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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特先生的武功,為什麼會被石頭逼得那麼狼狽呢?”
“你懂什麼?一流劍手的自尊,是不會輕易對人體以外的東西出手的。”
察覺少女投來不信任的眼光,這名以一流劍手自居的男子,在一段沉默之後小聲地說出了真話,“石頭那麼大,隨便用劍去砍,要是折到了怎麼辦,修理費很貴的,這幾天又沒什麼進帳……喂!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
“沒什麼,是我自己的錯,居然還會對你有點期待……”
終於明白夥伴的個性無可救藥到什麼地步,愛菱往山溝下看看,毅然道:“決定了,我要下去。”
與其在這邊鬼扯蛋,倒不如親自下去看看,哪怕萬分之一的機會也好,說不定事情不像想像中那麼糟呢。
“從那邊山壁找路的話,應該可以繞下去吧。”
愛菱道:“就算不行,這個高度應該也可以用繩子慢慢爬下去吧!”
有了打算,事情就輕鬆多了,至少比依賴不值得信賴的夥伴可靠。
韓特側過頭,似乎在思考什麼事,一會兒,他聳聳肩,並沒發表什麼意見,僅是道:“隨便,反正黃金像是放在我這裡,時間上也不用趕路,今天就在這裡歇息吧!”
跟著又補上一句,“如果晚餐時間你還不回來,我可不等你喔。”
很顯然地,他並不打算陪愛菱下去。
“你一個人自己吃吧!”
愛菱沒好氣地說道,“真不懂,你和莫問先生真的是朋友嗎?怎麼個性差那麼多?”
剛要往前走,卻看到韓特蹲了下來,在木車殘骸中忙東忙西。
“你在做什麼啊?”
“撿錢啊。”
韓特從一大片碎木塊中拾出銀幣,“剛才你亂丟錢,有一小袋給夾在後車板夾縫裡,現在要找出來啊,唉!你真是浪費,難道就不曉得看錢往後飛走,會讓人有多心痛嗎?”
“……”
結果,在前方不遠處,兩人找到了幾間小木屋,那是某個行商隊伍在此地休憩時搭建的,現在雖然已棄置,但僅作為一夜的棲身之所,那是沒有問題的。
向韓特借了繩索之類的攀爬用具,愛菱單獨外出,預備爬下山溝,找找那名不幸者的屍體,盡一點心意;而韓特則是樂得休息,決定在木屋裡睡上一覺,再想辦法弄飽肚子。
黃昏時分,斜斜的夕陽照進屋內,落日前的餘暉,努力散發著最後的溫度,空蕩蕩的屋子,韓特側著身子,躺在木板床上,發出細微的呼吸聲。
驀地,一道白煙由屋壁的木板縫中滲出,淡淡甜香四處飄散,冉冉消失在空氣中,沒個幾下,屋裡原本細微的呼吸聲,轉成沉重的鼾聲,屋內人陷入熟睡了。
“颼”“颼”兩聲,兩道黑影從視窗閃進屋內,落在木床前,盯著床上人直看。
從外觀看來,那是兩個穿黑色夜行衣的女子人形,卻因為詭異的身法,兩道身影在屋內微光中若隱若現,如幽靈一般,令人驚懼。
沉默半晌,確認韓特應已昏睡,兩道黑影分別探手進被子裡,搜尋韓特的衣袋、腰間皮囊,找著某樣東西。
而緊接著來的,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哇!蜘蛛,好大的花蜘蛛,還有蠍子、蜈蚣,唉呀!我被咬到了……”
“什麼東西咬你的?看清楚,快回去擦解藥!”
“豬……是豬籠草,它把我的手咬住了,唉呀!你……你的手著火了,燒起來了。”
“水!水!哪裡有水?”
以神秘的氣勢出場,卻落得幾近荒謬鬧劇般的畫面,這大概是連她們自己都始料未及的吧!
“茶水在桌上,才剛泡好,兩位請慢用啊!”
得到點醒,兩個糊塗女賊忙搶過茶壺,一個弄熄手上的磷火,一個甩開了已經開始分泌腐蝕液的豬籠草,當她們好不容易定下心神,卻發現一名俊逸男子不知何時坐在屋子角落,手拄長劍,滿面悠閒,笑嘻嘻地看著她們。
“剛覺得奇怪,怎麼才出城就不對勁,又是石頭砸,又是被人跟蹤。守株待兔果然沒錯。”
韓特悠然笑道:“夜行衣在晚上固然有隱蔽作用,可是現在太陽還沒下山,怎麼你們不覺得自己在路上很搶眼嗎?”
從早先的巨石攻擊,韓特就起了疑心,懷疑自己已成了某人的目標,又察覺到似乎有人在跟蹤,所以趁著愛菱不在,沒人礙手礙腳。
就在被窩裡放了隨身帶著的牛皮人形,自己守在旁邊,果然逮著兩隻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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