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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夷族,但他們卻沒有北方遊牧民族那樣強大的騎兵,他們只是可憐,在山裡討生活的苦哈哈。
忽然一絲微風飄起,天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掛上了弧度很小的月亮,朦朧的光芒從半月形的月亮上揮灑而下,應對著一堆堆液態的血跡,反射出來的血光,形成一道道詭異的光圈。
如果呂布站在月亮上向下俯視整個戰局,一定回覺得佔了一點上風的山越人有些可憐,又有些愚蠢,恐懼矇蔽了他們的心,場上的那些指揮者根本不明白山越人的價值,他們活在山林,是山地中作戰的最好兵種,可惜他們似乎忘卻了,忘卻自己最擅長的本領。一切都要歸咎他們的領導者,要是呂布,就會堅決的殺掉那幾個將領。
外面所發生的事情被源源不斷的報告給院子正中的幾個反叛者的耳中,那個白長老似乎是受夠了箭尾的無能,想親自提刀砍死他,但他已經不比當年了,那把沉重的刀他連一尺的都沒提起來,反倒是麵皮充血,
籲,那個叫箭尾的將領似乎想笑卻憋著,看樣子似乎
“還不快去把四周的軍隊都調集到南門,我們不是還有三千多人嗎,調集一千,哦不,兩千人過去,我就不相信,漢人真的能以一抵擋我們十個山越人。”那個脾氣更加暴躁的水長老聲嘶力竭,幾乎是豁出老命的喊叫,被藍給小聲的全部給翻譯給呂布。
“似乎我的軍隊發揮了作用,作為盟友的你,是不是該展現一下你的實力?”呂布的聲音依舊是不急不緩,但藍還是從裡面聽到了一絲絲的不滿。
“木箭的軍隊估計快到了,但如果你等不及要親自動手,我不介意讓你熱熱身。”藍詭詐一笑,而後高聲呼道:“箭尾,你個傢伙別再演戲了,我想,這個院子剩下的人,有一小半是你的心腹把,展現給我們的漢人朋友看看。”這句是用漢語喊出來的,流利的口語使得呂布聽的清清楚楚,盯著那個壯漢,心裡有些訝異,也有些瞭然。
呂布迅速的反映過來,但箭尾身邊的白長老卻是一愣,這一楞間,一抹金色亮光一閃,他只的頭顱拋飛而起,無頭的屍體無意識的抽經了一下,立刻倒地,只有眼中的一絲疑惑永遠的存留下來,似乎是不明白,從小被他堂哥木箭所排斥,有蠻力,但性格怯懦,被他收買的箭尾居然會是他斃命的劊子手。
而院子裡站著的幾十個人亦在同時把刀刺入了他們往日的同伴,一時間場上亂成一團,誰都不知道刀會從自己身體的那個放向傳來,昔日可以信任的夥伴似乎都成為了一個個面目可怖的敵人,警惕在每個人心裡升起。
在箭尾繼續砍殺了藍的一個叔叔,手中大刀橫劈,打算幹掉另一個領頭人物,水長老,但腦門後強勁的風力卻迫使他迅速回身,刀與斧毫無意外的架在了一起。
“刺木將軍,按族裡的輩分,我也該叫你一聲叔叔,跟你說明了把,今晚你們是輸定了,藍的謀劃遠比你們想象的要遠,要深,那個漢人只是把今天給提前了,把你們提前送進墳墓,要是你能歸於藍的帳下,叔叔的性命包在箭尾我的身上。”一把大刀捲起一圈圈的勁風,箭尾的氣勢似乎恢復到了與徐盛對砍的氣勢,而且絕對沒有虛假成分,能一邊喊話來擾亂刺木的判斷,這人可能才是白木一族拿的出手的豪傑。
“你他媽哪來這麼多廢話,我刺木自認為是一等一的勇士,把我大趴下再說廢話。”那柄誇張的戰斧在這個刺木將軍的手中則像個玩具,舞起來靈便異常,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木頭做的水貨,但那一聲聲金鐵交鳴之聲卻是實實在在。
“事不可為,咱們走,去集結大軍,怎麼說我們還有六千多人,他們才六百。”關鍵時刻,那個水長老當機立斷,帶著一幫重要的人閃身而出。
看都不看地上的無頭屍體,與刺木相比,水長老像是一個政客,對死去的盟友是半點留戀都沒有。
“看來你們白木族不全都是傻瓜。”呂布提起方天畫戟,迅速的向混戰的地方衝去,臨時還不忘回頭嘲諷一下。
“呵呵。”微微一笑,藍的眼中一股朦朧的光芒閃現,似乎是對呂布非常的滿意。
“讓開。”一聲斷喝,如驚雷落在耳邊,手中方天畫戟以迅猛的姿態橫掃,欲把那個箭尾與刺木皆攔腰斷為兩截,出手之毒,看的藍眼中冒出一陣暈眩。
無數冷汗迅速從箭尾的額頭冒出,全力的拿出當初閃躲徐盛那致命一擊的氣勢,往右一閃,一個驢打滾倒地,狼狽的摔出一米多遠,他甚至能感覺到方天畫戟所帶出的強烈嗜血感,這件武器到底殺過多少人?安全後,箭尾還不忘思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