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但在經歷過媽媽的事後，我突然之間就學會了冷靜。

“原來蕭姐也在啊，一定是捨不得師兄熬夜才來的吧？真是賢惠啊……”秦醫生的熱情此時在我心裡就像冷冰冰的風，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只是忽略不去多想，只是想盡量避免我們三個在一起的機會，但是我死都想不到的是文睿當了醫生。

我不想再叫他阿鐵了。

文睿看著我的時候也是平靜的，只有蕭蕭顯得有些慌張，她慌張的時候喜歡掰手指的習慣還是沒有改變。

“文睿，好久不見。”

“原來你們認識？”

“秦醫生，我們是老同學了。”我知道這樣的我很有風度，蕭蕭的臉色很不好。她對我感到愧疚嗎？

文睿看著我，“伯母的入院手續都辦好了嗎？”

“恩，已經辦好了，我媽就拜託你了。”

敲門聲，開門是我的未婚夫，他看到我在彷彿鬆了一口氣，“轉院了怎麼沒有通知我？”

“我可以的，不用為我擔心的。”

“文睿，蕭蕭，我還有點事，以後見。”

既然都感覺尷尬那就由我來結束這場見面。

蕭蕭追了出來，“果果。”

她喊我一定是有話要說，或許是要解釋，可她一定不知道我並沒有怪她，如果有所責怪就不會見她就不會在脆弱的時候倚在她的肩膀上，從我知道那個熱心幫我的女孩叫阿朵的時候我就猜到了，蕭蕭住進了阿鐵家，或許從我發現我們的家裡沒有她的時候就知道她為了她的幸福可以放棄我的，而且已經放棄我了。

我沒有停住腳步，因為我知道就算我不介意，可她會自責，所以我們回不到過去，我的原諒只會讓她更受煎熬。

至於文睿，是我放棄的。

“真的沒關係嗎？”看來韓仲均還記得文睿，我該怎麼回答他呢？

“沒關係。”

我發現我已經變成媽媽。

天色已晚，桌上的盒飯已經涼了。布萊恩已經在外面等我了，他現在不再陪美女吃飯了，而是改成送我去醫院，媽媽再也沒有睜開過眼睛，我每天都和她說話，希望有一天她會睜開眼看看我。

當然我去也因為另外一個原因，就像今天這樣。

在門口就能聽到冷青燕的嘲諷聲，我推開門的那一刻裡面安靜了，所有的人都看著我，護士似乎想解釋什麼，但被我阻止了。

“大媽今天怎麼有空來醫院了？”

“當然是來看看我的好妹妹，我怕哪天她就這麼去了，那我得多難受啊。”她就差拿出一個手帕擦幾滴眼淚了。

“其實我明白大媽是好人，知道大媽對我媽是姐妹情深，可惜我媽這樣指不定哪天就這麼去了，萬一外界傳出什麼話，把這罪名安到大媽身上，我怕大媽委屈了。”

“誰說我害死你媽了？這一身的晦氣……哼！”她忿忿的離開了。

“葉小姐，我們攔不住……”小護士是我親自挑選的，是個善良的姑娘她當然攔不住兇悍的大媽，我不怪她，“你先出去吧，這裡有我。”

拉著媽媽的手，“你的女兒厲害嗎？我不會讓任何人騎到你頭上的。”

“你這樣不累嗎？或許比起你媽媽的驕傲你的幸福更重要。”

我不知道文睿是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的，我和他見了好幾次面，不過都是談媽媽的病情，他不過問我的事，我也不問他的，我們之間就像是陌生人。

可今天我不想讓他看到，看到我剛才的模樣，用媽媽的生死來作為攻擊的武器，全身豎起汗毛像只要攻擊的刺蝟。

“我媽今天怎麼樣？還是沒有起色嗎？”

我在逃開話題，因為不想和他討論那些涉及我內心深處的話題。

“你媽媽的情況很穩定，你和她多說說話，你是她的精神支柱，那天晚上你暈倒在她的病房前一定說過什麼吧？那是她的生命意志很強。”

“我知道了。”

“有空找一下蕭蕭吧，那天以後她一直……”

“夠了，這些都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來告訴我該怎麼做。”

“當初是你要我照顧蕭蕭的，你……”

“出去！”是我讓你照顧的，他現在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歸到我的身上嗎？就像他說的，我已經很累了，媽媽倒下以後我要應付一大堆記者，要在公司保證我的地位，要向所有人證明沒有媽媽我依然可以很好，要做的像葉楓苓的女兒。

在媽媽心裡守住我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