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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這罪遭的,那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說清楚地。他暗自後悔自己是哪根筋錯亂了,為什麼偏偏加跑二十公里?同時心裡也埋怨前面這個兵:就不能給領導留個面子?他極其想追上前去好好看看這個人是誰,但本事不濟偏偏就是追不上,又不好意思喊停。所以在面子的作用下,咬牙苦撐......
兩天後,躺在醫院裡的於自立對兩天前的愚蠢決定懊悔不已。從那之後,他再也不敢輕易與別人比試,哪怕是下一盤棋,他都要謙虛老半天,最可氣的是勝負未分就推棋認輸。部隊首長對於自立同志的轉變,在開始時還沒太注意。可是隨著他本人的越來越“謙虛”,這才發現問題嚴重了。鑑於於自立同志由量變到質變的性質轉變,部隊領導經過反覆討論,終於在一年後接受了於自立同志提出的轉業報告。
陳沂生沒覺得如何,可他半個月後卻被叫到了師部,由師參謀長何保華親自接待了他。
“小陳啊!你別這麼拘束,今天領導叫你來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情況。”何參謀長看著半坐在椅子上一臉拘束的陳沂生道:“聽說你是從戰場上走下來的老兵,槍法極準?”
“是!首長!”陳沂生忙起身敬禮。
“別客氣!來,坐!坐!”何參謀長指了指椅子,給他倒了杯水。
“謝謝首長!”陳沂生接過杯子。
“你怎麼不坐?”
“報告首長!我還是站著吧!坐著比站著還累!再說,長幼有序,您是首長我是兵,我堅決服從您的一切調遣!”
何參謀長愣住了:“小陳!你這話怎麼有點像國民黨的味道?”
陳沂生沒言語。
一見他態度比較堅決,參謀長也不客套了,直接奔主題:“這次找你來是有件事和你商量......”他咳嗽了一聲,“最近邊境很不太平,越軍的特工人員經常過來活動,鬧得挺兇,打死打傷我邊民搶奪牲畜財物不算,還姦汙掠略婦女。上週,還主動襲擊了我方巡邏人員。對於這夥匪徒,我們幾次設伏都沒有成功。看來這是一夥訓練有素及其狡猾的匪徒......”
“首長!你就說讓我幹什麼就行了!我一定服從命令。”陳沂生對這種廢話連篇的開場白沒什麼好感。照老邢的話說:軍人,就應該直來直去。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費那麼多話有什麼用?當兵的又不是大學生,說多了也聽不懂,而且還誤事。
參謀長對陳沂生的直來直去皺了皺眉,不過他沒說什麼,而是繼續談他的話題:“是這樣,上級領導準備抽選一批業務骨幹組建一隻特種分隊,專門對付這些越南特工。現在看來,你各個方面條件都符合要求,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
“我沒什麼想法,堅決服從命令!”陳沂生立正敬禮。
“那就好,那就好!”何參謀長喝口水。
陳沂生覺得他有些多餘:不就是上戰場嗎?繞那麼大的圈子幹什麼?當兵是為什麼?不就是為打仗嗎!你下命令我執行不就得了,怎麼婆婆媽媽的。
“首長,我什麼時候出發?”
“後天中午你到後勤運輸連報道,隨車一起走。這兩天你就先解決一下個人內務。”
“是!
參謀長看看談得差不多了,示意陳沂生可以走了。臨走時,他突然叫住陳沂生:“小陳啊!糾察戰士何寬是不是你打的?”
陳沂生一腳在門外一腳在門裡停住,聽了這話,他轉過身立正回答道:“報告首長!何寬我不認識,但是糾察是我打的!”
“你為什麼要打人呢?你難道不知道這是犯紀律?再說……”參謀長道。
“報告首長!我和他都是兵,士兵打架是不需要理由的,如果他連我這個小兵都打不過,那麼他就不配當這個糾察!”
參謀長沒話說了。還說什麼?當兵的都跟小綿羊似的,那麼在這世界上仗也不用打了。也許當官的就喜歡這樣好勇鬥狠的兵,參謀長讚許地點點頭:“好!打得好,回答得也好!好好幹吧!有什麼事情我頂著!”
得!最終倒黴的還是何寬。
“這麼快就要走了?”老邢一臉失落地問了一句。身邊的老哥幾位也是同樣的反應。
“是的師父!軍情緊急!”
“你還沒熟練呢!再有兩個月......”老賀一臉的無奈。
“行了!你們就別婆婆媽媽的,軍人!他最好的課堂就是在戰場。”老邢掃了一眼眾人,拉過陳沂生:“孩子!你去吧,無論什麼時候,無論是日本人還是越南人,在咱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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