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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負債累累的人來說,不能不說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我姐夫是個大學裡的教授,不過,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劉澤坤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說道,“家裡就剩我姐姐一個人,還有我的小外甥。至於那瓶子,是在幾年前,我姐夫還在世的時候,我軟磨硬泡的從我姐夫手裡要過來的。當時,他就告訴過我,那瓶子值個四五萬塊錢。唉,……”
說到這裡,劉澤坤嘆了口氣,許是想到了這次的前來浙江,惹來現在這樣一個結果,是個錯誤的決定吧,“說起來,也還算是我幸運呢,若是沒有這個瓶子,我可能都回不了家了。當初,我也只是覺得來沿海地區,可能不太好混,如果實在沒辦法的話,就存了把瓶子給賣了的心思。”
賈似道聞言,不對劉澤坤的現狀發表任何的意見,凡是賭徒,有什麼樣的結果,似乎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轉而岔開了話題,問道:“那你姐姐家裡,豈不是還有其他的一些瓷器?”
“應該有吧,我就見到過好幾個。”劉澤坤並沒有否認,說道,“不過,我對這些瓷器也不太懂。其中有幾件,是我姐夫生前交代過,要留下來傳給我外甥的。因為我姐家,在我姐夫去世之後,也沒啥特別的經濟來源,kao我姐一個人的工資,說少不少,說多,也還不算多。尤其是今年的時候,我外甥要上高中了,前幾天成績出來,距離重點學校還差上幾分,我就建議過我姐去賣掉幾隻瓶子,湊點錢,給那外甥添作買讀費。反正瓶子是死的,留著也是留著,買了給我外甥花,也不算是違背了我姐夫的囑咐。只是我姐說那幾件瓷器,應該比較稀有,最好不要出手,便遵著我姐夫的意思,給留下來了,沒去動過。”
“那你手上的這件抱月瓶?”賈似道好奇地問了一句。
“哦,那件並不是我姐夫交代過的東西。”劉澤坤說道,“不然,當初我姐夫也不可能交給我了。”
把話說到這裡,賈似道心下已是瞭然。看著劉澤坤的眼神,也是別有深意。
劉澤坤為人也不傻,只不過是好賭了一些而已。這會兒,從和賈似道的談話中,也能琢磨出賈似道來意,遂說道:“如果你只是想要收幾件和剛才那件類似的瓶子的話,我還可以給你跟我老姐商量商量。至於其他的,我也沒有辦法。”
“呵呵,不急。”賈似道知道這樣的事情,尤其還是牽扯到劉澤坤姐夫的遺囑,並不是輕易就能辦好的。“對了,你還沒吃晚飯吧?這不,我也還沒吃呢,不如,我來請客,咱們一起出去搓一頓?”
劉澤坤猶豫了一下,看了賈似道良久,才狠下心來點了點頭,說道:“行。”
關掉煤氣灶上的火,劉澤坤便跟著賈似道去下了趟館子。不是很上檔次的那種酒店,似乎是為了拉近乎,賈似道帶他所去的,也是尋常的大排檔而已,隨意地叫了幾個小菜。席間說的話,大多也是一些關於他姐夫家的近況的。到了最後,賈似道和他一商量,決定過兩天,趁劉澤坤自己要回老家的這個當口,賈似道便跟著一起去一趟。
不管怎麼樣,在沒有見到實物之前,賈似道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不過,若是劉澤坤沒有騙賈似道的話,那麼,從其話語裡透lou出來的資訊,至少可以肯定在他的姐夫家中,還留有著不少的瓷器,如果都比阿三收下的那個抱月瓶來得要好的話,那也算得上是精品了。再想到劉宇飛能為了一枚玉佩,都可以從廣東趕到揚州去,這回,賈似道便也下了個決定,去河南那邊實地考察一下。
只是,賈似道對於瓷器鑑定上的功夫,似乎還不是很到家,正琢磨著是不是要帶上阿三呢,結果,阿三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說是他現在正在康建那邊玩,問賈似道要不要過去一下,完了,還特意提醒了一次,先前所說過的康建給賈似道安排的那幾個女的。
隱約中,從電話裡還透lou出來一些女子的嬉笑聲,似乎是在一點一點的撩撥著賈似道的情緒。
賈似道只能是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不去。”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想到電話另一頭,康建和阿三一起,正在誹謗著自己的畫面,賈似道就覺得很是無語。不就是沒個女朋友嘛,改天自己就去找一個。
當然,這也僅僅是賈似道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
看到桌子上的菜也吃得差不多了,便和劉澤坤告了個別,約好了去河南的時間。賈似道打車回到了別墅裡,剛開啟電腦,準備找點圖片來欣賞一下的時候,電話再度響了起來。賈似道看也不看號碼,沒好氣地接起來,趁對方還沒開口呢,就是很不客氣地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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