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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氣,朝著大街上熙來攘往的人群放聲大喊。
就在我心情一片大好的時候,手機響了:“周不凡,如果你在十五分鐘不出現在我的眼前,你就不要再回來!”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我被勝利衝昏了的大腦這才清醒下來,糟糕,忘記我的親親老婆雪,還有她沒有做完的頭髮,我的臉漸漸得變成了綠色……
回到家,我原本高昂的頭顱早已乖乖的低下了。
雪的髮型還是如我走的時候那樣,一半已經卷好,一半仍舊是直直的長髮,看著雪不倫不類的造型,我始終忍著笑意,雖然這是我一手造成的。
不過看見雪由於氣憤一直處於高挑狀態的眉毛,我的笑容也一直沒有敢表露出來,至少我還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家裡眾人的表情也是各不相同。
芸幸災樂禍的朝我搖了搖掌中的PS遊戲手柄,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眼睛一直盯著我,臉上似笑非笑;楚君則小聲告訴我,本來想幫忙,可惜自己說話分量太低,然後給了我一個愛莫能助的手勢,讓我自求多福,這話說了完全和沒說一樣;燁倒是想和稀泥充當好人,不過早已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的她,當然更不會主動去摸已經吃了火藥的下山母老虎的屁股,只能嘆氣搖了搖頭,和我擦身而過,做自己的事情去了,現在懂得明哲保身了,虧我那麼疼她,找機會一定要賺回來;東方冰則更乾脆,倒了一杯茶坐在我的面前,靜觀事態的結局。
我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人不如求己,我步履蹣跚地走到滿面寒霜的雪的面前,尚未到達,我就發覺撲面就是一陣寒氣,心中很是驚訝,什麼時候內力提高到可以透出體外了,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最後咬了咬牙搓著手說:“那個,那個,老婆,事出有因,嘿嘿,有原因的。”看著雪的臉,我的舌頭都打結了。
“嗯?”雪的牙縫蹦出一個字,弄得我更是心驚肉跳。
“到底想怎麼樣?難不成想要我跪搓衣板吧?還有外人在呢!”我決定殺身成仁,直奔主題,反正佛曰,我不下地獄大家都得下地獄,“晚上我陪你去買東西,只要你開口我都答應,只要你高興就好。”
雪沒有說話,不過看她的神情有所緩和,我趕忙上前討好的給她捏著肩膀,雪沒有說話指了指自己的頭髮。
我立即應答:“馬上弄,不,現在就弄。”
我剛要撤離,雪的聲音終於響起:“我想好怎樣懲罰你了,我罰你晚上穿我的衣服陪我出去!”
我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不會吧!”我急忙思索的補救的方法,嘴上說道,“你的衣服這麼名貴,我的意思是說,你這麼苗條,萬一我穿壞了怎麼辦?再說,我不是已經說陪你去買東西了嗎?這種懲罰還不夠?那可是會要我命的!”
“陪我上街是對我的補償,穿我衣服出去才是對你的懲罰,不能混為一談,先給我做好頭髮,其他的再說。”雪不再理睬我哀求的眼神。
東方冰掩著小嘴偷笑,小芸芸最誇張,直接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遊戲都不玩了,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嘴中還大聲喊叫:“照相機在哪裡,誰記得我的照相機在哪裡?”
晚上,我們一幫人浩浩蕩蕩的出門了,我在老婆大人絕對零度的眼神的關照下,穿上了她的白色透明襯衫以及黑色超短裙,嘿嘿,不過她有她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她只說必須穿著她的衣服出去,沒說不準我穿著我的外套出去,我把我的外套一件不少的穿在了她衣服的外面,雖然這個時候穿這麼多有些熱,可總比沒面子好多了。
雪本來對我大打折扣的做法大為不滿,我當然據理力爭充分發揮我的口才優勢,從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談到三個代表、八榮八恥,然後從美國獨立戰爭講到黑人解放運動,反正一直說到雪無言以對只能捂著腦門含淚預設了我的做法,我這才帶著勝利者的姿態走出了家門,雖然身上還是覺得怪怪的。
不過雪的鬱悶也沒有維持到幾秒鐘,畢竟她就是進了商場忘了爹孃的這一種人,拉著芸和燁就衝向四樓服裝專櫃。
東方冰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集體活動”,稍稍有些拘束,沒有像某些人一樣進行瞬間移動,而是安分得呆在我的身邊。
“每次都是這樣,雪把這裡當成自己家的後院了,估計她對那些衣服品牌擺放的位置比商場營業員都要熟悉。”我對身邊唯一的一個人介紹道。
東方冰贊同地點了點頭。
“肯定是一大部分的都在四樓服裝櫃檯。楚君在五樓,那裡有小裝飾品。楊夢在一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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