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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也來不及了。我是沒說地,就是一個槍斃。可是你們,至少也得背個處分。提幹就別想了,沒準還得判個幾年,外加一個遣送原籍——就是說你原來是修理地球的現在仍然照舊!”
那些農村來的兵心裡直哆嗦,暗罵:“媽個X的,跟著你這麼個排長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沒好事不說,還跟著你吃瓜落兒。”一時間,有在心裡暗自埋怨自己命不好的,也有暗罵陳沂生祖宗十八代的。基本上都忘記了出發前那種要為老鄉報仇的凌雲壯志。
陳沂生可不管他們想什麼,自己說自己的:“現在,唯一翻身的機會就是我們必須把越南的什麼溪山團打熊了,要讓他們今後一提起咱們就尿褲子這才行。別忘了,富貴險中求,只要咱們拼著命把越南的什麼團長師長的腦袋往咱們團長那兒一放,什麼他媽處分槍斃那就一筆勾銷,不但勾銷,你們人人都能立功!記住了:刀快不殺有功之臣!”
陳沂生把從老賀那裡學來的國軍鼓舞士氣的辦法用到人民解放軍身上了,就差沒講什麼“要女人有女人要票子有票子了”。你還別說,還真有點用。儘管大家聽了他這番講話要多彆扭有多彆扭,可是細想一下,也挺符合邏輯。頓時,絕大多數人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
不過,邵海山的心裡可是一直在嘀咕:聽這陳沂生這口氣怎麼好象是和國民黨穿了一條褲子?這上面的政審是怎麼進行的?不行!回去得向上級反映反映。
“還有沒有想回去的?”陳沂生撇撇嘴。其實都到這份上了,還有哪個敢回去?你前腳剛一走,沒準陳沂生後腳就開槍——這一點就連陳沂生都在琢磨。
沒有想走的了。
和陳沂生不同的是,這裡面還有一位頭腦比較冷靜的人物——邵海山。儘管邵海山是被陳沂生強迫著綁到了戰車上。既然是同處一輛戰車,邵海山就是有一萬個不願意,也得先求同存異。“我得時時給這小子提提醒,不然就真出大事了!”他倒沒象陳沂生那樣對勝利充滿了樂觀,而是隻抱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心理,希望這個極具左傾冒險主義傾向的戰鬥任務能夠平平安安,無風無浪地闖過去。所以,從這一刻開始,他就不停地挖空心思想著陳沂生在行動部署上還有什麼遺漏沒有......
“你們誰懂越南話?”陳沂生又問了一句。
“報告排長!我會越南話!”一個白臉的戰士站出來。
“你?”陳沂生打量他一下。
“是的排長!我祖父是越南華僑。”
“那好!你叫什麼名字?”
“楊雪龍!排長!”
“鄭寶財!”
“到!”
“你帶一個人保護好楊雪龍,要是他有什麼閃失,我就拿你陪葬!”
“明白!”
又仔細看了看每一位戰士,陳沂生果斷地命令:“出發!”
第三十七章
“你把情況再說一遍!”電話那邊的徐軍幾乎是吼著喊出一句,“陳沂生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排長他們已經八個小時聯絡不上了!我們正在擴大搜尋!”李明苦笑著重複一遍。邊說邊看著對他直打手勢的袁光。
“你們搞什麼鬼?”從電話中都能清晰地聽到徐軍跺腳的聲音,“袁光在不在?叫他聽電話!”
李明還沒等向袁光打招呼,袁光忙擠擠眼睛,小聲道:“就說我不在!”李明這個氣啊!心想:“叫我一個人捱罵,你倒挺會推卸責任的。天塌下來誰也別想舒坦,看我怎麼收拾你!”想著,又抓起電話道:“袁連長說了——那個,他不在!”
“少廢話!叫他聽電話!”徐軍敲敲桌子。
沒辦法,袁光耷拉著腦袋,接過電話。看著不斷用眼睛斜楞著自己的袁光,李明把頭扭過去,抽著煙想著怎麼解決問題。
“袁光!你老實說,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再不說老子就槍斃你!”徐軍急得快要冒火了。
“那個!......他們是凌晨4點鐘出發的,到現在也沒什麼訊息,估計是有點事兒耽誤了!”袁光解釋道。
“你他媽少來!”徐軍這回真是壓不住火了,“操你奶奶的袁光,你他媽就這麼帶兵的嗎?三十多個人哪!三十多條漢子就這麼不見了,你他媽居然還能穩穩當當坐著?你是不是覺得老子當真就不敢斃你?你說,你去找過沒有?”
“去了......現在也正在找,本想有結果再通知您......”
“人呢?”
“除了潛伏的痕跡,什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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