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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面掃地,沮公與啊沮公與,你到底是安得什麼心思?”
此言一出,袁紹目光如電,猛的瞪向了沮授,目光中皆是責難。
許攸一席話,巧妙的將兵敗的責任,推在了沮公與判斷失誤上,將袁紹的怒意,順勢也引往了沮授。
沮授如芒在背,心頭掠起一陣寒意,明知許攸這是想害他,卻拱手毅然道:“此番失利,授確實有判斷失誤之責,願聽憑主公責罰。只是主公若執意因怒用兵,不肯退還河北,必將遭逢大禍,授為主公大業為重,萬望主公三思啊。”
說著,沮授伏跪下來,以首伏地,叩請袁紹退兵。
袁紹卻無動於衷,蒼老的臉上,非但沒有動搖,反而是愈加的惱火。
許攸見狀,急是手指沮授,厲聲斥道:“好你個沮授,你竟敢嘲諷主公意氣用事,因怒用兵,你居心何在!”
袁紹原還沒往這方面想,經許攸這般一煽風點火,不禁勃然大怒,厲喝道:“你身為臣下,獻計失利不知悔改也就罷了,還竟諷刺於我,你好大的膽子,來人啊,將他給我打入囚車,待我滅了那逆子後,再處置他。”
沮授乃河北第一智者,今袁紹一怒之下,竟要將其下獄,在場所有人,除了許攸等汝潁士人外,無不是大吃一驚。
逢紀等人,眼見沮授被害,卻礙於袁紹盛怒,也不敢出言相救,只能裝啞巴。
沮授一片忠心進諫,卻被袁紹這般對待,心中是透心的涼,長長一聲嘆息,默默的站起身來,也不用左右士卒的押解,就昂首挺胸的步向帳外。
這時候,袁紹才怒氣稍消,情緒稍稍平伏下來。
許攸則從旁寬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袁方逆賊雖勝了一場,但我軍數量仍遠勝那逆賊,以主公之英明,何愁逆賊不滅。”
在許攸的寬慰下,袁紹的情緒愈發平伏,怒氣衝衝的臉上,也慢慢的重現了傲慢。
另一側,默不作聲的逢紀,卻暗暗咬牙,心忖:“許攸這廝,竟然趁機陷害公與,不行,我河北士人,非得想個辦法反擊才是……”
離狐城。
一場大勝,城中軍民是鬥志沖天,豪情萬丈,無不歡欣鼓舞,與城外敵軍的萎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幾天後,最新的情報送抵了袁方手中。
袁譚被燒得面容盡毀,已被袁紹送往後方白馬,請名醫醫治。
袁紹則被氣的當場昏倒於馬下,盛怒之下,竟遷怒於沮授,將其關入囚車。
諸將們聽得這情報,無不開懷大笑,大罵袁紹活該。
“沮公與乃河北第一謀士,就算獻計失誤,袁紹怎能將他下獄,這不是自毀長城麼。”田豐感嘆道。
袁方卻冷笑道:“袁紹最是好面子,今一場大敗,死傷慘重,袁譚也被我重傷,他必須要找個替罪羊,沮授此人太過耿直,不知變通,撞在了袁紹的槍口下,自然就成了袁紹的替罪羊。”
田豐搖頭嘆道:“袁紹心胸狹窄,時至今日,終於顯出了弊端。不過,沮公與被下獄,袁紹少了一智囊,其餘許攸、逢紀等人,只知勾心鬥角,皆不足慮,我們也算少了一大隱患。”
袁方微微點頭,心中卻在琢磨著,這個沮授智謀多端,前番一場糧營誘敵之計,險些就要了他的命。
“如此智者,袁紹棄之不用,我若能收為己用就好了……”
袁紹雖遭大敗,沮授也被棄之不用,但其兵力仍遠勝於己,這一點袁方還是清楚的。
而且,他的糧道,依舊在被袁紹的騎兵所困擾,這也是個難題。
綜合種種,今雖勝了一場,但袁紹實力依然強大,想要一舉擊敗袁紹,還是沒有什麼機會。
而現在,袁方最重要的,就是徹底根除疫情,恢復全軍實力,方能與袁紹進行一場決戰。
是日,袁方陪同華佗,巡視過隔離營後,於大帳中設下小宴,以慰勞華佗。
甘梅女兒身已被識破,索性也就不再女扮男妝。
袁方正與華佗暢談醫術時,諸葛亮匆匆而入,神色則頗為凝重,好似出了什麼狀況。
“師父,青州出事了。”諸葛亮皺眉道。
青州?
袁方微微一怔,問道:“莫非袁紹暗中分兵,去攻打了平原嗎?”
“不是平原,也不是袁紹。”諸葛亮將一紙帛書,呈於袁方。
“臧霸急報,不久之前,遼東公孫度派兵從海上突襲我東萊郡,萬餘鐵騎連破黃城、牟平、曲成諸縣,橫掃東萊一郡。目下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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