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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朵哭著鬧著,蕭蕭拉住她,“阿朵,我們回去吧,這和她無關。”
因為我?
“蕭蕭,你放開她,讓阿朵說。”我實在不想這個善良的孩子用這樣仇恨的眼神看著我。
“你當年不是因為哥哥窮就拋棄哥哥的嗎?現在回來了,和有錢的人訂婚了,可還要在哥哥面前轉悠,哥哥心裡的傷疤被揭開太疼了,才想逃到遠遠的地方……”
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指責我拋棄了阿鐵,第一次有人告訴我我在阿鐵心裡劃了深深的一刀,他的傷口現在還會疼。這些是連阿鐵都沒有說的。
“沒錯,因為你哥哥沒有錢沒有權,所以我不會為他放棄已有的富裕生活,可是我沒有拋棄他,因為他早就知道我不會是他的。他也不是懦弱的男人,不會因為感情的事去逃跑,丟棄家人逃到遠方。”
“你還在找藉口,想心裡舒服一點是嗎?”
“阿朵!”
“哥……”看到突然出現的阿鐵,阿朵有些慌張,“我……”
“蕭蕭,麻煩你帶阿朵回去。”
“不,我不想回去,我也想知道你離開的真正原因,真的是因為果果嗎?”蕭蕭直直的盯著阿鐵,我不知道阿鐵會給出怎樣的回答。
所有的人都看著他,他掃視了所有人最後把眼神直直的投向我,“不是!”
我的心裡突然像翻了五味雜瓶一般,說不出的滋味,是該慶幸還是該失望?
突然,蕭蕭衝上前甩了他一個巴掌,罵了一句“混蛋”就哭著跑了出去。
“蕭姐……”阿朵無錯的看著我們,最後還是她追了出去。
只剩下我們兩個了,他應該是匆匆趕來的,額頭上還有汗珠,半晌他才說了一句“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伯母。”
“阿鐵,我在你的心上留下了傷口嗎?”
他的背影僵硬了,“果果,你不要忘記你說的,你現在已經有自我保護的力量了。”
他就這樣消失在我的眼簾,他說得沒錯,這樣很悽慘……
晚上,爸爸又喝醉了,這次扶著他的不再是老楊,而我早就從老楊那裡知道了這個女人的資料,一個跟了爸爸才一個星期的女人。
她比我大不了幾歲,見到我的時候眼神還有些閃爍。
我站在他們面前,他們被迫停下了蹣跚的腳步,爸爸抬起頭看著我。
“這一次是眼睛比較像媽媽,爸爸好久沒有見過媽媽睜著眼睛了,還能找到眼睛這麼想的。”說完我就回房了,關上房門就聽到爸爸在外面喊“滾”了。
我不會讓別的女人睡在媽媽的床上。
第二天,爸爸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了,多了一份審視,久久的講了一句,“或許讓你這麼早就嫁人是件可惜的事。”
回到公司,騰和的合作案又回到了我手裡。
“布萊恩,蘇珊有打電話來嗎?”
“沒有,可能最近太忙了吧!”
我和布萊恩在去騰和的路上閒聊著,“奇怪的是,怎麼也不見韓仲均,他們兩不會悄悄舊情復燃了吧?”
“你現在終於有一點當別人未婚妻的自覺了。”
我翻了他一個白眼,一個陌生號碼打來電話,按下接聽鍵。
“怎麼了?你的臉色不好,出了什麼事?”
“布萊恩,讓司機掉頭去醫院。”
布萊恩以為是媽媽出事了,不敢言語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我在媽媽病房裡的床底下找到一個微型錄音機,那個電話裡我和韓仲均和阿鐵的對話都是真的,到底是什麼人在這裡安裝了這個。
“貝莎莉,這是怎麼回事?”
我回撥了那個號碼,是冷青爵。條件是搞砸騰和的案子。
“布萊恩,打電話給騰和,今天的簽約儀式推遲。”
剛剛從爸爸的辦公室裡出來,我被狠狠的罵了一頓。
布萊恩拿著雜誌出現在我面前,臉色不好,我發現身邊的一些女秘書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
我接過雜誌,韓仲均和蘇珊的照片佔了好大一個篇幅。
標題是“前妻重病,換來愛情迴歸”
那些女秘書一定是為我這個現任未婚妻擔心,而我和布萊恩更擔心“重病”是什麼意思,蘇珊到底什麼病,一本雜誌一個說法,韓仲均和蘇珊都聯絡不上。
“或許蘇珊是不想我們擔心。”
“但你必須為自己擔心,樓下已經聚集了很多記者。”布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