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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正是豔綠嗎?
儘管在稀有和價值上,豔綠。都排在了帝王綠和陽綠之後,僅在第三位,但是,這也只是相對來說的。
眼前赫然出現的豔綠,就讓賈似。道的心頭,似乎是忽然間被注入了一股綠色的清泉一樣,在感覺到清新的同時,還有一股淡淡的雅緻。若說帝王綠的翡翠,是咄咄逼人,淋漓盡致地展現著翡翠的冷豔的話,那麼,豔綠在綠色的純正度上比帝王綠稍微淺,綠意也就多了點柔和的光澤。讓人看著更加的舒心。
假若賈似道是一個女子,一定。會愛上豔綠,也不會喜歡帝王綠!
畢竟,這股綠色,是如此的喜人,讓人充滿了親切感,。不深沉,富有靈動感,彷彿一下子拉近了賈似道和翡翠之間的距離。
尤為難得的是,這些豔綠,不是漂浮或者點綴在無。色玻璃種翡翠上。雖然在交接的地方,還存在著一些絮狀的形態,但是,這會兒,賈似道完全可以透過這交雜在一起的部分,看到內部的情況,就是四條手臂粗細的豔綠色帶,纏繞在一起,盤旋著向著翡翠原石的另一端延伸進去。
而且,越是往內,綠色的純正上也越是深邃,正逐。步向著帝王綠的顏色kao近著。
如此一來,整塊。巨型原石即便是隻切開了兩端的部分,其中所蘊含的翡翠成色,在賈似道的心中卻是已經瞭然於胸。唯一需要判斷的,就是這綠色帶和成片的帝王綠交接的那一部分,會是如何的景象了。
到了這個時候,賈似道真想發洩似的長嘯一聲。這綠色帶的出現,無疑為他即將到來的杭州之行,增加了一個巨大的砝碼。而且,原先對於那成片的滿綠的玻璃種帝王綠翡翠部分的規劃,賈似道也不用再去思考著究竟要不要切割出來製作成翡翠手鐲了。
光是眼前的這幾四條豔綠玻璃種色帶,觀其形態大小,觀其色澤水種,還有比這更適合製作成翡翠手鐲的嗎?賈似道只需要照著色帶的大小來進行切割,一切就變得水到渠成,壓根就不需要再去思索其他的什麼。
開足了馬力,賈似道一口氣把周邊的那些無色玻璃種翡翠全部都給一段一段地切割了下來,形狀上雖然有些雜七雜八,但中間的豔綠色部分,卻是很完整地呈現出其原本的形態。大的地方比起賈似道的手臂來,顯然還要粗一些,小的地方,則只有幾跟手指合起來那麼粗細了。
小心翼翼地切下其中一條色帶的最外端的一段,大概在三十厘米左右,形態有些彎曲,成一個‘S’狀。而為了不把邊上纏繞在一起的其他三條綠色帶給毀成零碎的翡翠,僅僅是切出這麼一段,也花了賈似道很大的心血,再加上還要排除邊上的無色玻璃種翡翠的干擾,等到賈似道完工的時候,竟然已經是到了中午的時間了。
不過,賈似道的臉上卻是分外的欣喜。把這部分的玻璃種豔綠翡翠,一起裝進了包包。把工具往地上這麼一擱置,然後關好廠房的大門,匆匆在外邊吃了點快餐,回到住處之後,倒頭就睡。
晚上的時候,給阿三去了一個電話,說是杭州那邊有人找,每月聚會的事情,這一次就暫時地不去了,下個月,一定他來請客。倒是阿三說周大叔已經回來,正準備找賈似道談談呢。想到廠房的事情,有了打算之後的賈似道,自然很是爽快地答應下來。只是在時間上,卻是需要等他從杭州回來之後。反正周大叔也不是很急,開個加工廠,事前的準備,遠要比賈似道這樣的小打小鬧麻煩地多了。
臨掛電話,阿三還打趣著說賈似道是不是去杭州約會呢。
想到李詩韻那恬靜的神態姿容,賈似道嘴角微微一笑。第二天一早,就拎上大大的皮包,坐上了去往省城的客車。兩百多公里的路,全程高速,倒也花不了三個小時的時間,給李詩韻去了個電話。對方似乎接聽電話有些不太方便,說話也是有些支支吾吾的。
賈似道心下一愣,不是昨晚就說好了的嗎,難道自己要白走一趟?
賈似道倒是不著急自己的翡翠原料能不能不出得了手。基於和李詩韻是熟人,而且,也還算談得來,當然,更因為對方是個美女,這一點上還是有很大的優勢的。相比起和一些大腹便便的,諸如金總那樣的商人做交易,賈似道倒覺得談判桌對面坐著一個美麗的麗人,是個不錯的享受。
但這並不表示,賈似道的翡翠原料,就一定要出售給李詩韻。
無非是價格上的問題而已。相比起劉宇飛這樣的老手,賈似道並不是很清楚翡翠原料上具體的價格,究竟能達到多少,只能知道個大概而已。甚至於,賈似道對於毛料價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