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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常人,直接吞下去都受不住,何況像他這般細嚼慢嚥!從剛剛的療傷到現在的服藥,他能人所不能,可以想見平日裡過的是何種日子!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索性不與回應。而他也不說話,只是閉目養神。空氣有幾分凝滯,我站在溫泉邊,初夏的微風帶來陣陣荷花的香氣。蜜蜂和蝴蝶依舊穿梭在花葉之間,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可是終究有什麼不同了。原本以為這裡會是個世外桃源,如今看來,還是我自己想得太簡單。
正在這時,只見小乖咬著一隻倒黴的兔子,志得意滿的回來了。我獎賞的摸摸它的頭,看它一氣狼吞虎嚥,小乖還小,吃起活物來並不利索,兔子的血肉很快濺得四處都是,這也正是我想要的偽裝。
一切就緒就不需要再耽擱了,我轉過頭看他,發現他已經睜開了眼睛,目光灼灼地看著我,彷彿要將我看穿。
一隻蝴蝶從我們中間幽幽飛過,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對視。我這才回過神來,硬著頭皮擺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對他做了一個“走”的手勢。
他的目光又回覆了那種高深莫測的深邃沉靜。我走過去,將蓋在他重點部位的我的那條浴巾打了個結以策安全,正打算扶他,他已經摸著石頭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太強悍了,套句三國裡華佗的感喟,真天神也!明明如白玉雕成,美得好似輕輕一碰就會碎掉一般,可是他的神經線,卻是用特殊材料製成的,足以讓無數“鐵漢”相形見絀,肅然起敬。
只是這樣的強悍,足以為他的危險係數再加個N次方……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試閱的那章,男女主角的初識啊初識,無良雪下臺一鞠躬,明兒會再放出一章,以及當時明月在的結局啊結局~~
玉山枕
以他目前的狀況,根本無法支援到返回村子,我也不想給在困境中相救於我的淳樸村民們帶來危險,所以只好把自己狡兔三窟的另一窟貢獻出來。這瀑布之後的別有洞天,是我“碰壁”的成果,也是我能想到離這裡最近又最隱秘的所在。
多虧那日接到出班電話時,我剛從超市為佈置自己新房而大采購出來,而這些東西與我歷經穿越竟也不曾有分毫毀損,除去完全不能用而被我同車子一起處理掉的電器類,日常用品非常齊備,都被我藏在此地。這也成了唯一的美中不足之處。
好在之後我也不打算留在此地,又做了這麼多的防護措施,這件事過後,還不就是相忘江湖,既然決定救人,那麼這點風險還是要冒的。將他塞進被褥之中,我拍了下小乖的頭,今天它也要跟著我吃苦了。現在還不能確定會否有人下來尋他,白天是無論如何不能回去了。
“在下長安謝瑱,承蒙姑娘相救,敢問該如何稱呼姑娘?”
果然是古人,雖然經歷了適才的“赤誠”相見,卻還是遵循著“男女授受不親”的明訓,不曾徑直詢問我的名字。這樣也好,反正日後也不想再見,能敷衍過去最好。索性大大方方在他的掌心上劃下“君”字,其實也不算騙他,“君”是我母親的姓氏。我的名字“鳳君”二字,正是父母親姓氏的組合。
然後我繼續在他的掌心寫道:“公子傷在腹部,多宜臥床靜養,只待七日拆線之後,才可自如活動。只是左臂傷處痊癒,卻要費些時日。”
“原來是君姑娘。在下有些口渴,能否煩請姑娘——”他點點頭,氣色比剛剛好了許多,說話的聲音也恢復如常。看來剛剛那粒大補丸,還真是卓有成效。
我躲到角落裡,將牛奶倒入瓷碗。小乖嗚嗚的叫了兩聲,對他的口糧被人侵佔表示不滿,我也只能摸摸他的頭安撫兩下。
“君姑娘,只怕接下來這幾日,在下就要拖累姑娘了。”他喝完牛奶,嘆了口氣,道:“危難相救,恩同再造,在下不敢言謝。來日自當結草銜環——”
“公子言重了。”我比了個手勢打斷他的話,只盼他出了這個地方,將今日之事忘在腦後才好:“公子吉人自有天相,我不過恰逢其會而已。只是我蓬門陋質,容貌粗鄙,不敢現於人前,祈請公子見諒。”
“姑娘太過謙了,若非姑娘臨危不懼妙手回春,在下只怕已經不在人世了。適才姑娘為在下縫合傷口,下針手法不同凡俗,不知師承何門?”
他的傷口深,又是在容易活動的部位,所以我下意識地使用了近遠——遠近縫合。只是沒想到在那種劇痛的狀態下,他又蒙著眼睛,這樣也感覺到了。
我在醫道上的啟蒙老師,就是我的祖父。他老人家是公認的當代國手,我自幼隨他學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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