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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瓊和他的騎兵,眼看撞不破敵陣,只好挑動手中鐵槍。試圖撕破敵陣。
但很快,淳于瓊就發現。他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那就是輕騎的近戰攻擊能力。
為了儘快阻擋陷陣營。淳于瓊令他的騎兵,將長戟都換成了輕便的短鐵槍,以加快奔行的速度。
但現在,他卻驚慌的發現,他騎兵的短鐵槍,極難挑開陷陣營厚厚大盾,和長戟所組成的龜甲倒刺鐵壁。
破陣不得,冀州輕騎只能圍著陷陣營的圓形龜背陣,四面亂刺亂衝。試圖撕裂敵陣。
然而,這龜甲鐵陣,卻似天衣無縫一般,任借敵騎如何圍攻,都撕不開哪怕一丁點縫隙。
而在陣中,高順卻指揮著內圍弩手,不斷的以兩石硬弩,無休止的向外四射。
慘叫聲此起彼伏,成百成百的冀州輕騎。被射倒於馬下,短短一刻鐘的時間裡,淳于瓊就損失了近半數的騎兵。
面對如此巨大的死傷,冀州騎的戰鬥志意。終於崩潰了,軍心瓦解的敵騎,四面八方的望風倒潰。憑藉淳于瓊如何喝斥,都阻擋不住逃潰之勢。
敵軍對陷陣營的阻擊。就此被摧毀。
眼見敵騎四散,高順信心大增。舞刀厲喝道:“給我衝上去,撞破先登死士——”
暴喝聲中,五百陷陣之士,將手中的弓弩再次換成了長戟,鐵一般的軍陣突然加速,如一隻巨大的鋼鐵刺蝟,向先登死士所在疾衝而去。
“放箭,給我放箭!”鞠義神色鐵青,放聲嘶吼。
先登營中,如雨的箭矢飛射而出,似飛蝗般向著陷陣營狂撲而去。
四石的強弩,射殺力何其之強,當年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就是覆沒在這箭雨之中。
陷陣營卻毫無所懼,視死如歸般喊殺而上。
箭如雨落,卻紛紛被彈開,根本無法對陷陣營造成殺傷。
堅硬的魚鱗鐵鎧,再加上密不透風的堅盾,如此超強的防禦力,足以抵擋世上任何的強弓硬弩,即使是先登死士的弩箭也不例外。
中軍處,袁方看到冒著箭雨前衝的陷陣營,如釋如重負般的鬆了一口氣。
“看來我在高順身上下的血本,總算沒有白費,怪不得他非跟我要魚鱗鐵鎧,這般堅不可摧的防禦力,誰能破得了。”
袁方眼眸中,興奮的殺意狂燃,當即下令,全軍擂鼓助威。
咚咚咚!
震天的鼓聲響起,蓋過了冀州軍的號角聲,激勵著陷陣營的將士們,勇往直前。
一百步、五十步、二十步……
某一個瞬間,陷陣營這隻鋼鐵刺蝟,狠狠的撞上了先登死士。
兵囂摧折之聲,大盾震碎之聲,兵士哀號之聲,驟然間響徹天空。
兩軍相撞處,鮮血如倒流的瀑布,飛上半空,濺出漫天血霧。
先登死士只我外圍配備有大盾,長戟也僅有一重,焉能擋得住人人執盾撐戟的陷陣營。
轟碎聲中,先登死士的正面,生生被撞出了一道缺口,陷陣營的龜甲之陣,如鋼鐵巨獸一般,撕裂了敵陣,咆哮而入。
外圍盾戟防禦一破,內圍的先登弩手,頃刻間就暴現在了陷陣營兵鋒之下。
手中只有弩機的弩手,焉能是重灌步兵的對手,轉眼就被輾殺大半。
陷陣營在幾個呼吸之間,竟是把堅不可摧的先登死士,從中撕成了兩半。
陣中處,高順殺機凜烈,放聲大叫:“全軍,棄戟,換刀——”
號令傳下,原本扛戟計程車卒,即刻將長戟棄卻,拔出了別在後腰上的環首刀。
一手執盾,一手舞刀,五百陷陣營將士,咆哮而出,切菜砍瓜一般剁向驚慌的先登死士。
長戟乃為破陣所用,今已破陣而入,貼身近戰時,環首刀遠比笨重的長戟有效。
慘聲四起,殺肉橫飛,八百先登死士被殺得鬼哭狼嚎,轉眼就陷入了崩潰的境地。
鞠義震驚錯愕,面對著強大的陷陣營,他竟是束手無策,根本沒有回天之力。
他萬萬沒有料到,陷陣營計程車卒竟然如此全能,不但能用戟用弩,竟然個個還是用刀的好手。
陷陣營,完克先登死士。
眼見敗勢已定。鞠義無力迴天,再撐下去。就連他自己也要被陷陣營這隻巨獸碾碎,萬般無奈下。他只得轉頭而退。
中軍處的袁譚,則是驚得目瞪口呆,驚到雙手都發顫。
“怎麼可能,為什麼袁方那賤種,怎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