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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賈似道就叫不出地道的名兒來。
“周大叔,就在這裡?”賈似道詫異地詢問了一句。這後間的陳設,怎麼看怎麼不像是用來切石的,反倒更像是待客之所。處處透一種雅韻。連賈似道這種自覺地沒有高雅情操的人,來到這樣一個房間之後,也不禁對‘格調’兩字,有了更深的理解和嚮往。
“這裡?”周大叔轉頭看了賈似道一眼,說道,“你倒是想呢。”說著,也不停步,轉而繞過了一個木質的屏風,再往前走去,沒幾步,就來到了另外一個頗為狹小的房間。
這會兒賈似道算是明白過來了。
房間大概只容得下兩張床,基本上也就和賈似道租住的那個屋子般大小了。角落裡還堆著一些奇形怪狀的石頭,哦,不,應該是毛料。但是賈似道粗略地掃了一眼,卻發現,這裡的毛料,和外面大堂擺放著的,有些不同,應該不屬於翡翠毛料。
邊上還擺放著許多工具,比較亂。地面上,甚至都還有些粉塵沒有打掃。
“說吧,你這毛料,想要怎麼切。”周大叔對著賈似道說道。
“這切毛料,還有什麼講究的嘛?”賈似道不解。
“你呀,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賈似道的詢問,似乎連站在邊上的阿麗都看不過去,不禁出口解釋道,“翡翠原石的質地比較堅硬,尤其是貴重的毛料,一般都需要請專業的人員,用專業的工具來切割。不過,你手上的這一塊嘛,”說著,阿麗看了眼周大叔,“就請我老爸這樣的半專業人士來給你切,就足夠了。當然,你也可以自己動手試試。”
“自己動手?”賈似道倒是有些躍躍欲試。不過,這好歹是他的第一次賭石,若說心中不緊張,那是假的。這玩意兒,就和買彩票的性質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賈似道更加有把握中獎而已。即便如此,別看賈似道表面上頗為鎮靜,心中卻是異常的忐忑。
“我還是算了吧。周大叔,還請麻煩您了。”賈似道說著,雙手捧著毛料,遞給了周大叔。
“放地上吧。”周大叔的聲音裡,讓人聽不出是個什麼態度,“不過,既然這毛料已經是你的了,我就問個清楚。切石的時候,是按照我的意見來,還是按你自己的要求?”
這就是周大叔作為生意人的高明之處了。
在毛料還沒有切開來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有沒有翡翠。若是因為他一意孤行,在切割的時候,出了什麼差錯,到時候再計較的話,反而說不清楚了。
“就按照您的意思來吧。”賈似道覺得自己反正也是一竅不通,而且,隱隱的感覺到,似乎剛才運用異能有些過度了,腦袋有些發脹。這讓賈似道有些心急,恨不得馬上切開毛料,取出翡翠來,然後回家好好睡上一覺。
“那你就先站邊上等著。”周大叔並不奇怪賈似道的決定,若是賈似道真的要親自動手的話,只能說明賈似道自己對這塊毛料都不上心。
或許是因為看出了賈似道的緊張,又或者是因為這塊毛料雖小,卻還是嫣然認同過的,周大叔小心起見,還是準備先仔細的研究了一番,然後再考慮從哪個位置下刀。不過,這樣的舉動,在賈似道看來,雖然認真負責,卻是浪費了太多的時間。賈似道真擔心自己可能迷迷糊糊的,就一頭扎倒在地上,睡過去了。
反倒是阿麗在邊上等著的時候,沒有任何不耐煩的表情。
賈似道不知道的是,切石其實也是一門學問。真要仔細考究起來,現在周大叔這般做法,已經是簡化了許多了。很多賭石的人,在買到毛料之後,不是直接就切開來,還需要經過擦石,以減少風險。有時候會擦漲,可以高價轉手;有時候也會在擦石之後,價格大跌。
不過,擦漲不算漲。任何的毛料,都只有在解開了之後,才能明確其中的價值。
周大叔並也不是常年累月地都沉浸在賭石這行的人,而賈似道的毛料,也實在是廉價,也就無需這般講究了。
“周大叔,我看這樣吧,我呢,還有點事兒,這毛料嘛,不如就直接從中間切成兩半,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一目瞭然。”賈似道隨意地找了個理由,對著周大叔說道。
“你真的確定要從中間切開?”周大叔倒是對賈似道突然的改變,有些好奇起來,“裡面萬一要是有好的翡翠,這一刀下去,可就給切壞了。”
似乎只有面對那種劣質貨,又或者是邊角料的時候,才會選擇直接從中間切開的做法。
不然,翡翠又不是西瓜,哪能說怎麼切,就怎麼切的啊。
“您看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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