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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出一股豪邁氣魄,晶亮的水珠爭先恐後,歡快地飛奔向最後歸屬地——線條流暢光滑的六塊腹輯…
老天,你給了這個男人無懈可擊的外表,為何還要賦予他“秀色可餐”的性感?就連思想端正如我也抵抗不了這樣的美色,只有垂下眼眸,儘量當做自己紅得滴血的臉色以及身上火燒火燎的感覺,都是因為天氣太熱。
他走到了我近前,一種屬於男性的潮熱氣息,夾著沉水香氣,向我小小的防衛圈,發動了猛烈的襲擊。我心下哀嘆,早知道有今天,當初便應該向研究生宿舍的姐妹學習一下“鑑賞藝術”,現在搞不好能大大方方地對著他的“裸身”吹出色狼般的口哨,不用像現在這般忘記怎樣找回“人體解剖”時的那種專業。
現在什麼後悔藥都完了,若被他知道我為他的“美色”心旌搖曳,以他的性格,還指不定對我做出什麼“好事”來。
他的鞋尖出現在我的視線中,似乎還嫌離我不夠近似的,他俯下身,幾乎是咬著我的耳朵說話:
“莫忘了,它是你的責任,我為它洗澡,可有什麼獎賞?”
我伸手揉了揉耳朵,往側面移動了兩步,看著他,用盡量沉穩的聲線道:“我並不曾求你為它洗澡,是你心甘情願——”
“你果然知我。”他不死心地又靠向我,唇角的弧度是□裸的勾引,言語更是雙關:“我心甘情願。”
這次更過分的是,他的話音剛落,我便覺得耳垂被什麼溫熱的東西含住了,溼軟的觸覺刷過耳廓,我只覺得好像有一顆天雷在我腦海中炸開,條件反射的要躲開,卻被他一把抱緊,密實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荒郊野嶺,一隻登徒子、一隻搞不清狀況的小白虎還有一群雖然“埋在”不遠處,可是就算我叫破喉嚨也不會出現的隱形人,怎麼看都是情況危殆。我的腦海中,亂七八糟的念頭攪在一起,突然唇上一痛,這次竟然換我被咬了。
我推他,卻好似撞上了銅牆鐵壁,他完全不受任何影響,咬完了之後吻得更加狂放火熱,彷彿我們的唇舌從天地洪荒之時,便黏在一起,從來沒有分開過。
他的吻最後輕點在我額頭,然後嘆了口氣,聲音有激動過後的沙啞:“竟半點長進也沒有,你的悟性去了哪裡?”
還悟性!我看著他雙眼冒火,他卻笑得十足妖孽:“你也終有為我臉紅這天,原以為你會讓我等到白頭!放心,我不會走。”
順著他意有所指的目光,我看到自己掐著他脖子的手,急忙放了下來。此刻,我真的深深後悔,後悔最初的理智和最後的沉迷,若非擔心反咬一口給他掛上幌子,會引來謝珂那隻精明鬼“心知肚明”的眼神洗禮,我怎麼會讓他這麼得意!
我還顧忌著臉面,他則完全不要臉了,這就成了我們之間“勝負”的絕對因素。
不過這麼放過他,我也難消心頭之氣。我垂下頭,便看到小乖正圍著我們繞圈,唇齒間發出低低的吼叫,像是抗議我們對它的忽略。
我蹲下身,撫摸著它頸間的細毛,突然將手指向睿王,對小乖道:“小乖,咬他1
小乖轉頭看了我一眼,又看看面無表情的睿王,向後坐了一下,便如離弦的箭一般彈向了睿王。我還來不及得意,只覺得身子一輕,視野中的景物水平位移,我又一次感受到了騰雲駕霧的感覺。
睿王抱著我在樹枝上飛躍,小乖在叢林間奔跑,滿眼的綠與跳動著的斑駁光影,還有山林間帶著水澤氣息的涼風,已經多久了,我向回憶中搜羅,這樣的溫暖與舒爽,好像還是在童年,爸爸媽媽拉著我的手,拖著梳著羊角辮,愛撒嬌的我,在被壓得光滑緊緻的雪地上一路滑行,那無憂無慮的笑聲,還有母親滿是寵溺的愛語,彷彿現在還回蕩在心底某個角落裡,只等著這樣的機會,扼住我的喉嚨……
睿王躍動的身形突然停住,他抱我坐在一截老樹枝上,聲音中有種我解讀不出的複雜:“你哭了?”
我看了他一眼,這才意識到兩頰那溼漉漉的感覺,是啊,我竟然哭了。他一隻手圈住我,另一隻手撫上了我的臉,用指腹抹去淚痕,指尖力道有些重,他對如何安撫哭泣中的女子,好像沒什麼經驗的樣子,連勸我的話,都十分蹩腳:
“你再哭,小乖可真要咬我了1
我看了他一眼,他肯定是大男人當慣了,真讓人無語。可為什麼就是這樣一個算不上溫柔的腹黑男人,會讓我想起過去的種種歡愉?
那歡快的笑聲,還在心底蕩啊蕩,腦海裡過去的片段,好像蒙太奇的電影,以不可思議的方式,剪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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