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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進來稟道:“爺,少傅大人正在四處找您呢。”
衛元誠眉頭一皺,不耐煩道:“他有說了什麼事嗎?”
侍衛道:“大人沒說,不過找得很急。”
一旁秦春山道:“王爺,既然少傅大人找的很急,想必是有什麼大事,您還是回去吧。這裡的舞姬們,我會讓人用心調教,包管讓王爺滿意。”
衛元誠一想,也是,反正來日方長,有的他樂的呢。此時也不宜得罪少傅,而且說不定真是有什麼要緊事。於是對秦春山道:“那好,本王就先回去處理公務,這裡麼,就交給你了。你要差人用心調教,如若討得本王歡喜,本王重重有賞!”
秦春山連聲稱是。衛元誠這才戀戀不捨地放開懷中女子,隨侍衛去了。
秦春山見衛元誠走了,對身邊的幾個女子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將樂師新排的舞曲仔細練熟了,待王爺明日前來,跳與他欣賞。若是出了紕漏,我饒不了你們。”說罷,揮了揮手,幾個歌姬應了聲是,便都退下了。秦春山吁了口氣,站起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回到房內,反身將門栓上,耳中聽得風聲響起,不待反應,便覺得身上一麻,被人一指點中,動彈不得。那人動作極快,手指如風,連封他身上幾處大穴,最後連啞穴也一齊點住。秦春山身上的汗立時就下來了。那人提著他的脖領將他置在椅上,轉過身來。秦春山定了定神,這才看清面前站著一人,一身黑衣,黑巾蒙面,一雙眼睛銳利如刀、冰冷無情。只聽那人道:“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從實道來,或許我可以饒你一命。聽明白了麼?”
秦春山點點頭表示明白。
“不要妄圖求救,明白麼?只要你一張嘴,我立時就能取你性命。”秦春山又點了點頭,他知道現在他全身被制,憑這人的手段,不等他喊出聲,命就沒了,現只有照他吩咐的去做,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那人見他已明白了眼前的形勢,伸手解了他的啞穴,問:“你究竟是誰?”
秦春山心下詫異,這人不知道他是誰,卻找到他頭上來,莫非是來殺衛元誠的麼?忙道:“我不是恭王爺,我叫秦春山。”
“胡說!秦春山數月前在寧安,便已做了我劍下游魂。你老實交待究竟何人,休要矇騙於我。”那人怒道。原來這人便是燕十三。
燕十三打算要離開隨心一段日子,卻放心不下秦春山這個後患,於是在與隨心打完雪仗之後,便離開別館來探秦春山的訊息。當他打聽出秦春山與二王子衛元誠廝混在一處,衛元誠甚至將一處別院交付與他打理時,他便趁夜摸來此處。雖然先頭在大廳上時,他便可以動手,但一來他不想驚動旁人,二來,心中疑惑未解,他也不想草率地將這個不知是真是假的秦春山殺死。所以當他在房上聽到王府侍衛傳信,衛元慶誠離開。便先行來到秦春山的屋中,在此守株待兔。如今一擊得手,雖說是趁其不備,但秦春山一身輕功天下聞名,竟無一避之力,他更是覺得可疑。
秦春山聽燕十三這麼說,面色大變,喃喃道:“真的死了,他真的死了,我的感覺果然沒錯。”
燕十三聽他話外有音,追問道:“他是誰?你又是誰?原來你果然是假的。”
秦春山呆了半晌,才慢慢道:“他是秦春山,我也是秦春山,真的便是假的,假的也是真的。”
燕十三奇道:“什麼意思?”
秦春山慘然一笑:“什麼意思?意思就是說‘拈花公子’本來就有兩個!”秦春山陷入回憶之中,臉上露出迷茫緬懷之色。燕十三靜靜等他敘說。
“我與他是雙生兄弟。我是哥哥名叫春江,他是弟弟,名叫春山,我倆自幼被師傅收養。師傅教我們習藝,待我兄弟二人真是不錯。春山漸漸大了,喜歡上了師傅的小女兒,我們的小師妹,可是師妹嫌他油滑,一直不允。春山便在一次酒醉之後,強汙了小師妹。師傅知道後大怒,要取他性命,我苦苦哀求,師傅才同意饒他不死,不過要廢了武功逐出門外。我趁夜偷偷將他放了,春山便不知所終。可是誰知後來,春山不知從何處學了些邪門功夫回來,將師傅一家殺得乾乾淨淨。我雖然怒其殺了師傅一家,可他畢竟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下不了手,只得與他斷絕往來。可後來又有一次,他被人追殺,逃到我那裡。原來他又沾惹了大戶人家的小姐,被人追殺。無論如何,他終歸是我的兄弟,我便又救他一次。那一次之後,春山就出了個主意:我兄弟倆共用一個名號,身處異地,以信鴿聯絡,他如遇人追殺,便放出信鴿,我就在別處現身,惑人耳目。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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