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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果然如我所料,聽我唱出這首歌,王燕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那情形很動人,我咬了咬嘴唇,從口袋裡掏出那隻小陶俑,放在掌心,說:燕子,請不要讓它們再分開,好嗎?頓了一下,又說:你生日那天,你不是說過,不想它們兩個分開的嗎?(當時鏡頭回放:為什麼?王燕忽然叫了起來:你為什麼要把他們兩個分開呢?)
(在這裡,我一再提及王燕生日那晚的事情,是因為,那一晚是王燕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晚,也是我和王燕之間最美好的時光。我提出來,就是要喚醒她心裡對我的愛。)
王燕看了看我掌中的那隻文君賣酒的小陶俑,沉默無言,但是她的臉上卻盡是回憶的神情。
燕子。你還記得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嗎?相如做了對不起文君的事情,但是後來他後悔了,他改過了。我也一樣!
阿樂!王燕終於把持不住,一頭撲進我懷裡。我摟著她,想說些什麼,但突然間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阿樂。王燕在我的懷裡哭了許久,然後哽咽著問:你昨晚在這裡站了一夜嗎?
……我說:如果你原諒我的話我寧願多站幾夜……
我說的這句話是真心的,在王燕撲進我懷裡的時候,我雖然感到一陣輕鬆,但是對王燕的負疚感卻更加深了。我沒有想到王燕這麼容易就被我打動了。我傷她傷得那樣深,可是我僅僅在她家門前站了一夜她就原諒了我,看來她愛我要遠比我愛她深。
我和王燕當天就回到了成都。我們誰都沒再提起以前的事情,似乎一切都已重新開始,生活又重新開始。經過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我開始學會珍惜了。王燕對我也更加的好。我們之間更加恩愛了。
回到成都之後的第四天,我上班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是電視臺的蔣導演,他告訴我說王燕透過預賽了,下個月就可以去北京參加決賽。而且,那家唱片公司的音樂製作人對她十分欣賞,專程從北京趕了過來,想和她談談簽約的事情。
接到這個電話之後,我的心裡突然想起了我和趙婧去上海之前所接到的那個電話。那次是電視臺通知王燕去參加比賽的電話。雖然我現在的心境和那時有了很大的變化,但是說心底話,我仍舊不想把這個訊息說給王燕聽。參加比賽是一回事,可是如果王燕和這個什麼公司簽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王燕很可能會離開我!我情願那人直接把電話打給王燕,那樣的話,我就不必考慮該不該把事情告訴給王燕了。
我在心裡猶豫了很久,終於決定把這件事告訴王燕。不管怎樣,我不能再欺騙她。我應該把選擇的權利留給她自己。
回到家之後,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王燕。王燕聽後很高興,當即就用我的電話給蔣導演回了電話。他們在電話裡聊了很久,最後蔣導演還約王燕第二天和北京來的製作人見面,然後詳細談。我在一旁看著王燕高興的樣子,心裡卻如何也樂不起來。我不知道是該替王燕高興,還是該替自己悲哀。
出乎我的意料,第二天王燕和蔣導演以及那什麼製作人見面回來後並沒有喜氣洋洋的表情,而是十分平淡,甚至有些個鬱悶的感覺。一問之下,才知道王燕並沒有和他們談攏。聽王燕說,那人的條件十分苛刻,王燕自問難以達到,所以沒有談成。而且,她決定連這次比賽的決賽也不去參加了。
我心中大喜,表面上卻是一副慼慼然的神色,勸王燕不要灰心。晚上睡覺的時候,王燕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我一句:你在成都待了這麼久,想沒想過出去闖闖?
我聽了一愣,腦子裡忽然想起趙婧了。她去上海之前,曾經問過我相同的話。我望了望王燕,心裡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說:我覺得成都挺好的呀,天堂一樣,為什麼要離開?
王燕聽完後沒吱聲,側過身子睡了。自那天后,她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但我心裡的那塊石頭卻總算是放下了。
又過了兩天,我又接到一個電話。電話是唱片公司的人打來的,我以為那人是要找王燕,不過這次他卻說要找的人是我。
在電話裡聽那人說他找我的時候,我微微有些訝異。但是很快,我就猜想到,他找我肯定是因為王燕的事情。果然,那人說想和我當面談談關於王燕簽約的事情。我心裡頓時疑雲大起:王燕不是已經拒絕他了嗎?
下班後我沒有回家,而是帶著這個疑問,直接到了高地酒廊,我們約好在這裡見面。高地酒廊這個名字大概來自蘇格蘭高地,而酒廊裡也滿是蘇格蘭風情。每次到那裡,我都會情不自禁地想起電影裡的威廉華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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