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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重複地讀了一遍,似乎是在尋味著其中的深意。
賈似道的文言文能力也還不差,如此直白的詩歌,大概的意思自然是能知道。無非就是說,我劉碧玉是個小家庭裡出來的女孩子,不敢高攀汝南王。但是呢,心裡卻很感謝郎君,也就是汝南王對她的如千金般重的情意,只是慚愧自己沒有傾國之色。
很是自謙的一種說法。
“另外的,在《紅樓夢》裡,也還有這麼類似的一段。賈寶玉,就曾經把晴雯比作小家碧玉。也是從剛才說的這個汝南王的這個姓劉的小妾,這一段來的。有一天,賈寶玉在感嘆晴雯的時候就說了。‘汝南淚血,斑斑灑向西風’。他把自己比作汝南王,把晴雯呢,比作當年汝南王的那個妾,也就是劉碧玉。”說著,劉宇飛還砸吧了幾下嘴唇,看向賈似道的時候,問了句,“這麼樣,是不是很浪漫啊?”
不等賈似道回答,劉宇飛卻也感嘆了一句:“還是古代好啊。到了這會兒,好看的女的,又有如此才情的女子,卻是很難碰到了。”
賈似道呵呵一笑,道了句:“你劉大公子,還愁找不到中意的女子啊。”
壓根就對劉宇飛的感嘆嗤之以鼻。不過,話說回來,這麼一個常用的詞語,就能説叨出如此的一段故事來,而且,劉宇飛還能把這樣的故事,在談話間信手拈來,足以看出,他在對於碧玉的喜好和研究上,是做到了如何的專業了!
而賈似道的收藏之路呢?
不要說賈似道了,就是邊上聽著的周大叔,此時也是頗有些沉吟的架勢。正如他所說,普通的收藏,偶爾弄上手那麼三兩件的,也只不過是玩玩而已。就好比周大叔的藏品一樣,雖然還不少,但其中很大的一部分,肯定是要用來出手的。
真正歡喜的東西,可能就是現在茶几上擺放著的四件了。
和劉宇飛這樣的藏家,相比較起來,自然有些相形見絀。哪怕是還沒有親眼看到劉宇飛究竟藏有些什麼,那些藏品會給人如何的驚喜,光從他的言談舉止來看,至少劉宇飛是個執著於自己喜好的人。若不然,誰會沒事幹,為了一個詞語,去找尋它來的來源?
劉宇飛說的倒是輕巧,是無意中看到的,但過程絕對不會像他所說的那般雲淡風輕,自然寫意。
而且,對於古詩這玩意兒,即便是看到了,若不花費點兒心思,也不太容易記得住。就像賈似道,想要隨口說出幾句來,除了大家都知道的那些,恐怕也沒什麼其他的了吧?
這個時候,賈似道倒有些羨慕起劉宇飛的興趣愛好來了。一邊是家中經營的翡翠生意,一邊是對於碧玉的追逐。從天下收藏的論壇上看到一枚玉佩就能迅速地打電話向賈似道詢問,以及為了一枚玉佩可以親自從廣東趕到揚州,再到現在的侃侃而談。雖然往日裡,劉宇飛的表現,總是有些玩世不恭,但偶爾出現的專注,卻倍加顯現出他的人格魅力。
當然,這些想法,賈似道也只是放在心裡想想而已,斷然不會說出來。
隨後的時間裡,三人再品評了一下那個碧玉墨盒,以及玉碗,賈似道和劉宇飛便告別周大叔離開。
一出‘週記’的店門,劉宇飛那正兒八經的模樣,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就像是換了個人兒似的。對此,賈似道也只能是搖頭苦笑了。明明是同一個人,這前後的變化,差別怎麼就可以這麼大呢?
“對了,劉兄,既然你都解釋了小家碧玉了,那大家閨秀,總應該也有其出處吧?”賈似道似乎很不經意地這麼問了一句。
“大家閨秀?”劉宇飛一愣,旋而拍了拍賈似道的肩膀,半真半假地說道,“本人對於大家閨秀,並不敢興趣!所以,這個翻查古籍的任務,就交給你來完成了。……對了,找到的時候,別忘了知會我一聲。”
“既然你都不敢興趣了,那你還要知道做什麼?”賈似道沒好氣地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劉宇飛很是淡定地說了一句,轉而就有些狡黠的問道,“剛才,在裡面說的那些話,老實說,是不是有些把你給震住了?”
儘管有些不願意,賈似道也還是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劉宇飛一拍雙手,說道,“你想啊,連你這個準備入行玩收藏的人都能給震住了,那麼,我再用這些知識、故事去追求那些知性美女的時候,自然是如虎添翼、手到擒來了。……”劉宇飛轉而拍了拍賈似道的肩膀,“所以說,知識這東西,玩收藏的時候用得到,生活中,更是大把大把地能用到,誰會嫌多啊。尤其是這種帶有一些浪漫色彩的,情啊愛啊的,張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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