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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一章寫了三天,我bs我自己。
但是是真的卡文了,昨天還跑去bs茶館求磚頭長評,因為在思路上有些打結。
對於破案和言情之間的平衡,我總覺得拿捏的不好,所以瓶頸到死。希望大家能給我點意見。我是真的真的苦惱了。
所以親愛滴童鞋們,千萬別再bw我,桑我的心,我已經很脆弱了~~
一剪梅
我的心臟幾乎跳到嗓子眼,他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他認出我來了?這怎麼可能,那位“君姑娘”口不能言,半臉胎記,且與他幾乎“未曾謀面”;而鳳君則是江南小吏,整日裡做著驗殮死人的勾當,兩人從性別到性情,從容貌到職業,無一相似之處。我不相信他只憑著眉宇間那點似曾相識,就能判斷我的身份。
我平靜了自己的呼吸,反問道:
“鳳君斗膽,殿下以為鳳君是鴻鵠,抑或燕雀?”
“鴻鵠如何?燕雀如何?”他追問道。
“殿下與鳳君,有知遇之恩。若殿下以為鳳君是鴻鵠,得遇殿下便是邀天之幸。若鳳君不過燕雀——”我頓了一下,繼續道:“既然得遇,何必多言?”
“本王好久不曾聽到有人如此直言,你不怕本王?”他看著我,雙眸更亮。
“鳳君雖與殿下相識不久,不曾見殿下以真話罪人。殿下英明蓋世,若鳳君謊言以對,殿下只怕反要將鳳君的手扭斷了。”我抬起胳膊,示意他放手。
“光遠,你這是做什麼?”
程潛的人比聲音先到,話音未落,便已經出現在我和睿王面前。不過睿王的速度更快,還未等程潛過來,他便帶著我轉了一圈,靠向他身邊。
夜風陣陣,吹動他們的衣袂蹁躚,程潛的紅與睿王的白交相輝映,氣氛也陡然凝滯起來。我拉緊披風,他們要如何是他們的事,我對於陪著他們吹冷風,半點興趣也沒有。
“酒還未到一半,你們便逃席而出,說吧,這罰你們當如何領?”還是程潛先開口,打破了這壓抑的沉默。
我看了睿王一眼,他似乎並沒有搭話的意願,但是好容易才炒熱的場子,我實在不想它再冷下來,只好介面道:
“神女有心,卻未知襄王何夢,識相之人自然要避了去。”我故意道:“雖做不到非禮勿聽,尚可勉強無視。”
“我倒願與翔之共築一夢,卻不知翔之意下如何!”程潛看著我,那雙含笑的眼,比這滿湖的月光更冷。
“光隱心意拳拳,鳳君唯有心領。今生今世,只怕再無一夢。”我抬起頭看著他,並非他不好,只是這不是對的時間,而我終究不會是他想要的,那個對的人。這些我都沒有辦法說,我也不想這離別以不愉快的方式而告終。無話可說,不如一醉——所以我繼續道:
“此地與光隱一別,重逢不知何年。人生本來苦短,何必讓壘塊鬱結於胸,既然有酒,自當澆之!”
沒想到回去之後,氣氛更奇怪。我也懶得再說話,每人各領了一罈酒,左一杯,右一杯的喝著,我倚在矮榻上,半眯著眼睛,看向窗外。漸漸的,水中的月亮越來越多,姿態各異,在我的眼前跳起舞來。
真是有趣,我推開琉璃窗,探出身子,想看得更真切,卻被人一下子抱住,向後仰去。而我原來靠著的那個位置,一枚明晃晃的飛刀□了羽墊,刀上的紅纓猶自顫動,在月光與燭光的交相輝映下,散發著嗜血的味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行刺嗎?
冷汗狂流,我的酒也一下子醒了。
一陣詭異的風過,燭火幾乎是熄滅了,月光照進這方安靜的空間,門響動了一下,扶桑的身影像一隻離弦的箭,竄了出去,接下來便是死寂。時間也彷彿靜止了,我只聽到自己呼吸的聲音,低頭便看到了一截雪白的衣袖,修長的手挽在我的腰間,這也成為了我不是一個存在的證明。
亭外傳來打鬥聲,想必扶桑和睿王的護衛們,已經與不明身份的“恐怖分子”短兵相接了。我的心也漸漸安穩下來,只是那手越收越緊,勒的我生疼。我微微喘息,他這才慢慢放鬆,卻始終將我圈在他的臂彎中,他的懷抱在此刻,好似也分外的安全與溫暖,無言地訴說著堅定的保護。
我跪坐在睿王的懷中,儘量小心地轉過身,程潛也已經靠了過來,半跪在我們身邊。他們的眼眸都是清朗雪亮,在黑暗中熠熠生輝,哪有半分喝醉了的意思。
程潛小聲道:“光遠,你帶翔之先走,這邊有我。翔之他——”
“好!”睿王非常乾脆地打斷了他接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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