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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堂之中,袁方正聽取著斥候們,關於幽州軍諸部收縮,閉營不出的訊息彙報,袁方的心情大好。
這時,糜環步入堂中,難抑驚奇的問道:“公子,聽聞南皮城幽州軍的糧草被燒,莫非是公子派人從海上偷襲的嗎?”
袁方微微一笑:“當然是我做的,若非這樣,我又何必向你們糜家借船,說起來,這其中還有一份你的功勞。”
得到袁方親口承認,糜環這才驚訝的相信,自己聽來的傳聞,竟然是真的。
“海上風浪難測,從海上偷襲風險難測,公子你竟然敢冒這麼大的險,這也太……”糜環深深為袁方膽量所震驚,不知該如何評價。
袁方卻只淡淡道:“風險大,回報也高,這打仗就如同做生意,糜小姐是生意人,應該最懂其中道理。”
糜環婉約的身形,深深的一顫,臉上流露不可思議的神情。
先前她以為自己已瞭解袁方,現在,她卻忽然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瞭解。
“這個人,我永遠猜不透他下一步會做什麼,他實在是太難讓人琢磨了……”糜環心中思緒如潮,難以平伏。
這時,堂外親兵來報,言是太史慈率領著偷襲得勝之軍凱旋,目下已登北岸渡頭。
太史慈安然迴歸,袁方大喜,也顧不得糜環,當即策馬出府,傳令諸文武齊集,皆隨他前去親迎。
方自出得城門,太史慈已率軍歸至城下。
“太史子義,幹得漂亮,你這一把火真是燒得大快我心啊,哈哈——”袁方心情大好,大笑著拍馬迎上前來。
太史慈也撥馬上前,拱手笑道:“若非公子有此奇策,末將焉有機會成就此奇功。”
袁方哈哈一笑,指著身邊郭嘉道:“此計可非我一個想出,還得多虧郭奉孝才是。”
正自高舉酒葫蘆的郭嘉,忙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擺手道:“這可跟我這個酒鬼沒關係,都是咱們公子的功勞。”
郭嘉雖輔佐於袁方,但卻似一個淡泊名利,只圖快意的“閒人”,絲毫不把獻計之功,當做是一回事。
袁方深知郭嘉性情灑脫,也不再著意渲染他的功勞,遂與太史慈等得勝將士,一同入城。
進入府堂,袁方正要叫設宴為太史慈慶功,太史慈忽想起什麼,忙道:“末將此番海上偷襲南皮,除卻燒了公孫瓚的糧草,還給公子帶了件禮物回來。”
禮物?
袁方頓起了興趣,便叫太史慈將所謂禮物帶上。
不多時,一個灰頭土臉的男子,被拖了進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人很是不爽,掙扎著爬了起來,朝袁方昂首挺起了胸膛。
袁方這才認出,眼前這廝正是他當日放走的公孫範。
一見公孫範,袁方就怒從心起,眼眸中湧現出絲絲徹骨的寒意。
公孫範則故作從容不迫,面對袁方也不跪不拜,依舊高昂著自己的頭。
目光如刃,袁方喝道:“兩度被擒的敗軍之將,也敢在我面前倨傲,袁貴,讓他給我跪下!”
袁貴應聲出列,上前一腳狠狠的一腳,照著公孫範的腿肚子就踢了上去。
公孫範嗷的一聲痛叫,雙腿一軟,撲嗵就跪倒在了袁方面前。
被辱的公孫範,還想站起來,卻被袁貴狠狠按住肩膀,任他如何掙扎也起來。
“袁方,你敢對我這般無禮,我大哥攻下平原,必不會放過你!”惱羞成怒的公孫範,歇廝底裡的吼叫。
袁方瞪著他,厲聲道:“你還有臉敢跟我叫嚷,我問你,先前我放你一條生路,叫你回去給公孫瓚傳話,你為何要撒謊?”
面對袁方的質問,原本憤怒的公孫範,臉上陡然間閃現一絲愧色。
當天,公孫範在那麼多人面前,謊稱袁方承認殺害公孫續,此事很多人都曾目睹,很快就傳播開來,袁方也從細作的口中,聽說了此事。
袁方饒了公孫範一命,這廝卻不遵承諾,公然說謊,袁方如何不怒。
自以為逃過一劫的公孫範,大概萬萬也想不到,他竟會第二次落入袁方的手中。
面對袁方的質問,公孫範強按下慚愧,冷哼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明明就是你殺了我那侄兒,卻敢做不敢當,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到了這般地步,公孫範還敢信口胡說八道。
袁方怒了,眼眸中殺機凜射,猛一拍案,喝道:“好你個言而無信之徒,這可是你自尋死路,來人啊,把他拖出去給我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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