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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也沒希望能找到什麼好人 才,。
“走。去看看。”這招賢閣怎麼說也是我呂布開地,居然有人敢鬧事,閒著也沒什麼事情,去瞧瞧也無妨。是良才美玉就收了,是破銅爛鐵,就殺了。
招賢閣說是閣,卻是一座普通的兩層小樓,靠著大街,就在魯公府西邊,幾步路而已,黑漆漆的瓦片蓋在樓頂,樓身也沒什麼粉飾,皆是一片灰色,確實不太好看。
守門的幾個小卒看了眼呂布,立馬恭恭敬敬的送呂布進去,剛進得門來,呂布就聽到了幾聲壓仰的喘息聲,和零零碎碎的爭辯聲,呂布心中更加好奇。
“噔。。噔。。。”踏著沉重的腳步,走上二樓,卻見四周的位置上皆坐著自己派遣在這裡的官員,不是無精打采,就是滿臉頹廢,而一個身穿黑色袍服,身材矮小,地背影站在中間,口中朗朗有聲,村託著四周的一干“廢物”,顯得意氣風發。
“大將軍。”這些官員一見來人是呂布,皆是誠惶誠恐的起身拜 見。
“所謂何事。”呂布站立不動,問道。
這幫官員面面相視,最後才出來個年紀最大的老傢伙,此人羞愧的看眼呂布,低頭言道:“這位先生大才,不管是行軍佈陣,還是計謀概論,還是論語學問,我等皆不及也。”
那背影聞聲而轉,卻是寬鄂,尖嘴,鼠眼,一小撮山羊鬍,沒有半點村託其文士風流,卻更顯猥瑣,而且臉色灰敗,呂布差點拂袖而去,見過醜的,但沒見過如此醜陋地,長的醜了不怕,但也別出來嚇人啊,但被他派到這的人也不是等閒之人,這傢伙說的這麼好,定然
才學的人。想罷,呂布迅速掩飾剛才的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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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雖然掩飾的很好,但眼中那遺留的一絲厭惡卻看在這人地眼 裡,本想就此離去,但現在能算得上的諸侯,除了曹操,袁紹外就屬呂布,袁紹自然不在考慮中,曹操手下文武雲集,自己要想出頭,卻是萬萬的困難,唯有此人。
“吾本是襄陽一閒雲野鶴,青山為依,草屋為伴,然天下黎民百受戰亂之苦,餘心不忍,聽聞大將軍在建業立招賢閣,願意收攏能人匡扶大業,本想來此投奔,卻不想大將軍卻是凡夫俗子,以貌取人之輩,告辭。”這人一陣搶白,把呂布說成無知之輩,嘴上說是告辭,腳上的步伐卻是緩慢有力,慢吞吞地像烏龜。
一陣輕笑響起,這人一抬頭,卻見呂布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老臉一紅,剛要老羞成怒,快步離去,“先生慢走。”呂布呵呵一笑,古代人啊,就是臉嫩,看著這傢伙穿的雖然不錯,但卻不怎麼好,寒門人士,學得文韜武略,自然是求個富貴,也沒什麼打不了的嘛。
這人頓了頓,卻最終沒有踏出這一步,天下能供應他選擇的人不多了,失了這一次,不知道到哪去尋明主。
“汝等先行下去。”揮了揮手,叫這一干人下去,呂布磚頭,對那個下人言道:“上好酒。”
說完,親自搬起兩張案,拉著這人對坐之,片刻後,那下人端上兩壺好酒,放在二人面前。
“來。。來。孤見先生容貌亞於常人,故而失態,乃是孤之罪過,先敬先生一杯。”呂布豪爽的倒了一杯酒,仰頭便飲,瞧他剛毅的面龐,魁梧的身姿,顯得毫無做作之態。
這人也不猶豫,捧起酒杯亦是一飲而盡,呂布眼中一絲讚賞之色閃過,人不錯,沒有那些所謂名士的虛偽、做作。
“還未請教先生高名。”呂布也沒有應付過此類情況,見氣氛有些尷尬,遂開口道。
“姓龐,名統,表字士元。”龐統是不急不緩,但呂布卻是心中巨浪滔天,龐統?鳳雛?這傢伙居然來投靠我呂布?
其實是呂布低估了他現在的名頭,全據有揚州,手下精兵十數萬,兩顆釘著埋在荊州,明眼人都看出他要強攻劉表,呂布勢強,下積弱的荊州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曹操亦是要應對河北芶延殘喘的袁紹,自顧不暇。
手中握有漢帝,算是一等一的諸侯,而且是一步步的壯大,說明呂布不是所謂的有勇無謀,只知道聽信妻言的武夫,對於南方的一些寒門人士來說卻是天大的誘惑。
見呂布眼睛瞪的嚇人,龐統有些不自在,拱手言道:“大將軍聽說過區區賤名?”
呂布緩緩的平復了下心情,龐統號稱鳳雛,但也是建安十三年才出現的,現在才六年,估計還只是學有所成。
“偶有所聞。”淡淡的遮掩過去,“呵呵,士元可是想某個安身立命之位?”呂布自負不善於辯解,於是直言不諱,其實是廢話,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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