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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一道聲音響起,如驚雷,似蛟鳴,“小兒輩都是些不禮貌的傢伙嗎?沒看到還有老人在前站著。”
在場眾人都被震的一跳,柳洪都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臉恐懼的望向老人。葉山水最先反應過來,連忙賠上笑臉:“不知老人家有何貴幹。”
葉山歲臉面陰沉,但是在小輩面前不好表露出來,只得向老頭賠罪道:“剛剛遇見侄兒,興喜過甚,沒有招呼老人家,真是萬分抱歉。”
“這還差不多。”老頭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直接就走到近處的椅子前坐下,當著三人的面就喝起了酒。
“不知老人家來到鄙府有何貴幹。”
“和那孩子一樣。”一邊喝著酒,一邊用下巴指了指柳洪都。
“老人家來的真不是時候,我二弟正在靜養,不易見客。”說完,拱了拱手。
“原來如此,看來傳言是真的了。”老頭自言自語道。說完拿起葫蘆又灌了一口酒,站起便走。
“葉伯伯,不知道葉前輩何時能夠見客。”柳洪都問出心中的疑惑。他此次前來可是專為見葉山秋的,先前聽說百里奚一戰後葉山秋便失蹤了,所以還在擔心此次前來會不會無功而返。今早到了百里奚,恰巧聽見有人議論葉家二爺回來了,心中十分興奮,所以即使在外面等了一個時辰也不在意。他知道高手的脾氣都是與眾不同的。他甚至認為今日可能無緣見得葉山秋一面,可萬萬沒想到是這種理由——身體不適?這是哪門子的藉口,如果說葉山秋謝絕見客,那還能理解。對於一個高手,用“身體不適”這種理由來拒客,柳洪都是不能接受的。
“侄兒別急,留在府中多住幾日,自然能夠見到你葉叔叔。”
老頭剛剛走出門口,耳朵抖動兩下,又走了回來,對著葉山歲說道:“不知道我老頭子能不能也在貴府住留幾日。”
“這,這不好辦啊,老人家,我們不清楚您到底是什麼身份,不能輕易留外人在府中住宿。”
“外人?”老頭看著葉山水,左瞧瞧,右看看,露出滿臉的氣憤,語氣加重道:“小輩,你仔細瞧清楚了,爺爺到底是誰?”
“放肆,你不要為老不尊。”葉山水被老頭盯得渾身冷颼颼的,向後退了兩步,但是語氣還是十分的硬氣。
葉山歲聽到老頭說的話,心中也是更加氣憤,但是作為一族之長,還是要表現的大度從容,他仔細的瞧了瞧老頭,剛剛沒仔細看,以為老頭就是那些江湖中的武痴,今日到來只是湊個熱鬧的,不過從老頭說出的第一句話時起,葉山歲就已經時刻留意他了,不過並未看出什麼不同。現在聽見老人自稱“爺爺”,雖然心中不快,但是還是小心為妙。這不,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老頭的腰間繫著一條紅繩,只是因為時間的久遠和老頭本身就不愛乾淨,紅繩已經變成了褐色。老頭的葫蘆中間也繫著一條同樣的繩子,或許因為時常清洗的緣故,紅色還是很鮮豔的。
這裡為什麼說葉山歲嚇了一跳,因為他突然回憶起小的時候,家中曾經來過一箇中年人,這個中年長相一般,唯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他的腰間總是繫著一個葫蘆。
當時葉家家道沒落,老太爺剛去世幾年,厄運便再次來襲。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葉家的新任族長葉太城病倒了。這裡說是病,但確切的說並不肯定是病,因為當時找了好多名醫來醫治,但是得到的全是一樣的話“鄙人醫術微淺,治不得此病”,家人追問病因,大多隻是搖搖頭,只有一位老中醫告訴家人族長得的可能不是病,而是巫。當時聽到是巫術的時候,家中趕緊派人四周尋找會巫術之人,可惜找了幾天,毫無訊息,而且葉太城的情況越來越嚴重。
就在家人打算放棄的時候,葉府門前突然出現一位自稱能夠醫得此病的人,家人聽了連忙邀請此人前來醫治,此人在葉府待了三日,在此期間,葉山歲見過此人兩次,一次是來的時候,一次是走的時候。後來葉太城果真康復,為了報答此人,連夜追出村去,半月後才回來。回來後只對家人說道此人恩師也。
原來是那葉太城追到中年人後,問其恩人名諱府邸,打算日後報答,而中年並未回答他,只是對他說道“你道基不穩,將來難有所成就。”葉太城聽聞此話,毫不猶豫,跪地便拜,請求收他為徒。中年人只是哈哈大笑,便不再理會他了。不過此後半月時間,中年人教葉太城一套拳法,並告訴他如果將來想要達到新的境界,只得自己去悟。隨後飄然而去,留下一句還會再見。
起初聽到老人講話,便知道老頭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