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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他並沒有改變主意後,系統又會變成愛理不理,似乎在他們談崩決裂的那一天起,系統便已經打定主意要抹殺他,不再提出更多的命令,就像是——
完全放棄了這麼一個人,就在那裡嘲諷地等著看他死去,毫無挽留之意。
這樣一個系統,選定人後強制要求扮演角色,其目的究竟何在?
之後他抽空去了一趟學校,卻沒有看到那兩個熟悉的少年身影,詢問了學校的老師,對方除了交給他一份開除處分書以外,對其他的事情一律含糊其辭。唯一的聯絡方式是手機,卻也一直撥不通。
他來到趙嘉言的住處,對方的父親招待了他,在告訴他那個俊秀少年已經去到國外留學後,男人留他吃了晚飯。期間中年男人重頭至尾都在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他,並不帶敵意,卻飽含著愁慮。
之後的半個月,他開始了韓弈家、醫院、酒吧三點一線的日子。
也算幸好韓弈總是不在家,僱傭兵先生才能夠有驚無險地熬過大姨夫追隨的日子,當菊花不再流淚時,他甚至感到一種幾近病態的欣慰。
不知內情的酒吧老闆倒也爽快,滿心以為美少年已經是一頭被拐上了賊船的柔弱可欺小肥羊,在他請完假復工的那天,直接開了一張一萬塊錢的支票,這筆錢對於那天風衣男給的“女票資”相比簡直九牛一毛,兵叔當然是來者不拒,轉眼還沒把錢捂熱,就全數投到了醫院裡。
韓弈看不下他帶著病每晚出去夜店工作,但是自己這邊的奪權正在進行,每一分資金都要用在刀刃上,實在無法把大家的錢拿出去,雖然兄弟們可能不會說什麼,但作為團隊領袖,他做不出這種事。
這個青年最終只能把自己僅存不多的兩萬塊儲蓄全都交到美少年手裡:“不夠我會幫你想辦法……酒吧不要去了,賺不夠錢的。”
僱傭兵先生手中握著韓弈交給他的錢時,不由愣了愣,隨即他便微笑著收下了,他看著面前冷著一張臉,卻微微向別處扭開頭的青年,心中湧上一股微微的暖意。
公私分明,義薄雲天,這個年輕人雖然現今一身落魄,但確實有著值得人們去忠心追隨的人格魅力,將來或許真的會是一方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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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風跟隨小叔走進了軍區大院,沉重的鐵門在身後關上,他們走進客廳,爺爺、父親、母親、二叔一個個端坐在那裡,顧禹銘踩著軍靴走到顧家老爺子身後,筆直的站著,眼觀鼻鼻觀心。
“跪下!”老爺子年紀不輕,聲音卻依然擲地有聲。
顧少風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發出一聲悶響。
顧母的雙肩隨之微微一顫。
少年的反應似乎令老人微微有些消氣,但是這絲毫不能改變他的決定:
“上家法。”老人一揮手,顧家二叔便雙手捧來一根一米長、半根成年男子手臂粗的木棍,木棍表面似乎著了層蠟,微微反射著光。
顧少風雙唇抿成一條線,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抗和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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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言拖著輕簡的拉桿箱下了飛機,四處張望了下,走向了一個年輕的大學生模樣的人面前。
他開口,用流利的英語對那人說道:“讓你久等了,懷特。”
名叫懷特的年輕人看見面前的少年,不由面露驚訝:“趙,一年不見,我都沒能認出你。”
趙嘉言眼中閃過一絲眷戀,隨即轉化為悲傷,很快又沉澱下去消失不見。
他抿唇沉默不語。
年輕人似乎沒有發現他的出神,熱情地接過他手中的把手,拖著拉桿箱走在前面帶路:“我就知道你會來美國,教授自從當初看了你對分子生物學的見解就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在我耳邊嘮叨你有多適合學醫,簡直是為了醫學而生。”
“教授他謬讚了。”趙嘉言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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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汪明從審訊室走出來,回到科室的座椅上,疲憊地揉揉額頭。
手下一名年輕的刑警為他泡了一杯濃濃的普洱茶遞到面前,也被這個面容剛毅的中年男人輕輕推開。
辦公桌上攤著厚厚一打案件資料,他開啟一個檔案袋,取出一疊照片,照片中各個死者以不同姿勢倒在血泊中,唯一的共同點是——地點在市中心的天鵝公園,死亡時間零點二十分左右到兩點四十分之間,中彈身亡,死者共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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