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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
空氣中又是一聲激鳴,單經那全力斬出,勢大力沉的一刀,竟再次被袁方擋了回來。
甚至,單經還感覺到,有絲絲的力道灌入他的內臟,攪得他氣血為之翻滾。
單經徹底的被激怒了,盡起生平之力,瘋了似的向袁方狂攻起來。
袁方按定心神,傾盡全力相擋。
要知單經的武道,畢竟要高出自己個臺階,無論是力量還是反應力,都要優於袁方。
面對單經如此狂攻,袁方只覺壓力驟增,很快就被全面壓制。
儘管對戰吃力,袁方卻毫無懼意,反而於交戰中,抽出空隙喝道:“單經,識趣的話就快滾,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你回去給公孫瓚傳話,就說我袁方並不想與他為敵,他大可以集中精力去跟我父親決戰就是。”
袁方此舉有故意擾亂單經心神的意思,倒也說得是大實話。
他連袁紹都不懼,又焉會懼怕公孫瓚,若能挑動公孫瓚全力與袁紹為敵,無暇顧忌青州,任由自己攻取,豈非正中下懷。
單經一聽,眼珠子都快氣炸出來,袁方那一句“放你一條生路”,簡直是對他尊嚴赤果果的羞辱。
“袁家賤種,我取你賤命!”
憤怒已極的單經,一聲暴喝,手中戰刀掀起狂塵扇掃而出。
刷!刷!刷!
眨眼間,連出三刀,每一刀都勢大力沉。
袁方咬緊牙關,勉強應下,只覺巨力的震擊下,內臟翻江倒海,斜瞥時,握刀的手撐處鮮血淋漓,竟已是虎口震裂。
單經的一番狂攻,將袁方完全壓於下風,竟然抵擋不住之勢。
袁方非但不懼,心中還激起了如火的怒意。
那“賤種”二字,刺激到了袁方,令他心底的怒火,如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
“敢罵老子,去死吧!”
一聲雷鳴般的咆哮,袁方星目怒睜,握刀的手臂,青筋咔咔作響,肌肉爆漲,瞬息間漲大到幾乎要爆裂一般。
手中戰刀,挾著狂瀾之力,反斬向單經。
速度與力量,俱是驟增。
吭~~
一聲獵獵的嗡鳴聲,原以為可以輕鬆擋開的單經,手中刀鋒卻被斬得急速下沉,那瘋狂的力量灌入他的身體,攪得他氣血翻騰,五腑欲裂。
“怎麼回事,這賤種的力量,怎麼突然間爆漲了這麼多?”單經心下大駭。
來不及平息氣息,袁方的第二刀,第三刀已狂擊而至。
一刀重過一刀,快如閃電,力量隨著肉筋的爆漲,瘋狂的倍增。
轉眼間,原本佔據上風的單經,在袁方爆走一般的攻勢下,竟被逼得手足無措,破綻百出。
袁方抓住這機會,不惜力氣瘋狂的斬劈,力道一刀強似一刀,幾乎已將身體的潛能,激發到了極致。
他手臂中的筋肉,也被繃緊到了極點,隱隱發出“咔咔”的聲響,就如同繩索承受不住過度的拉扯,眼看著就要崩斷一般。
如此幾近於自殘的戰法,身體勢必會受到損傷不可。
袁方卻已顧不得,單經的武道高出於自己,他只有用這種極端的戰法,才有獲勝的機會。
拼了!
雷鳴般的一聲暴喝中,袁方將手臂的筋肉爆漲到了極點,超越自身極限,最強的一刀當空斬出。
咔嚓!
一聲重響中,單經連人帶刀,被袁方從馬上斬飛,尖叫著跌出丈許之外,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而袁方右臂的肌肉,也因過度的用力,在出刀的下一個剎那,生生撕裂。
痛意襲遍全身,袁方卻顧不得許多,緊咬牙關策馬奔上,趁著單經還未從地上爬起來時,一刀斜斬而下。
噗!
那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飛上了半空,臨死前的表情,定格在了難以置信的一瞬。
公孫瓚麾下大將,新任的兗州刺史,就這樣被袁方斬殺。
勒馬回身時,袁方崩裂的虎口已經癒合,因過度用力而嚴重拉傷的肌肉,也在迅速的恢復,轉眼已無痛楚。
“幸虧仗著這恢復能力,若不然還真不好拿下這廝……”
袁方吐了口氣,低頭看了一眼手中戰刀,已經被砍得處處捲刃,成了一柄廢刀。
看來,這場戰役結束,必須要打造一柄上好的兵器了。
袁袁丟下戰刀,隨手撿起一柄長槍,將單經的人頭插起,高高的樹起在戰場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