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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招呼他道:“師叔先在這裡休息,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到前面招呼我們。”說完,指著一處偏房說道:“那邊供有熱水,是洗澡地方。”
張繼承答應一聲:“好,我知道了。”
小道童答應聲好,說道:“師叔如果有什麼吩咐,需要什麼就叫聲我,我就住在隔壁。”
張繼承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道童對他招呼一聲,這才緩緩退去。
張繼承從包袱裡翻出換洗衣服鞋子,來到洗澡用的偏房,他開啟熱水龍頭,只見冒出沸騰熱水,他調好水的溫度,覺得適合以後,才脫下衣服,給自己洗起澡來。他盡情的洗著,看著水管中流出的熱水,有些好奇,光著身兒坐在熱水裡玩著水,再也不願起來,要多享受一下,這才起來穿衣服。
穿好衣服以後,他走出偏房,來到房間裡面,開啟被子,準備睡覺,但是不知為什麼,他怎麼都睡不著,雖然累但只是身體上而已,精神上,思想上並不疲備,他胡思亂想著,想到松山祖師,他的師父,不由自己,無聲哭了起來,一個人在那裡嘀嘀咕咕,自言自語,在說些什麼,只到夜半子時,他才慢慢睡著。
在睡夢中,他夢到松山祖師,夢到自己師父,這是第一次夢到師父,但是到最後師父只是對他笑上一笑,便消失不見。這時他醒來,含著淚水醒來,走到院外,看著天空的月亮,現在如日中天,好白好白,如同灑下一片銀光一樣,整個世界都是白茫茫一片。現在,這樣的場景,這樣的環境,他怎麼不想師父,自己相依為命的人,一個如父如母的人。雖然,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離開他,但是,他知道其中肯定有原因,裡面定有什麼蹊蹺,有什麼端倪在其中,但不知道是什麼。
看著天上的月亮,灑下那冰冷的月光,不由哭道:“師父?你現在還好嗎?你會想徒兒嗎?你還會記得我嗎?你老人家放心,徒兒一定會好好修道的,爭取早日達到那一步,見到你老人家,不會讓你老人家失望的。”一個人少年的心,是那麼的單純,他只想他師父,那個教他養他的人,自他長大知事常常看到的那個人。
可是,現在這個人不在,他好像失去依靠一樣,只剩下無盡的思念,這思念是那麼的濃重。他在嘀嘀咕咕,他在自言自語著。他看著明月,看著這個陌生的世界,只有長嘆口氣,苦笑一下,再次回到床上準備入睡。
張繼承這一睡下,睡的非常舒服,睡的非常自在,這一睡下是新的一天,也是新的開始。這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他很早就已經起來,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
早晨,他穿好衣服鞋子,這時只聽鼎鐘敲響,他走出房間,站在小院裡,已聽到舞劍之聲,他心情十分的好,心裡在想:“難道全真派重陽宮道士,他們在晨練嗎?我去看看去。”說完,走出小院,再穿過幾座宮殿,幾座觀門,來到全真派重陽宮廣場上,只見這廣場十分的大,人也很多。
張繼承不由張大眼睛,他有些震驚,這廣場奇大,面積足有幾畝地寬,看上去十分壯大,氣勢磅礴,他站在高臺上,順著石階可以下去,只見這廣場之上,有數多雕刻的雕像,都是道教神仙,著名高道,林立在清天之下。
此時,重陽宮主事,以及主持,包括執事和數千弟子,都在場中練劍,只見每招每式,就算是一踏步,一點足,也是各個統一,別無二至。在此時,整個重陽宮,城堞古木,仙祠宮觀,松澗山林,被薄霧覆蓋,祥雲繚繞,看上去十分氣派,說不出的壯麗壯觀。
現在看到他們練武,張繼承想到自己,每天早上起來讀書練武一樣,這時目景深情,他又想起松山祖師,自己的師父起來,那一幕幕的場景,永遠無法忘記。
只見這些全真派重陽宮的弟子,他們有大有小,年紀也不統一,他們高的高的一排,矮的矮的一排,小的小的一排,都在練習著,井然有序,說不出的整齊。
張繼承看到這裡,再往下俯視,一眼看不到頭,也不知共有多少人,他心裡在想:“這麼多人?難道這全真派有這麼多人出家嗎?還是隻是些居士?或者只是一些上山學習的弟子?還是其它什麼呢?”他也不多想,因為這些和他沒關係。
其實不然,全真派重陽宮每隔十年舉辦一次收徒大會,從創派至今到現在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也算不出是第幾屆,在這十年中被選中的弟子,按資質技藝,各方面分拔眾主持教授。
其中包括神學、仙學、道學、儒學,還有禮律、音律、易學、算術、棋藝、兵法、書畫、奇門、陣法、五行、數術、政治、天文、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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