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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兵種。”
“最強大的?”
“沒錯,在古時候,要成為騎士相對來說還是很容易的,尤其是貴族子弟,他們在小時候被送到其他騎士家中接受教導和訓練,成年後透過領主的按肩禮授名,就能成為騎士。不過這也只是針對普通的騎士而言,事實上真正在古代戰場上以一敵百、創下英雄事蹟的卻是重騎士。”
“重騎士和普通騎士有什麼不同?”韓弈問道。
“君主選取資質極佳的幼兒進行訓導,這些孩子從幼年時期就接受艱苦的訓練,鍛造肉體的同時,也磨練著他們的意志和信仰,最終只有萬里挑一的人能夠成為傳說中的重騎士,這些重騎士可以穿戴最厚重的盔甲,一般的馬匹根本無法承受他們的重量,坐上去就會變成一團肉泥。史書記載上,真正強大的重騎士能夠自如地駕馭大象,揮舞重愈千斤的巨型兵器,無堅不摧。”
“現在好像不再聽說有人會在戰場上乘騎大象吧?”葉非摸著下巴,用漢語說:“那這玩意兒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兵叔說:“現在的騎士,其實是作為家臣,被人豢養著的。”
“這食量……他不會是被自家主人趕出來的吧?”
“這倒不見得,”兵叔輕嘆一口氣:“要知道,現在還會養騎士的只有Y國人了。”
“……我好像有點明白了。”韓弈抽抽嘴角。
埃德溫突然在一旁開口,低沉的嗓音咬著純正的倫敦腔:“吾不是被主人趕出來的,而是專程趕來消滅變異者的。”
“變異者?是指這些怪物嗎?”兵叔問他:“你瞭解這些東西?”
“沒錯,吾與他們曾是同僚。”埃德溫放下餐具,正襟危坐,脊背挺得筆直:“吾等曾經共同效命於約靈斯伯裡公爵,而這些變異者,正是公爵大人制造出來襲擊你們的。”
葉非有些抓不住其中的邏輯關係:“既然你是那個公爵的人,為什麼會過來這裡,幫助我們消滅那群怪……變異者?”
“因為公爵大人喪心病狂。”
“……?”
“他研製出了一種藥劑,只要人喝下去,就有可能獲得某種神奇的能力,吾等每個人都被他分配了一支這樣的藥劑,起初的確能夠喜聞樂見地獲得異能,雖然有些非常雞肋,但是在這之後,越來越多的同僚們變成了像閣下之前看到的怪物,異常強大卻又不分敵我地攻擊他們所能看見的一切人類,完全沒有作為人時的意識。”
頓了頓,埃德溫繼續說:“雖然作為騎士,從小受著謹訓,甘願為主人奉獻出包括生命的一切,但一個沒有慈悲胸懷的君主卻令吾深感心寒,他將獲得異能的同僚們派往戰場,收兵的時候卻不通知我們,死忠的騎士們如果在戰場上變成了怪物,就會在戰後被周圍計程車兵當場處決,如果吾等沒有異變,回到公爵麾下後也會遭到關押囚禁,防止我們突然變成怪物傷人,直到下一場戰爭展開時,再次被投入戰場中。”
埃德溫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摩挲放在身邊的巨劍:“……說來慚愧,吾逃了出來,帶著橡。”
“橡?”
“就是吾劍。”
“……噢。”
“橡陪伴了吾二十九年,如今卻已許久沒有隨我上陣殺敵,這段日子以來,她的劍刃上都是沾滿同僚的血……雖然慚愧,但是吾沒有後悔,公爵大人枉顧人命,吾必須拼盡全力阻止他。”
“所以你就找到這裡,幫助我們。”韓弈點點頭:“那你……”
他沒有把話說完,但是埃德溫看著在座三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心裡想的是什麼,他輕嘆一聲,從貼身口袋裡拿出一支大概有一段大拇指大小的藥劑瓶,裡面淺藍色的透明液體隨著搖晃緩緩流動著:“吾當初沒有喝下這支藥。”
“你事先知道?”
“這倒沒有。”埃德溫搖搖頭:“吾把它和感冒藥弄混了。等我意識到吃錯藥的時候,已經有人變成怪物身亡了。”
(天外音:這真是符合您老的風格啊)
兵叔的眉頭微微皺起:“那你之前揮劍的時候,劍身上閃爍的非自然光是怎麼回事?”
“那個啊,是為了避免公爵大人的懷疑,所以我在劍上弄了個裝置,揮劍的時候會有特效光,加上吾從未有過敗績,這樣他便以為吾擁有異能了。”
“……真聰明。”
“多謝誇獎。”騎士大人站起身來,整了整身上從沒脫下過的灰色披風,對在場另外三人彎腰行了個騎士禮:“多謝這位先生與兩位夫人的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