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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叔快走起步,撲上去抱住了對方的勁腰:“韓弈,好久不見。”
韓弈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麵前的腦袋:“小臻,委屈你了。”
黑道頭子在葉臻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嘴角,既然你為我而來,我自然就不會客氣了。
蘭帕德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他原本還不怎麼相信葉臻的說辭,所以還抱著一絲看好戲的心態,等著對方自己行動,如今目睹了這不可思議的事實,他只能認命地對小弟們擺擺手:“看什麼看,吃!”
“可是老大,您被戴綠帽子真的不要緊嗎?”
“去你的綠帽子,我和葉臻是最純潔的男♂男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嬤嬤:韓士奇,請問你現在是什麼心情。
韓士奇:對於小臻的到來,我不感到驚訝,而是深深的欣慰。
嬤嬤:說人話。
韓士奇:肥肉都到嘴邊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一一九
晚餐時間在餐廳裡短暫地重逢時;韓弈對兵叔耳語,在夜裡熄燈後;到監獄中北部的造紙廠見面。
“所以你答應了?”蘭帕德摸著下巴。
葉臻奇怪地反問:“我為什麼不答應?”
“呃,”黑豹先生一噎;看著葉臻把鐵球壓到焊在窗戶周圍的防越獄欄杆上;控制著鐵球壓彎欄杆,露出一個可容一人鑽過的洞;他眼珠轉了轉;猶豫了一下,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從晚上11點熄燈開始;每隔三小時會有獄警過來查一次房,你可要及時回來。”
葉臻回頭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你很會審時度勢。”
“……謝謝誇獎。”蘭帕德有氣無力的說:“我要是瞞著你;雖然可以給你添麻煩,但等你回來找我算賬,我可就慘了。”
兵叔微微一笑,沒有再多話,一手抱著鏈球,一手抓著欄杆,看準下方的地形,矯健地跳了下去。
其實韓弈約他出來,又怎麼會沒有說清楚這種事情呢。
在嚴密的守衛下潛行對他來說業務熟練,很快葉臻就繞開了監獄樓外層層巡邏的獄警,來到守備相對寬鬆的造紙廠——這很好理解,囚犯越獄的目的往往在於追求自由,而非談戀愛幽會,一般人不會沒事轉個圈跑工廠裡去。
工廠的主門被上了三道大鐵鎖,兵叔於是從相對方便進入的小窗入手,搗鼓兩下開啟滑了進去,甫一落地,就讓背後閃出的人影結結實實抱了個滿懷。
熟悉的氣息流連在耳後頸側,同一時間囚衣也被人往上撩起,一隻手摟著他的腰,一隻手伸到了葉臻的胸前,在某一點來回撫、摸。
雖然在來之前就已經料到會演變成這樣,但對方吃錯藥一樣(原諒這個詞吧)的熱情還是讓葉臻微微一怔,難免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韓弈……”
“噓。”身後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們只有兩個多小時。”
聞言,兵叔下意識地嚥下一口口水,卻不知道為什麼越發地感覺口乾舌燥起來,他的雙手帶著手銬,雖然中間有一條鏈子可以拉開距離,但衣服卻不能被完全脫下來,只能被捲到手腕上。這樣一來讓他的雙手徹底失去了自由,但卻又撕不得,否則的話摩伊拉的掌權人可就能得光著膀子回去了。
這幅模樣看在黑道頭子眼裡,卻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弱勢,他的呼吸又重了幾分,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做到底!
葉臻卻沒多想,只側過身來親韓弈,舌頭微微一頂就撬開了對方的齒關,兩人毫無保留地吻在了一起,身體緊密地貼合、廝磨,互相點著火,靜謐的工廠裡只能隱約聽見兩人急促的呼吸,葉臻能夠感覺到韓弈的火熱直直頂在自己的小腹上,隨著自己腹部的呼吸跟著微微顫動。
這樣的體驗很奇妙,韓弈握著葉臻的手放在自己上面,無需多言,葉臻被綁在一起的雙手就動了起來,隔著褲子摩挲了一會兒就伸進褲子裡,握住上下套、弄。
韓弈自然不甘示弱,摟著葉臻後背的手向下移去,停在對方挺翹的臀、部上,嫩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他輕咬葉臻的耳垂,低沉磁性的嗓音此時吐詞有些含糊:“小臻,我要你。”
兵叔頓了頓,過了一會兒低聲說:“我的手不方便,你幫我開拓。”
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心願會這麼順利達成,黑道頭子在微微一愣之後忍不住面露狂喜,“嗷”地一聲,徹底化身為狼,狠狠地撲倒懷中人,兩人倒在捲成一軸軸整齊碼放的白紙上,雖然沒有發出多大聲響,但兵叔還是沒好氣地罵道:“注意點,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