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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在公司實習的時候發現一個問題,就是我發現d省有個專案在招標,我對那個專案很感興趣,可是媽媽卻說那個專案已經被張氏接手,其實我就不明白了,這個專案還沒開始正式投標,為什麼就內定是張氏的了呢,那招投標這個還有什麼意義,後來我經多方打聽,搜尋資料才發現張思源與d省省長關係非常密切,所以漫水漫城的專案,就被拉攏給了張氏,這難道不是違法操作,損害正常的商業秩序嗎?”元喬雙目緊蹙,一臉憤怒的訴說這件事。
“這個的確是違法的,不過這也是官場商場上常見的事,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元司徒若有所思,只是淡淡的解說道。
“那爺爺,如果我也想做這個專案,你能否也靠你的關係,幫我拿到這個專案呢?”元喬對於爺爺這種想法很是生氣,一向威嚴,剛正不阿的爺爺竟然也能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讓他接受不了。
“你這個孩子怎麼能這麼想,雖然權力至上,可是權力都是黨和人民賦予的,雖然我不能說我多麼的廉潔公正,但是我會盡量做到出淤泥而不染,盡心為人民做事,所以這樣的想法,你就別想抱有幻想,要想爭取,只能一步步做強做大,才會從競爭對手那裡得到,因為不管是誰,都會畏懼強者的。”元司徒窮其一生,兢兢業業,腳踏實地,雖不能說百分之百廉潔公正,但他絕對對自己要求十分高,甚至包括對元世勳的教育一樣。
“嗯,爺爺,我相信你,可是張氏短短几十年就能做得如此之大,想必與張思源的脫不了關係,雖然我對此只能憤怒卻無可奈何,那麼我希望爺爺能真正為人民,為黨徹查這樣徇私枉法的人。”元喬面帶憤怒,目光堅定的看著元司徒。
“唉,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固執呢,再說爺爺也不負責這塊啊,你以為爺爺是萬能的誰都能管得了嗎?你為什麼對張氏企業不滿,僅僅是因為喜歡那個專案的原因?”元司徒看著元喬眼裡的堅定,不禁再次詢問道。
“爺爺,我的確抱有個人私心,因為我對於我自己不能保護我愛的人而感到羞愧,張思源的孫子一家都是那麼的狂妄自大,妄自操作我愛的人的人生,所以我想給這種人一點顏色,爺爺,求你了,你就幫我一下好嗎?”元喬說道心愛的人,一臉的痛心,語氣裡帶著些許懇求。
“只是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不會是伺機報復吧!”元司徒一臉不可置信的詢問道。
“能為黨和人民出去這種蛀蟲,能拿到還不應該?爺爺你怎麼會這麼膽小怕事呢,真是白讓孫子崇拜了你那麼多年。”元喬語氣裡帶著不滿,略帶鄙夷的語氣說道。
“要徹查省部級的幹部,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這樣吧,我給上面彙報一聲,你等訊息吧!”元司徒一想到季蘭梅心裡有些許不忍,可是做了就要承擔後果,這也是張思源咎由自取,怨不得他元司徒啊!
“嗯,好的,爺爺!”元喬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他一定要給張霂昔一家人點顏色瞧瞧,看他們如何無法無天下去!
薛漫一如往常般上下班,對於田蜜冪的要求,薛漫有些忌憚,他害怕遇見張霂昔的家人,可是她心裡卻又是那麼擔心張霂昔,所以最後,在田蜜冪的再三保證下,趁著中午時間,薛漫終於偷偷來到張霂昔的病房。
薛漫在來病房之前,已經給自己進行了狠狠的心理暗示,';自己愛的人是元喬,元喬也是自己選擇共度一生的人,而張霂昔,只是因為我欠他的,所以我才這麼主動的想要幫助他,僅此而已,絕對不會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即便是對他好,也只是因為現在他在生病,而安慰他,並不是因為放不下他……';
可是推開病房的時候,薛漫的所有心裡暗示,像是瞬間失效,病床上的人,原先俊朗帥氣,明眸皓齒,顧盼神飛,如今如玉的面頰,明顯向下凹去,蒼白的面頰上,眸光迷離而憂傷,可是微眯著眼睛的張霂昔,在看到薛漫的時候,眼睛瞬間睜大,閃著奕奕光亮,手也不自覺的揉了好幾遍眼睛,最後,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薛漫,真的是你嗎?”
薛漫竭力抑制自己想要流出的眼淚,微笑著說道,“是我啊,你好些了嗎?”
“嗯,我好了,只要你回來,我就全好了,你再也不會離開我了對嗎?”張霂昔開心的像個孩子一般,一把抱住薛漫,好似生怕她跑掉一般。
薛漫嗚咽著抱著張霂昔說道,“你好了就好,我希望你能好好養傷,快點好起來,否則,都會很擔心你的。”
張霂昔一把鬆開薛漫,扶著她的肩膀說道,“你還沒有答應我你再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