捏幾下說道:“阿壩,你嚐嚐臘肉……”薛寅松聞言噗一聲,把剛吃進嘴裡的餅噴得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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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娶後孃 。。。
小秀才忙幫著拍背:“阿壩,你別急,慢慢吃。” 聞言薛寅松又是一陣猛咳,好半天才收了聲道:“你不要叫我阿壩。”
“卻是為何?”
薛寅松詞窮,只得硬著頭皮道:“你我平輩論交,這樣叫過分親暱了些。”小秀才點點頭道:“那好,還是叫薛兄吧。”
薛寅松這才咬了口餅,違心的表揚:“這臘肉蒸得不錯。”小秀才高興了,忙又遞餅給長輝,招呼他好好吃飯。
小秀才看著遠處翻好的地問:“你挖些溝渠做什麼?”
“明天擔些農家肥埋上,來年種稻米就能長得好。”
小秀才自然不懂種地,好奇的問道:“我家哪裡來的農家肥?”
“豬糞兔糞雞鴨糞人糞混合起來就行。”薛寅松答著,只見小秀才和長輝卻再也咬不下去餅,直愣愣的看著他。
長輝吐出餅問:“阿壩,這個餅是大糞種出來的?”
薛寅松點頭:“當然,不澆糞怎麼能種麥,沒有麥怎麼做餅?”兩隻頓時失去食慾,把餅放下不肯再吃。
薛寅松卻不勸他倆,自己好整以暇的吃鹹菜毛豆,一邊吃一邊休息努力蓄精養銳。
小秀才見他吃得香,眼巴巴的看他吃完收了碗筷道:“你晚上幾時能耕作完?”
“恐怕要日落時分,今天得把這塊地全部耕完,明天再擔糞肥掩埋,總要努力點才是,不早日種下心裡不踏實,家裡的糧快沒了,再耽誤幾天就怕要捱餓的。”
小秀才忙道:“我被打發出來時有100兩紋銀,加上自己這些年還存了十幾兩,中間用去些,大約還剩三十兩左右。”
薛寅松想了想答道:“等我把這片地平整出來,便向你支些銀錢去買種子,要進冬了棉被棉襖都要備下,這三十兩不精打細算著怕不夠用。而且這山裡肯定比秦川城冷,還要給你和長輝備些木炭,再去買些米糧儲著,還有油鹽醬醋糖米茶,這都一天也斷不得的。”
小秀才都一一聽了笑道:“這些薛兄拿主意就是,回去我便將銀錢取了交與你,你一一置辦。”
薛寅松推卻道:“雖然平輩論交,身份上還是主僕,銀錢卻是不便讓我收著,到時我們一起去趟城裡置辦吧,順便帶長輝逛逛。”
長輝早豎著耳朵,聞言立刻撲上去道:“爹,我要去我要去!”小秀才抱著他拍了兩下笑道:“知道了,那以後每天要多認五個字才是。”
裴長輝撇嘴:“最討厭爹爹了!”說著又去撲薛寅松,卻被笑著擋住:“這事你爹做主,找我沒用。”
長輝只得又撲到小秀才身上,埋在他懷裡生悶氣。
下午到底不比早晨有力,薛寅松埋頭幹到太陽落山也沒刨完,不甘心的收工回家,只見小秀才和長輝正在手忙腳亂的做飯。
中午的鹹菜毛豆還剩了點,小秀才切了點葫瓜炒了個瓜片,取了兩條茄子做的素炒茄條。
因為油少,茄子還有些生,小秀才漲得臉紅道:“這茄子真是不容易熟,我在鍋裡炒了很久。”
薛寅松累得不想說話,聞言還拿言安慰他:“挺好吃的,你們多吃點。”
小秀才見他悶頭吃飯,有些擔心的問:“薛大哥,是不是身體不適?”薛寅松差點又噴飯,他記起初中時候班上女生躲體育課時最愛用這身體不適的理由,臉色有點難看;“沒有,你多想了,只是今天有些累吃了飯要早點睡,長輝今天跟你睡吧。”
長輝不樂意了,跟著阿壩多好啊,有人哄有人講故事,於是抗議:“不要,阿壩,我要跟你睡。”薛寅松答道:“我今天累了,要早點睡,沒力氣講故事。”
長輝頓時撇了嘴道:“阿壩,我想跟你睡……”
薛寅松安撫道:“這兩天阿壩累了,你跟著爹爹睡,過幾天阿壩多給你講幾個故事好不好?”
長輝點頭,立刻乖乖的答道:“要聽那個胡蘿蔔絲的破案故事!”
“是福爾摩斯。”
“恩恩,胡二螺螄。”
薛寅松一夜好夢,但起床時發現腰背更為劇烈的痠痛,知道是因為乳酸沉澱的結果,雖然不想動但也只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