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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淮得令而去。
袁方便設下酒宴,為兵敗而歸的顏良壓驚。
“子正莫要再氣了,待我查出奸細後,必宰了他給你出氣。”袁方一面寬慰,一面暗示左右不斷給顏良斟酒。
心日窩火的顏良,一杯接一杯的狂飲,不覺已是幾罈子酒下去,喝得熏熏半醉。
這時,郭淮才匆匆入帳,拱手道:“啟稟公子,我們在郭圖的帳中,搜出了田楷給他的回信,原來郭圖就是那個奸細。”
“竟是郭圖?”
袁方佯作吃了一驚,忙將郭淮搜來的書信細細翻看,看著看著,不禁勃然大怒。
啪!
猛一拍案,袁方怒罵道:“好個郭圖,竟然敢暗通敵人,實在罪不可恕,來人啊,把郭圖這奸細給我押上來!”
第三十八章 讓你們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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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緊皺起了眉頭,惱怒之餘,似有幾分疑慮。
這個粗獷武人的心思,又豈逃得過袁方的眼睛,他知道,顏良還未深信,郭圖竟然會暗中通敵,令他遭此敗績。
片刻後,郭圖被兩名武卒,粗魯的架了起來。
袁方怒目一瞪,厲聲質問道:“郭公則,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暗通敵寇,令顏子正為敵所敗,蒙受恥辱。”
他特意強調,這場仗是讓顏良蒙恥,故意要激起顏良的憤慨。
果然,酒氣熏熏的顏良,臉形扭曲,衝著郭圖吼道:“郭圖,你好大的膽子,焉敢暗通敵寇?”
話音一落,袁方向兩名武卒示意一眼。
兩武卒會意,雙手立時鬆開了郭圖。
雙腿被打斷的郭圖,哪裡還站得住,撲嗵就跪倒在了袁方和顏良面前。
他這一跪,反倒顯得他是因為心虛,承認了自己通敵,懇求饒恕一般的才跪下。
“看來這廝是做賊心虛,給我們一喝問就招了。”袁方趁勢火上澆油。
顏良臉色愈青,鼻孔呼呼直噴粗氣,眼見郭圖伏地“招認”,更是盛怒難平。
怒極之下,顏良一腳就將郭圖踢翻在地,大罵道:“郭圖狗賊,我顏良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置我於死地?”
顏良是誰,那可是武道達到練髒地步的頂級高手,力量已經大到了驚人的地步,哪怕是這隨意的一腳,力量又豈是郭圖這等文人能夠承受。
只聽郭圖一聲悶哼,人已被踢出了兩步之外,口吐鮮血,伏在地上動彈不得
面對顏良的質問,舌頭被斷了的郭圖是有口難辯,只能吱吱唔唔的亂哼哼,再配合著他雙手的亂舞,還有一臉的痛苦,看起來儼然在向顏良求饒一般。
負手而立的袁方,看著郭圖那憋屈慘痛的樣子,嘴角卻閃過一絲冷笑。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袁方深知,以郭圖之狡猾,即使他明明通敵,面對顏良的質問,也絕不會承認。
甚至,他還會反咬一口,說袁方用嚴刑逼迫於他。
所以袁方就打斷他的雙腿,叫他一見面就“心虛”的跪下,再割了他的舌頭,令他無法爭辯。
諸般種種,若是換作個細心的人話,多半會發現其中的異常。
只可惜,顏良乃粗獷之輩,再加上酒醉七分,怒氣上頭,又焉能看出其中破綻。
一切,正如顏良所料。
郭圖那副有苦難言的德行,讓顏良徹底相信,郭圖就是那個通敵的奸細,盛怒的他,對郭圖是破口大罵。
時機已到。
袁方猛的拔出劍來,往地上一擲,厲聲道:“郭圖你個奸賊,你為了陷害子正,竟然不惜通敵,令子正遭受慘敗,威名大損,我豈能恕你。來人啊,就用此劍將這奸賊,給我當場正法。”
“諾!”幾步外的袁貴應聲,作勢準備上前拔劍。
那長劍,就插在顏良跟前。
受到袁方言語激刺,再加上酒氣的作用,此刻,顏良的恨意徹底的衝昏了他的頭腦。
錚!
嗡鳴聲中,顏良猛的拔出了地上的劍,指著郭圖怒罵道:“郭圖奸賊,害我遭此大敗,我不殺你,難洩心頭之恨!”
咆哮怒罵中,顏良大步上前,手中長劍高高揚起,向著郭圖憤然斬去。
郭圖嚇得是肝膽俱裂,神魂欲碎,拼了命舞手掙扎,拼了命的吱唔哼哼。
可惜殺機已深的顏良,卻根本不理會,手中長劍無情的落下。
刀鋒落下的前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