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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覺得你比他們還要狠,才可以鎮住他們,叫他們暫時能聽你的指揮。至於想徹底馴服他們,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把他們當成自己兄弟,能不能帶他們打勝仗。”
“可是師父,您到底是怎麼鎮住嚴師父的?”眼看著老邢調他胃口,急得心裡就象被小貓在抓。
“他狠吶!”老賀回想著當天的事情,“老團長抓住老嚴的手腕子,先是笑了一笑,二話沒說,掏出手榴彈就咬弦......”他深吸一口氣,臉上突然閃現出一絲恐懼,“......要不是我手疾眼快,奪過手榴彈就扔,恐怕就沒國軍特戰團這些骨幹了。
當時我就尿了褲子。即便是這樣,老嚴嘴上還是不服,可臉都綠了......從那以後,有誰還敢不聽老團長的話?都乖乖地夾起尾巴做人了。”陳沂生聽得也是面色如土,驚心動魄。他看了看老邢,老邢鎮定自如,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就好象老賀講的是別人。
“邢師父!您。。。。。。您當時真就。。。。。。就不怕死麼?”陳沂生結結巴巴地問。
“我什麼時候說我不怕死了?”老邢搖搖頭,“當時的事情就是這樣,你不鎮住他就別想今後抬頭做人。說了不算,這兵還怎麼帶?我那時沒辦法,都是老嚴給逼的,就那麼一股子衝動勁。事後,我的後背全是冷汗。”
“我可沒見到你冒汗!”老賀搖搖著頭說道,“事後咱們都說你比小鬼子還狠,估計小鬼子一見你就跑——那絕對不是吹牛。”
陳沂生心想:“沒錯!俺要是見了這種人,也會撒腿就跑。”
老邢看看天色,已近正午,想了想,說道:“帶兵的技巧,說白就是因人而異,只要你把心思都用在他們身上,就一定會有收穫。如果,你把他們不看成是兵,而是看做兄弟,做弟弟的怎麼能造哥哥的反呢?至於領兵打仗,你只從書本里套搬那是不行的。要多動腦筋,多站在敵人的角度去考慮問題。要多想想你是對手的話會怎麼樣動作。
還要學會多冒壞水,別怕卑鄙下流,越下流越對你有力。帶兵打仗的時候,要言出必行,謀定而後動。要讓對手打不著摸不著你,只要他一急,這仗就好打了。明白沒有?”
陳沂生想了想,點點頭道:“嗯!有些明白了。”
“那好!你明白了就幫我推車子吧!”老邢將凳子輕輕放到小車上。
中午,和老邢推著小車回到了廣場後,陳沂生乾淨利落地把書架擺放整齊。
正欲轉身,卻聽身後一陣嬌甜的聲音怯怯地叫道:“同志!......同......請問您是,是劉衛國同志嗎?”
陳沂生轉身一看:只見一位打著遮陽傘穿著細花淡黃疏著馬尾辮的姑娘低著頭扭捏地站在他的面前。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膽怯,白皙纖長的小手顫抖著反覆扯著皮包帶子。裙下白嫩細滑的小腿交叉著,穿著奶白色高跟涼鞋的腳在地上畫著“一”和“X”。
硬生生從那張漂亮迷人的臉蛋上將目光收回,陳沂生乾咳了一聲道:“同志,您......”
“啊!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對不起!......”姑娘臉上一紅,慌忙轉身,象受了驚嚇的小雀一般,飛也似地跑了......
“哎!同志!你找劉衛國有什麼事嗎?”陳沂生追問了一句。姑娘漸漸遠去了,只留下高跟鞋“噔噔”清脆的響聲......
老邢搖搖頭,心想:你這個笨蛋,這還用問?年輕姑娘大白天找個陌生男人還能有什麼事——相物件唄!
“你認識劉衛國?”老邢問。
“是!”陳沂生咬咬牙,“不但認識,而且還很熟!”
“怪不得!”老邢搖搖頭。
“怪不得什麼?”
“怪不得她認錯人。”說完,他瞄了瞄陳沂生身上的軍裝。
陳沂生低頭看了看,“壞了!”他暗道,“今天沒摘領章帽徽。”
沒過多久,見陳沂生進了公園,那姑娘才紅著臉走回來。在老邢書攤的旁邊不住地向四周張望。
“姑娘!你在等人嗎?”老邢笑著問道。
“嗯!”姑娘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是等解放軍嗎?”
“嗯!......嗯?”姑娘吃了一驚,忙收回四處張望的目光,認真地打量起老邢來。
老邢笑了笑,指著書攤道:“既然站著等是等坐著等也是等,不妨你挑兩本書,一邊看一邊等。”他倒沒忘藉機會找生意。
姑娘抿嘴笑了笑,輕輕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