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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哪兒,才交待得過去不是1我站起身,說道:
“我去御書房,這邊的事情,便全託給你處置。至於殿下還想要什麼,你權聽他吩咐,只是別錯了我這邊的事便好。”
“是1鶯簧這才舒展了眉宇,爽快地應下了。她名義上是在我這邊當差,畢竟還是睿王的人,若睿王想借著後宮的事情,抓什麼把柄之類,我也管不了,由著她去吧。
後宮熱鬧,朝堂更是精彩。
太子被廢告一段落,立儲問題又提上了議事日程。如今皇后的嫡子不行了,關於該是立長、立貴,還是立賢,就成了大臣們爭執的焦點。魏王在朝臣中本就沒什麼人望,出身也不好,自然沒有人提到他。而齊王和睿王,顯然成了最熱門的人眩朝臣上表說什麼的都有,皇帝所有的奏章都收了,就是不做任何表態。
倒是睿王聽說有人推他為太子,第二日便上了奏摺推辭。齊王也隨後表示自己才德不足,不堪重任。朝臣們的熱心,沒有得到任何響應,秦相一句“皇帝春秋鼎盛,立儲不妨緩議”之後,眾朝臣只有不聲不響,偃旗息鼓。
太子沒有了,貪墨案卻不能不查下去。齊王雖然茹素,卻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五日之內,貪墨案的報告堂堂皇皇送到了皇帝面前,那叫一個滴水不漏。牽涉的一眾大臣罪名,罪行以及相互之間的關聯,整理的井井有條,連處斷所依刑律,都列在名下,那厚厚的一疊,透著殺伐決斷的意思,讓人不寒而慄。
據他老人家的條陳,他接下了這個案子,就要對皇帝負責,對社稷負責。他雖然心慈,卻不手軟。何況對有罪之人手軟,就是對受害者,對天下百姓最大的惡德。不過他還是呈請皇帝,不要罪及案犯的家人,留給他們這些年,依照該大臣的俸祿能夠得到的積蓄銀兩,讓他們能夠度日餬口。簡單清淡的幾句話,並沒有半點邀功的意思,卻也將自己成功地打造成了“霹靂手段,菩薩心腸”的大好青年。
想必朝中上下的官員聽了這如“春風化雨”般的慈悲之語,都會讚一句“賢王”吧!
不過這件事情到了這幾日偶然會入宮陪我去看小乖的睿王口中,卻只剩下了四個字——“沽名釣譽”。按照睿王的說法,那些人能夠得到權位俸祿,走得也不都是正路。既然拿錢買了官,那上了任當然要搜刮民脂民膏,方能合回支出,並且繼續專營。像這樣的人並沒有造福一方,不讓他們貼錢賠償老百姓所受的苦也就罷了,還要留什麼俸祿,豈不可笑!
皇帝對齊王褒獎了兩句“辛苦”,將齊王的摺子留下,處理的時候,卻走了和睿王一樣的路線。什麼俸祿積蓄,當然是一概沒有。只是將所有的犯官親眷,凡是沒有參與其中的,都放了出去,年長的老夫人,因丈夫而非兒子封君的,依舊可以領國家的俸祿,不因兒子而獲罪。至於年少一輩的,只是遣回原籍,自生自滅罷了。
而最關鍵的,在這名單之中,沒有任何人,提到了那位“臥病在床”的國舅大人,這顆大毒瘤,想必太難處置,只能暫時冷凍起來,以觀後效。
今日朝堂上的議題,果然就是從他開始下手的。
“歐卿今日仍不能上朝?”皇帝皺起眉,問道。
“臣昨日曾到他府上探望,歐大人仍為廢太子哀慟不已,以致不能起身。”秦相回答道:“臣亦感憂慮。”
“傳旨下去,就說朕體察國舅辛苦,請他以己身為重,不用再理國事。命御醫前往國舅府上,為歐卿好好調養身體。至於他左相之職,燦兒,便由你暫代吧!你本就主理禮部,又接手貪墨案,想必對吏部亦能駕輕就熟,擢林沖為禮部侍郎,補了你的缺。上任之後便要一心為國,莫要負了朕的囑託。”
齊王忙起身應是,雖然表情尚算平穩,但是我能理解他現在心底那五味雜陳的情緒。尚書左丞掌握吏、戶、禮三個部,比起尚書右丞權力大得多。能坐上這個位置,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尤其是對滿懷奪嫡壯志的他而言,是老天給的機會。
只是他直接領導的三個人,不太好搞定。吏部是謝珂暫代尚書之職;禮部尚書高齡六十九,只等著明年告老,林沖調任了禮部侍郎主持工作;這兩個人顯然都與睿王交好。如果將來真的雙龍爭珠之事,想必都是指望不上的。至於戶部,則是由本朝有素有“頑石”之稱的林大人掌管,這位大人只認規矩不認人,是出了名的難搞,有時候連皇帝的帳也不肯買,也夠齊王頭疼了。
奪嫡之路,自古艱辛,如果他搞不定這三人,只能說他能力不足以匹配帝王之位,也怨不了別人。
皇帝又轉向睿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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