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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糜小姐這副樣子,看來陶謙那廝,正如我所料,並沒有打算大舉興兵的意思了吧。”袁方微微笑著,先行揭出了糜環的來意。
糜環嬌軀一震,膚雪的臉龐間,不禁湧現驚奇之色。
袁方卻不以為然道:“糜小姐不必大驚小怪,徐州離此間這麼近,我袁方自有細作安插在那裡的,這點情報我還是打聽得到的。”
糜環這才恍悟,看向袁方的眼神中,不覺更添了幾分刮目相看。
淺淺一笑,她輕聲嘆道:“袁公子洞察人心的能力,當真是了不起,沒錯,我們那位陶州牧,已委任劉備為琅邪相,奪了臧霸的地盤,決定閉門自守,確實不敢北犯青州了。”
糜環的話,更確證了袁方的情報。
袁方笑而不語,只任由糜環歎服般的瞧著他。
慨嘆一番,糜環想起什麼,又道:“環適才前來時,聽聞公子已收降了臧霸,而且還放他離開,讓他去招攬舊部,公子難道就不擔心他趁勢逃離,去而不返嗎?”
糜環的擔心,似乎也有道理。
袁方卻自信一笑,淡淡道:“我袁方向來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敢放臧霸走,就敢確信他一定會回來。”
強烈之極的自信,如潮水般袁方身上散發開來,竟令糜環身軀一顫。
糜環不語,眼神中,卻依舊閃爍著狐疑。
袁方見她這般樣子,便道:“看來糜小姐又在懷疑我的判斷力了,你可有興趣再跟我打個賭,就賭臧霸會不會回來。”
糜環心頭一怔,暗忖:“他又想靠打賭,從我糜家這裡得好處呢,這個人,真是一有機會就想撈取好處……”
若換作是旁人,糜環就打了這個賭,但現在,她彷彿被袁方那強烈的自信心所壓迫,原本的那份自信,竟似為袁方給壓了下去。
面對袁方,她對自己的判斷力,已經產生了懷疑。
沉吟了片刻,糜環輕吐一口氣,淺淺笑道:“公子這般愛賭,我偏偏就不跟你賭,叫你不能如願。”
那聲音又嬌又柔,有幾分撒嬌似的味道在內。
言外之意,卻是表露出她自信心不足,不敢挑戰袁方的判斷。
她這般樣子,倒是頗有幾分惹人喜愛。
袁方也不揭穿他,只放聲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狂意。
糜環看著大笑的袁方,心中暗歎:“此人看似輕狂,一切的心思都表露在外,我卻總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實在是深不可測啊……”
五天後,臧霸如約而回。
而且,他不是隻身而歸,還為袁方帶回四千舊部。
臧霸的部下們聞知他被擒,皆以為臧霸必死無疑,這些士卒又不願投靠陶謙,便多逃往泰山為寇。
今臧霸安在無恙的出現,振臂一呼,這些兵卒們見其未死,無不驚喜,紛紛復聚。
臧霸便帶著這支兵馬,馬不停蹄的趕回了都昌。
袁方放走臧霸,不光是糜環,似朱靈等諸將,都擔心臧霸便趁機逃離。
而臧霸率兵迴歸,用事實擊碎了所有人的懷疑,眾將欣喜之餘,對袁方的識人之能,更加的欽服。
大營外,袁方親出數里相迎。
臧霸策馬而來,拱手道:“霸幸不辱命,召集了四千舊部,隨時聽從公子號令。”
“好啊,宣高,我就知道,你不會記我失望。”
袁方哈哈一笑,揚鞭向都昌城一指,冷笑道:“你就率部隨我進逼高昌,把孔融那酸腐的狗膽嚇破吧。”
豪然之下,袁方當即下令,點齊諸軍,向都昌逼進。
未多時,圍城的七千之眾,盡皆出營,會合臧霸的四千兵馬,一萬餘眾,浩浩然蕩蕩的向著都昌南門推進而至。
此時,都昌城中的的孔融,形勢已是艱難之極。
兵馬逃得逃,死的死,只餘不到千人的殘兵,糧草數日前已盡,軍心渙散,士卒飢餓,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唯一能讓孔融支撐下去的,只剩下他對徐州救兵的一線希望。
正自府中愁眉苦臉的孔融,忽有親兵來報,言城外有兵馬逼近,還打著“臧”字的旗號,而且衣甲也與袁軍有所不同。
“臧字旗號?莫非是徐州大將,臧霸率軍到了?”
孔融大喜過望,一躍而起,匆匆忙忙的就出府,直奔南門而去。
城頭上,太史慈已到,正一臉凝重,目視著城外浩浩蕩蕩的大軍逼近。
“援兵到了,定是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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