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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率軍折返而還。
那時,他的一切算計就等於泡湯。
“劉備雖走,卻也不可盲目樂觀,需得想一道速破高唐的計策才行……”
袁方踱步於帳中,手指撫摸著下巴,思緒翻滾如潮。
沉吟許久,袁方停下了腳步,俊朗的臉上,已悄然掠過幾分詭秘。
他已經有了主意。
當下袁方也不急於進攻,而是依舊裝病,甚至還放出風聲,說他傷勢沉重,要回往鄴城養傷。
明裡裝病,暗裡袁方卻叫郝昭幾次,緊鑼密佈的為渡河做準備。
同時,位於青州的細作,也在嚴密的偵察著劉備主力的動向。
七天後,細作再次傳回情報,稱田楷和劉備,率青州主力進入北海國,正與黃巾賊將管亥所部,展開激烈的交鋒,一時難分勝負。
時機已到。
袁方遂召集諸將,向他們宣佈,將盡起兵馬,殺過黃河,一舉攻下重鎮高唐。
眾將忍隱多時,早就蓄滿了戰意,今見袁方決心已下,無不熱血沸騰,戰意狂燃。
“公子,末將願為前驅,殺上南岸。”朱靈第一個慷慨叫戰。
郭淮和郝昭也皆告奮勇,紛紛要打頭陣。
袁方卻手一揮,壓制住了激動的眾將,冷靜道:“張飛此人非是庸才,此番攻取高唐,只可智取。我們要不動聲色的奪下渡頭,趁著張飛不及反應,一舉殺進高唐城去。”
不動聲色的奪取渡頭?
眾將面面相視,均是露出了難色。
高唐的三千兵馬,有一千餘眾是佈署在城外渡頭,他們若要攻渡頭,就一定要乘船過河,勢必會引起敵軍注意,又如何能做到不動聲色?
袁方卻微微一笑,目光轉向了郭淮:“郭伯濟,我現在要讓你演一齣戲,你可願意?”
郭淮一怔,狐疑道:“不知公子要叫屬下演什麼?”
“商人。”袁方輕視道出兩個字。
郭淮滿臉茫然,猜不透袁方這是什麼意思。
……
數天後。
黃昏時分,黃河之上,一片的金波鱗鱗。
郭淮負手立於船頭,低頭看一眼自己商人的打扮,這讓他感到頗不自在。
回頭看一眼身後,二十餘艘商船正緊隨其後,船桅上,那一面“糜”字的商旗,正迎風飄揚。
糜氏乃徐州首富,其商隊往來於青徐,郭淮此去,正是打著糜氏商隊的旗號。
郭淮此行,正是奉袁方之命,要不動聲色的拿下渡頭。
從表面看去,這艘商船上都是些搖櫓、揚帆的船工,但船艙之中,卻暗藏著五十餘名精銳計程車卒,無令不得上甲板來露面。
時近傍晚,商船行至了高唐水域,緩緩的靠近了南岸的渡頭水營。
一見有船隻靠近,迅速有一隊警戒的南軍奔至棧橋,為首的軍官一面令部下彎弓搭箭,一面站在岸邊,大聲喝斥著,令商船不得近岸。
“軍爺不要放箭,草民乃是徐州糜家的商隊,如今天色已晚,不敢再繼續航行,只想在渡頭停靠一宿,還望軍爺開恩。”
郭淮拱手陪著笑,船未靠岸,人已跳了下來,幾步涉水上岸。
糜家乃青徐聞名的家族,那軍官聽聞是糜家的商隊,戒備鬆懈了幾分,卻又沉聲道:“上峰有令,任何閒雜人等,不得擅自入渡頭,你們還是速速離開吧。”
“這天都黑了,夥計們都累了,請軍爺行行方便嘛。”郭淮笑嘻嘻的湊上近前,順手將一隻錢袋,裝作拱手的樣子,塞給了那軍官。
那軍官一掂量錢袋,知道份量不小,趕緊把錢收入懷中,馬上又換了一副面孔,擺手道:“夜中行船確實危險,我就網開一面,讓你們在渡頭暫留一宿,不過你們都得呆在船上,不許下船,知道嗎?”
“小的明白,多謝軍爺。”郭淮連連稱謝,忙召呼其餘商船靠岸,並叫拿出船上所備酒食,犒勞岸邊警戒的這隊士卒。
錢也拿了,酒也喝了,一眾南軍士卒更加鬆懈,放完放鬆了警剔。
看著那些吃吃喝喝的軍卒,郭淮眼中掠過一絲冷笑,喃喃道:“公子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果然如此……”
不知不覺中,時已入夜。
郭淮見時機差不多了,遂是令藏於船艙中計程車卒們,盡數下船,幾百號袁軍士卒,悄無聲息的摸上了岸。
咔嚓!咔嚓!
手起刀落,一名名喝得大醉的值守士卒,皆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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